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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的母亲,突破!】第四章——母子终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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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一脸坏笑,富有深意。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妈妈,心中一喜,但随即又想,要是妈妈,应该会提前给
我打电话啊,犯不着给我整个突然袭击吧。

  这小子说的很暧昧,我懒得搭理,出门下楼。

  走在路上我还琢磨着到底是谁,等走出楼外,就见一个美熟妇站在不远处,
一身黑色碎花连衣裙,肉色连裤丝袜,唯独脚上搭配了一双违和的平底运动鞋而
不是以往的高跟鞋,波浪卷发散在肩头,鼻梁上架着一副蛤蟆镜,那白皙精致的
面庞,果然是我家的大美人。

  我激动得冲了上去,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走近一看,发现妈妈胸围似乎比上次见面更加丰满了,一条事业线还是那么
坚挺。

  妈妈将墨镜向上推了一下,抬头看着我,微微一笑:「给你个惊喜。」

  「我还琢磨是谁这个点找我呢?」

  「好啊,你勾搭了多少西班牙小姑娘,还能有别的女人来找你。」

  「没有,没有。这不都没准备吗」

  妈妈朝我身后望去,问道:「你同学?」

  我一愣,回头瞧了一眼,那韩国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探头朝这边看,估
计是心里好奇这美妇人和我的关系。

  我朝他们挥了挥手韩国队友嬉笑着朝妈妈挥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跑了回
去。

  我尴尬一笑,解释说:「我们这帮人天天封闭起来,不是集训就是比赛,大
家都憋坏了,看见个母狗眼眼睛都放光,没素质,没教养。」

  「就你有素质了,你说谁是……」嘴上一没注意就惹来了妈妈朝脑袋一记爆
锤。

  「跟你说个正事儿,陪妈妈去趟医院……好吗?」

  「您身体不舒服吗,是孩子怎么了?」说着我就看向了妈妈的肚子,不仔细
看还没发现,妈妈的小腹其实已经微微隆起,相比上次见面时也更加丰腴了。

  妈妈脸上一红轻轻地抚摸了下肚子:「它没折腾我,长的还挺快,我是想让
你陪我……去产检,有空吗?」

  「可……可以啊没问题,正好我们轮空,你去等我换个衣服」

  我飞奔回房间换好衣服,跟领队请了个家,挽着妈妈直接出发了。

  妈妈在华人学校的同事介绍下,找了一家巴塞罗那的私人妇产医院,虽然价
格稍微高了一点,但好处是有正规的华人医生服务,避免了沟通的障碍,妈妈也
实在不想每次都麻烦吴老师陪她干这干那的。

  陪着妈妈踏入医院大门。

  一股浓重而凛冽的消毒水气味不由分说地钻入鼻腔,目视所及的大部分都是
华人产妇,偶尔也有几副洋面孔。

  但是医院构造却相对不大,和上海的普通公立医院对比,都显得格外拥挤。

  别说我是第一次走进妇产医院,就连妈妈也是快二十年都没有经历过生育这
档子事了。

  妈妈挽着我的手臂,脚步略显迟钝地往前走着,我的目光掠过那些被家人小
心翼翼搀扶着的孕妇和她们隆起的腹部。

  一眼望去绝大多数的产妇年龄都小于妈妈,四十多岁的高龄产妇在哪都不算
多见。

  妈妈谨慎地在人群中侧身,微微弓起腰背,护住自己的小腹。

  我伸出手臂,用身体为她隔开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空间,为她提供一道安全的
屏障。

  候诊区的长椅上坐满了人,大多是孕妇及其丈夫。

  像我这样的儿子陪妈妈产检可能只此一个,起初我也打算学着其他孕妇的老
公那样扶着妈妈,直接被妈妈把手甩开:「哪有那么娇气」

  最后我俩找了个角落坐下,看见妈妈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拿出那本崭新的《孕
产妇保健手册》,边看边抚摸着小腹,从妈妈的一系列举动中我能感受到她对于
这次怀孕格外重视「进去之后,你就扮成我的丈夫,记住别瞎说话!」

  「我……这可以吗?」

  「哼!想乐就别憋着了,心里都笑开花了吧?」妈妈白了一眼我「嘿嘿,为
妈妈服务义不容辞」

  「您还没有和我爸说孩子的事吗?」

  一个月没见,妈妈胸前的起伏着实惊人,望着两团浑圆丰硕几乎要撑破领口,
随着呼吸缓慢地、沉甸甸地起伏,忍不住问道「我想等孕检的结果出来再说。」

  妈妈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良久「陈照!」终于,电子屏上跳出妈妈的名字。

  我们起身走向诊室。

  诊室里,一个两鬓已经发白的女医生坐在里面,头也没抬,双手在键盘上敲
得啪啪作响,目光专注在屏幕上,「家属呢?丈夫来没来」

  我喉咙一紧,下意识地要张口解释「我是她儿子」

  话未出口,妈妈的手臂却忽然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如同演练过
无数次。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平稳:「来了。」医生这才抬头,目光先落在妈妈微隆
的孕肚上,又滑过妈妈胸前的波涛巨乳,最后停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
长的微笑。

  姓名?年龄?」她例行公事地问,指尖敲着键盘。

  「陈照,四十二。」妈妈声音温和。

  女医生推了推眼镜,身体前倾,「听口音大陆来的?」

  目光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逡巡,带着一丝嗅到八卦的感觉。

  「上海人。」

  妈妈平静地答道「哦?四十二了?这状态……啧啧,可一点看不出来!」

  她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母亲,「不愧是从上海滩过来的女人,瞧瞧这身材,
怀孕还能这么有「料」,四十多了少见!」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夸张的赞叹,更像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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