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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母种情录】(第二卷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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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血迹尸骸,就是石头上也寻不到半点痕迹,似被人刻意清扫。背后之人,势力甚大,怕非寻常。”

  我心头一震,血谷惨景历历在目,怎料一夜之间,竟被抹得干干净净?

  此事多半是漉阳王府所为,却不知是为了皇室名声,还是爱子心切?背后是否积蓄着针对我们的阴谋?

  想到此处,圣心不由激发了一分,若非那些坟茔尚在,我恐怕当场便要再陷入血海幻境之中。

  我深吸一口气,皱眉道:“沈师叔,如此手段,定是漉阳王府所为。昨日那锦袍男子自称王府之子,却行径疯魔,眼下为他收敛尸骸,不知所图为何。”

  “抹去一切痕迹,却独独保留了那坟茔,漉阳王府想必也知道我们并不好相与,无论是故布疑阵还是意欲修好,一时半会儿应是相安无事。”娘亲美目微眯,玉指轻叩茶案,继而淡然道,“无妨,总然他们有什么宵小之举,有我在,无人能动霄儿分毫。待此间事了,我携子霄亲赴漉阳王府,问清缘由,以绝后患。”

  仙子声音轻柔淡然,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似未将一座百年王府放在眼中,冰雪元炁自周身隐隐散出,教堂中空气一寒。

  娘亲这般冰雪清冷的侠义之语,教我不由一时痴了。

  沈晚才点头,信然道:“谢仙子胸有成竹,沈某自是放心。既如此,待会武之际,你我或可在石符渡再会,共商江湖大事。”他目光转向我,关切道:“子霄,昨日听婉君说,你在血谷一战受了伤,现下可好?”

  我忙拱手道:“谢师叔挂怀,前日不过内息耗损,心力交瘁,蒙娘亲元炁护持,已无大碍。”

  心下却暗自苦笑,前日枪势如山,我以含章剑苦撑,若非武者似有死志,娘亲又及时赶至,恐难全身而退。

  思及此,我胸中隐痛,血谷惨景又浮心头,教我气息微乱,但沈师叔关怀之情,教我心头微暖,凝神静气后又问道:“那日昏迷以来,未知婉君音讯,却不知她如何了?”

  前日她泪光闪烁,扶我时的急切犹在眼前,她一向古灵精怪,不像耐得住性子的人,怎会缺席?

  沈晚才摇头苦笑道:“婉君那丫头,前日归家后神色不对,闷在房中不吵不闹,半晌无言,我心下担忧,托客栈女掌柜探视,才知她是睡过去了。今晨问她是否同来,她却忸怩推辞,怕是心有余悸。”

  闻言我心头一紧,脑海浮现婉君杏眼中泪光流转的模样,还有促狭顽皮的笑靥,集市嬉笑玩闹的画面历历在目,奈何血谷惨剧,竟教她这天真烂漫的侠女也心生阴影。

  我不由低声道:“师叔,是子霄之过,,不该让婉君卷入此事。她心性纯真,却不幸见道了此人间地狱,怕是吓着了她……”

  沈晚才正色摆手,目光灼灼:“子霄,休要自责!婉君虽神色有异,然昨日之事,我无半点反对。行侠仗义,乃江湖儿女应尽之责。你肝胆过人,仗剑诛凶,婉君薄幸出鞘,助你诛凶,侠风不让须眉,教沈某骄傲不已。”

  他声音朗朗,目光炯然,豪气干云,似在诉说沈氏一门的不屈侠魂,教我心头一震,为这豪迈之言语结。。

  血谷之事虽然惨绝人寰,然沈师叔的侠义之气,似春雷炸响,震散我心头阴霾。

  这乱世虽有漉阳王府的阴谋、吕莫槐的毒计,然而有沈师叔、娘亲这等侠义之人,世道终有希望。

  我郑重起身,拱手道:“婉君侠心可鉴,师叔高义,子霄受教!”

  沈晚才哈哈一笑,摆手示意我坐下:“贤侄侠心,果然我辈中人,当浮一大白!至于婉君那丫头,性子跳脱,过几日便会恢复,也不必太过挂怀。”

  “沈兄谬赞,霄儿尚需历练,江湖路远,望沈兄多加提携。”娘亲闻言,螓首微摇,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眼中满是骄傲与欣慰,末了又将话锋对准了沈晚才,“不过沈兄若是教我家霄儿酗饮,说不得只能‘力劝’沈兄三年不沾酒水了。”

  闻得此言,我立时便明白娘亲所谓的戒酒,恐怕不是靠苦口婆心的劝,而是凭举世无双的力了,心中有些忍俊不禁,但毕竟沈师叔当面,却是不好露相,便只能苦苦忍住。

  “仙子息怒,随口一语尔,贤侄的事一切有你做主,我不敢插手。”沈晚才似也明白其中关窍,连忙告饶,见娘亲一笑而过之后,他也熟稔地开起玩笑来,“子霄,你也不急着享用那酒水,谢仙子一向算无遗策,想必什么时候准许你饮酒都已在帷幄之中了。”

  娘亲闻言,螓首微颔,竟尔微微叹了一口气:“沈兄过誉了,算无遗策,可不敢当……”

  我正自疑惑,却见仙子美目微瞥我一眼,似有深意,心头划过一道闪电,已知娘亲弦外之音,不由心神一荡。

  无他,娘亲所言者,便是我们母子间的禁忌之情,与亲生爱子灵肉合一,这是仙子万万没有预料的。

  更何况,我们母子在司露村结为夫妻之事,便已饮过合卺酒,只是这事万万不能对沈师叔言明。

  一时间,与娘亲床笫欢好、颠鸾倒凤的旖旎画卷如雨后春笋般冒将出来,教我心神微乱,气息难以自持地紊乱起来。

  我面上微热,忙低头掩饰,忽忆起昨日集市为婉君选的采素玉簪,尚在西厢,遂顾左右而言它:“沈师叔,昨日我与婉君在集市选了一支玉簪,原为她生辰之礼,尚在此处,待我取来,烦您带回。”

  娘亲闻言飞来一记斜眼,目光柔和却夹带着一丝促狭,显然明白爱子与自己心有灵犀,螓首微颔,似默许爱子暂时奉陪以平心神,我心下微松,忙起身道:“师叔稍待,子霄去去就回。”

  言罢,我火急火燎奔向西厢,身后隐约传来沈晚才的疑惑与娘亲的低语,似在谈及我的窘态,教我耳根一热,不敢细听。

  西厢静谧,案上置着那支采素玉簪,莹润剔透,镶嵌细珠,似婉君杏眼的清泉流转。

  我拿起玉簪,心下微叹,昨日集市,她娇俏比划簪子的娇笑犹在眼前,奈何血谷惨剧,教她心生阴影。

  她的真心,我心知肚明,然而我心唯系娘亲,却是无法回应。

  此簪虽是生辰贺礼,事到临头,我却不由想到,若是赠她,是否会教她误会?心下纠结,似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头。

  我握紧玉簪,暗自思量,婉君侠义天真,虽非青梅竹马,但也不遑多让,教我既怜且惜。血谷一战,她薄幸出鞘,银针破敌,侠风不让须眉,我怎能让她独受心伤?此簪赠她,权作歉意与祝福,愿她早复笑颜。我心下稍定,忙将玉簪裹入锦帕,小心收好,疾步返回正堂。

  堂中,娘亲与沈师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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