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林恒伸手,用拇指指腹抚了抚初祎的眼周,“有滴眼药水吗?”
这一举令初祎措手不及,怔了片刻,想起眼药水被她原封不动地丢在桌上,刚想随便搪塞一下林恒,她对面的房门就开了。
穿着黑色运动套装的箫霈黑着一张脸看她,她忙伸手挡开林恒还在她眼周抚摸的手。
“姐夫,早!”林恒笑嘻嘻地转头跟箫霈打招呼。
箫霈面色阴沉地看了他和初祎一眼,“小恒,走,我有话跟你说。”
初祎忙从林恒手中拿过那杯牛奶,“你先下去,我要洗脸换衣服了。”
……
吃过早餐,林家人果然要初祎一起去祭祖。
他们俨然把初祎当成了林恒的结婚对象,在知道她是一家律所的股东后。
律所的事情,初祎猜测应该是箫霈叁年前以她的名义入股创立的。
林家的祠堂在距离生态园约莫两叁公里的村里,大约是知道同宗的林家人会回来祭祖,许多族里的人列队在村口迎接。
这么一看,林家确实是很风光的。
然而人前的这种风光,在渴求更富有的箫霈与自己的女儿复婚这件事面前,彻底变成了底气不足。
祠堂里,林家父母先给祖先跪下上香,他们起身后,林静带着儿子接着跪了下去。见箫霈没有半丝要一起跪着祭拜的样子,林家人的脸色很不好看,大约是感觉没面子。
仗着娘家人都在场,林静更是黑着一张脸,刚想当着父母儿子的面对前夫发难,那边箫霈就双手抄兜走到祠堂外了。
林静麻溜地从蒲团上起身,追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林父清了清喉咙,对林恒道:“小恒,先来拜。”
许是怕初祎的反应和箫霈一样,林家人也没强求她和林恒一起跪下拜拜,毕竟拜祖先这种事情,可不是能随便拜的。
林恒忙活着其他事情,初祎一人无聊,便就走去了门外。
林氏的宗祠建造得和小型宝殿差不多,祠堂外的走廊铺着红砖,看上去已有些年月。
“你什么意思你?”
初祎听到林静的声音,似乎是从后方传来。
她循着声音走去,静静地站在拐角处听林静和箫霈的争执。
“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我跪拜你家的祖先不合理。”箫霈冷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
“是。”
“可你不是已经决定复婚了吗?”
“我从没想过跟你复婚。”
气氛突然陷入沉默,片刻后,林静歇斯底里地低吼出声:“不复婚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是来耍着我玩的吗?你这个混蛋!”
接着,初祎就听到了手掌捶打肌肉的声音,似乎是林静正捶打着箫霈的胸膛。
但那声音很快就消失了,接踵而至的是箫霈隐忍着怒气的声音:“林静!你听着,我们没有复婚的可能!昨天我会来这里,并不是因为你!如果我的行为给了你或你家人什么误会,我很抱歉……”
“初祎?”
林恒走出来,初祎赶紧迎过去。
林恒上前牵着她的手,笑道:“走吧,中午去叔伯家吃饭。”
所谓的叔伯,是林恒父亲的堂兄,村里的村长。
由于林恒的父亲捐了上千万给村里盖祠堂、修庙宇、修路、修老人会之类的公益性质场所,故而在村里颇有威望。
叔伯请人来煮流水席,在老人会席开十来桌,为的就是欢迎林父。
且不说初祎吃不惯流水席,就说那嘈杂的环境以及同桌的各种奇葩亲戚追问她和林恒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一胎甚至二胎的,初祎感觉头皮发麻,借着头疼的理由,要林恒送她回林家休息。
林恒将她送到房间后,很快又去参加流水席了。
她刚洗了一把脸,准备午睡一下,那边就有人敲门。
她以为是折返回来的林恒,便就假装已经睡着没起来开门。
不久之后,敲门声消失了,手机进了一条微信——
帮我开门。
是箫霈。
初祎旋即从床上跳下来,立马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箫霈一把将门内的她抱起,用脚踢上房门,将她抵在门后痴缠地吻了起来。
“听说你头疼?”他抵着她的额头,气息不稳地问。
初祎低头笑笑,“没有头疼,只是不想待在那种场合。”
“我也是,干脆我们一起私奔吧?”箫霈笑,抱着她走去床边,俩人双双倒在床上。
他从她粉嫩微翘的唇、白净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一路亲到那神秘甜美的花园。
她被他亲得浑身如被火炙,从子宫深处传来的酥麻痒,伴随着从下体涌出来的一阵阵黏糊的液体,让她彻底疯狂。
她将双腿打得更开,架在箫霈双肩,臀部肌肉绷得直直的,圆润白净的脚拇指卷曲着。
箫霈就跪在床边的地板上,双手握着她的腰,痴迷地舔砥着从她子宫深处流出来的甜美浆液。
“你不愿意跪林家的祖先……倒是来跪我床边的地板了……”初祎笑得满足。
箫霈抬眸看她,原本握在她腰上的手,移到她的乳房上,狠狠一捏,接着整个人站起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哑道:“再皮,我这次就不射外面了。”
初祎听到这句话,顿时就慌了。刚想挣扎着起身,箫霈已经从裤袋里摸出了一盒小小的001。
他飞快地撕掉铝箔包,拿出套子将自己早就硬得不像话的阴茎套上。
“你随身带着避孕套?”初祎错愕地看着他。
他低头重重地吻她:“刚溜出去买的,你在瞎想什么?”
“我们分开的这叁个月,你找过其他女人吗?”
“没有。”箫霈回答得干脆,一手在她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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