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教她化形时,可没说过人间的男人会这么……这么无耻!
可偏偏,她的身体却在谷三秋的挑逗下,小腹莫名泛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嘶,这......?’
忽然,谷三秋蓦感滚烫的肉棒上莫名缠了几根冰凉的纤细玉指。
苏小小趴跪在他两腿间,仰抬小脑袋,手指怯生生的轻轻缠上了那根炙热的肉棒。
此刻,偏生谷三秋正欲要射,顿时浑身紧绷,娇嫩的龟头被那条软滑粉舌刮擦得有些捉狂。
“吸溜吸溜——”
小白狐的小嘴忽然嘬起了龟头上的马眼。
‘这小狐妖怎么回事。’
谷三秋喘哈着粗气。
“吸溜吸溜——”
“嘶——”
谷三秋闷哼一声,酥麻的弓起了身子。
他的鸡巴本来就大,再加上一股股的精液灌注,让那小白狐的口里一下就被填满。
清眉紧拧,苏小小艰难地含着裹着,她只觉口中的精液爆浆无休无止,可自己的小脑袋还被按着,无路可退之际,竟给逼迫得全部吞咽到小肚子里.........
“咯吱——”
清晨。
江村,谷家。
院门前,谷三秋抱着一只小白狐,蹑手蹑脚的用膝盖将两扇院门顶开一道缝隙。
他怀里的小白狐,正是苏小小。
昨夜被射一嘴后她直接就变回了原形,如今小小一团蜷缩在谷三秋怀里呼呼大睡。
“嘘——”
谷三秋对怀里忽然睁开眼的小白狐嘘了一声,“别睁眼,快睡快睡。”
苏小小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红瞳,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又闭上了眼。
‘这小狐妖......’
长吁一口气后,谷三秋小心翼翼地踏进院子,正要往柴房走去。
“谷儿?”
突然,屋里传来一个温和的女声。
谷三秋脚步一顿,僵在原地。
完了,还是被发现了。
“娘,您今儿起这么早?”他干笑着转过身。
房门被推开,一个四十来岁的美艳妇人从屋里走出。
丹凤眼,鼻梁高挺,右眼下的泪痣撑起一副英气十足的面容。
她身材高挑,胸脯饱满,一头乌发夹着几根银发顺后束成一条单马尾,用根红绳扎着,鬓边散着几缕薄发。
谷母。
宋蔚。
表面上是个居家的寡妇,实际上却是衙门里的女捕快,专司斩妖除魔。
筑基七境,算是江村顶天的存在。
“狐狸?”
宋蔚凤眸一斜,立时瞅到了谷三秋怀中的小白狐。
她眉梢微蹙,朝谷三秋走来。
“娘,这是我给您抓回来煲汤的!”
谷三秋狡辩。
“谷儿,你这是存心气娘?”
宋蔚声音愈发低沉,脚步愈发狠重:“你明知道娘对狐妖......”
正当谷三秋不知如何是好时。
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快跑啊!梁癞子来了!”
“那泼皮又来了,大伙快跑!"
“谁去叫宋捕快来!”
宋蔚听到动静,立时转头望向院门外,脸色一沉。
村里的泼皮,本名梁平。
是个欺男霸女的土霸王,手下地痞成群。
这厮靠着自家那在大宗门里修仙的弟弟,仗势欺人,在村子里可谓是无恶不作。
宋蔚早便看他不顺眼。
不过,她不收拾这泼皮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忌惮他那背后的弟弟。
而是。
这人的爷爷辈,对她的丈夫。
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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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泼皮的辱,爹爹的仇,娘亲的爱
宋蔚的丈夫,谷六冬,是个打拳的武夫。
江县上有九家武馆。
谷六冬初来乍到,为新立门户,他一口气打了八家。
只待他踢掉第九家的武馆招牌后,便可自立门户。
不过。
江县至今,却还不曾见过有哪家武馆挂上过外乡人的招牌。
“去去去,和你们有甚关系?我此行是特来找宋夫人的!”
话音由远及近。
很快,随着“吱呀”一声,两扇院门被人随意推开。
几人踏着纨绔的步伐,大步跨入院中。
谷三秋看着为首来人,莫名的笑了笑,心中已有定数。
泼皮。
梁平。
尖嘴猴腮,满脸麻坑,走路时一对绿豆眼贼兮兮地乱转。
他穿着一身半旧青衫,讲话间隐约露出两颗大黄门牙,声音尖细。
“嘿!宋夫人在家呢,这赶儿巧了不是。”
梁平佝偻着身子骨,身后跟着三五个地痞无赖,逐渐走到他左右两侧,“哟,三秋也在哈,整巧整巧。”
说着,他伸手打了个响指。
身旁,一个刀疤地痞连忙双手递上一罐药酒。
那药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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