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裙系带深深勒进丰腴的腰肢,睡裙布料随着转身的动作绷紧,勾勒出臀部饱满到近乎压迫感的轮廓。
她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修长的手指捏着餐巾,擦拭盘子的动作依然优雅得像在侍弄古董瓷器,可指节却因用力而泛起青白。
“我说过那很正常。”她的声音不再生动。
“正常吗,可……”我喃喃道,喉咙发紧。
“吃完了吗?”她突然打断,音调降了八度。
“是的。”
母亲走近时,我能闻到她发间残留的洗发水香气。
她眼睑低垂,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扇形的阴影,像一道拒绝交流的屏障。
伸手取餐具时,她刻意让指尖远离我的皮肤,连一丝气流都不愿相触。
“我自己洗就好。”这句话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她站在那里——180公分的高挑身躯,因压抑情绪而绷紧的肩膀线条,微微扬起的下巴——这一刻,母性与威严如同实质般从她身上辐射出来。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缩了缩脖子,突然深刻理解了什么叫"血脉压制"。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我都在迷茫中度过。我疯狂地思考着各种荒谬的可能性——
也许她喝醉了?可我知道她滴酒未沾。
或许是一时冲动?可她足足给我打了半个多小时,甚至不拒绝吃我的鸡巴。
还是说……我不知怎么催眠了她?
或者更离谱点……外星人附身了?命令她给我打飞机?
但今早呢?
说实话,她表现的像个热恋中的小女孩。可她是个41岁的熟女,平日成熟得体,仪态大方,不管是生活还是情绪方面,都是她在照顾我。
这一切都很荒谬。
但这些解释跟妈妈在看电视的时候给我手淫和短暂口交,然后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比起来,哪个更奇怪一些?
晚餐后,照例跟妈妈一起去了地下室看电影,但我停留在屋子里。
一方面我似乎惹恼了母亲,另一方面我感到罪恶感。
我昨晚只是精虫上脑,我明白昨晚的事情绝对绝对不可以发生在母子间。
忽然我听到母亲的脚步由远及近。
她没有立刻敲门,片刻后我才听到,叩、叩。
轻到几乎听不见的敲门声。
“亲爱的,我们不要再看电影了吗?”
她的声音低沉,我听得出浓浓的忐忑感。
那语调里藏着太多东西:小心翼翼的试探,压抑的渴望,或许还有和我同样的罪恶感。
沉默在空气中凝固。我听见她的呼吸声停留在门外,固执地等待回应。
疫情的当下,我们身边只有彼此。
“那是很美好的时刻。”这句话不受控制地滑出我的唇缝,轻得像在自言自语。
门外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抽气。
“你、你先过去……”她的声音提高八度,显得明亮许多,“我整理完家务就……”
尾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我瘫坐在沙发上,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背叛理智——仅仅因为她的声线,就兴奋得像个可悲的提线木偶。
我浑浑噩噩来到地下室,坐在沙发上,羞愧的发现虽然在心底不断指责自己,可很明显,我的身体早就跃跃欲试了。
沙发上的越矩虽然只发生过一次,可我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如果我是巴普洛夫的那条狗,那只需要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能看着食物淌哈喇子。
我的鸡巴翘的像个棒球棍,我很清楚它想指引我去向哪里。
当妈妈走下楼的时候,我抓起毯子盖住了自己,不想让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顶着个大鼓包,坐在沙发里等着她。
妈妈选的片子是《一夜大肚》,当她挨着我坐下时,丝质裙摆下丰腴的臀部与我相贴,那股温热让我的肉棒从勃起瞬间变成了怒涨。
我注意到她的双手始终藏在毯子下,修剪精致的指甲无意识地刮蹭着真皮沙发。
我立刻注意到妈妈今天喷了比往常浓烈的香水,雌熟甜蜜的气息瞬间填满我的鼻腔,而她的睡袍下并未带胸罩,乳头不正常的凸起——就像被触碰刺激后的勃起。
“准备好了吗,儿子?”妈妈歪着头微笑着问道,我没有及时收回目光,她察觉到我在观察她胸部后,继续说话的声音有些发紧,但透着信任的温柔,“我很期待…今天的电影。”
我按下播放键,与此同时,母亲温暖的手掌就贴上了我的大腿内侧。
与昨晚试探性的触碰不同,这次她直接扯下我的运动短裤,当指尖触碰到勃起的鸡巴时,我们同时倒吸一口气——她的手指像触碰烫伤般瑟缩了一瞬,又坚定地圈住涨红的茎身。
她呼吸颤抖的深吸了口气,纤长玉手像昨晚一样,尝试着想要合握,似乎不敢相信昨晚的手感——它真的有这么粗壮。
“妈妈?”我仍旧感觉如坠梦境。
“怎么了亲爱的?"她盯着荧幕上接吻的男女主角,睫毛快速扇动着。我清楚地看见她咽喉处细微的吞咽动作,锁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你又像昨晚那样握住了我
母亲叹了口气,抽出双手,婚戒在投影仪蓝光下闪着冷芒。她看了看婚戒,沉吟了下,随后摘戒指的动作却很干脆。
金属与茶几碰撞的轻响让我心头一颤。
是的,父亲不会因为不在家就不存在于我跟妈妈的关系中,而她没有太多考虑摘掉婚戒的行为,与母亲一起背叛父亲的行为让我的脑子像被敲了一下。
“是吗?谁说的?”妈妈的眼神直视我,还是重复着昨晚的那套话术。
“我很确信。”哪怕拒绝不了,我也顽固地想让她承认这点。
她深呼吸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缓缓开口,“你就这么确信吗?那我们先搞清楚一个问题,就是你说的那个事情,是不是让你感觉好了很多?”
我不得不承认,妈妈说的是事实。而且那种感觉非常美妙。
所以你真的确定吗?"她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指尖在膝头蜷缩又舒展,"如果……如果我真的做了那种事……"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丝衣料摩擦出窸窣声响,"作为母亲就不该继续
“你想让我停下来吗?”妈妈停了一下看看我的反应,紧张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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