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搂住小文的脖子:「那就任你处置咯!」
母子二人不消一刻已经相拥互摸彼此的身体到了窗边,只要在往前打开落地窗就能来到空旷的阳台上,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一直以来都习惯在房间里交欢:「小文,回房间吧。」
小文轻吻着我的脖颈:「我说了气氛难得,就在这让雷声与我们伴奏不好吗?」
我被顶到了窗上,身体尤其是乳房与玻璃紧紧贴在一起,气息打在窗上形成各种图案。小文则在我身后贪婪的抚慰我的私处,嘴唇抿着我的耳垂:「妈妈,你的这里真的好饱满呀,连一些A片的女主角都不如你。」
听了这话我提起脚要踹他却被他抓住轻轻揉搓着:「李文歌!你怎么不学好那种东西不能看!」
「妈妈你没有看过吗?那种东西虽然很多都挺假的,不过有些还是可以学一下。」
我收回脚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学的,脑子里整天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小文把我转回来搂住我的腰与我四目相对:「忘情的激吻就很值得学。」
说完小文将舌头伸进我的嘴中寻找着我的,我白了他一眼也把舌头迎了上去,咽口水的咕咚声在母子的喉咙里交相呼应,直到我无法呼吸才示意小文分开:「嗯?嗯~~够……了。」
分开后一根长长的银线在母子嘴间晃荡,小文一手摸我的乳房,一手朝我私处而去:「妈,你都湿透了在想什么?」
「别闹了,去房间妈妈帮你怎么样?」
「不行,今晚我就要在这。」说着小文脱下裤子让早以充血的阴茎在我眼前露出。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往他的腰上嫩肉一揪:「啊!妈~很疼哎。」
我蹲下来握住小文的阴茎:「今晚就顺你的意,下次再这样对妈妈我揪的就不止是那点肉了。」
「好啦,我不是想找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嘛,呐,我不能白疼那一下吧。」说着将阴茎顶到我的嘴上。我则配合的含住吞吐着,舌头时不时扫过马眼这时小文就会微微发抖,让我起了点挑逗他的心思。
几分钟后小文要射了想拔出来我却死死抓着他那壮实的屁股,狠狠对着龟头一吸,小文昂起头声音有些沙哑的轻喘。将一股股白浊精液射入我嘴中,小文撑在桌子上看着我把精液慢慢吞下:「妈,我的腰都被你弄软了。」
我起身脱光衣服手撑在窗户上翘起屁股,将私处与菊花正对向小文:「那真是遗憾,今晚到此为止了。」
在我的激将法下小文去打开冰箱喝了一大瓶水,又回来揉弄我的臀部:「啊!我要一直干到早上为止,妈妈你可别求饶。」
说完轻轻插了进来,我的小文总是那么温柔这也是我愿意顺从他的原因,他就是这样惹人宠溺:「啊!就是这样,慢慢来。」
一道道雷电闪过盖住了我的呻吟声,使我能大声的释放我的情欲:「小文,好涨啊!塞满了~~」
小文从身后一边揉我的阴蒂,一边将食指插进我菊花里:「妈妈,每次一打雷你的阴道就会跟着收缩,好紧啊。」
「别,别把手指塞到那种地方,脏、脏啊~~~!」
小文却不听我的话开始缓缓抽动手指,而我一旦缩起括约肌阴道就会跟着收缩加上突如其来的雷声阴道变得前所未有的紧。高潮也随之而来,我实在受不了只能解放出一只手伸到背后想把小文的手指拔出来,可剧烈的高潮让我高频率抽搐着双腿一软倒了下去:「啊~~~不要~~不要、妈妈不要了~~~啊!」
小文急忙把我抱起,我则依旧在他怀里抽搐不停甚至屁股仅仅被小文顶了一下竟然直接失禁尿了出来,我只能捂住整张脸不敢相信是真的:「啊~~啊!不准看啦!!!」
缓一会儿后我才平静下来,小文依旧抱着我只是他的眼中满是爱意:「妈妈,你刚刚是有始以来我见过最可爱的你。」
我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李文歌!!不准提!给我忘了听懂没有!!」
「好好好。」小文抱着我坐到了沙发上,我紧紧依偎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真是咚咚直响满满当当的强劲生命力。
「雨停了。」小文看向屋外,此时雷雨之声渐退。
我在小文怀里坐直身子,手扶着他的脸转向我对他浅浅笑着打趣:「雨停了,我们却停不下来。」
母子再次深吻着,我提起腰肢将阴道口对准小文的龟头缓缓吞了进去,上下摇晃着臀部。嘴对嘴与小文吻着,而双手分别揪住小文的乳头尽力挑逗他,在最后时刻小文抓住我的臀部帮着我快速摇动着,母子气息相融一起泄了身。
自那以后时间匆匆而过,李珍宝支付了大笔学费进入了一所公众认可度高,也较为出名的私立大学就读。这对李珍宝而言是最好的,首先她和弟弟都继承了父母的遗产与公司里的股份,这点钱对她来说挥挥手的事,其次她本来就不喜欢读书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学校还和小文的学校在同一座城市。
而没有了刘忠的竞争,金贵刚开始迅速扩张自己的商业帝国,在此期间徐胖李瘦一步步成了他的心腹之人,徐胖更是成了实质上的二号人物。
在去过张玲刘忠的墓前看望过他们后,我来到了我们这一所强制医疗机构康宁医院,何雄被抓后先是进了监狱可因为毒瘾发作被转到了戒毒所,后来不仅有毒瘾、神志不清、还有了各种各样的疾病只能转移到康宁医院接受强制医疗。昨天医院打电话给我这个直系亲属,说何雄的状况十分不佳这或许是见他最后一面的唯一机会,妈妈想到何雄就头疼因此只有我来看他。
我停好车后,在护士的指引下来到了何雄所在的病房,护士自顾自说着:「你们也不来看看,现在是老实了换以前得几个大男人才能按住他。」
我走到床前,如今的何雄整个一憨态,两只眼睛一只向左看、一只向右。鼻头不知是被割了还是怎样,皮肤上有着密密麻麻的小洞让人不忍直视,护士给我搬了一个凳子:「鼻子是他自己割下来吃了,皮肤上的洞是发炎后留下来的。」
坐在凳子上我静静的看着他:「还能活多久?这样很遭罪吧。」
「就他现在这样想找个打针的地方都难,还活多久?」护士说完走了,留下我一个人。
何雄有气无力的发出呀呀声,看着他现在这样即使以前发生那样的事我还是忍不住悲凉之情涌上心头:「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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