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门外响起,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这句再平常不过
的催促,此刻却像一道惊雷,在茗孜的脑海中炸响。她浑身猛地一僵,高潮后尚
未平复的迷离与酥软瞬间被刺骨的冰冷所取代。那还插在湿热穴道里的手指仿佛
被灼伤了一般,下意识地就要抽出,却因为身体的脱力而显得迟钝笨拙。恐慌如
同潮水般淹没了她,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他听到了吗?我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他是不是知道了?她
靠在冰凉的门板上,连呼吸都停滞了。卫生间里那浓郁的、混合着汗水与淫靡气
味的空气,此刻变得如此令人窒息。她能想象得到,门外只隔着一层薄薄木板的
儿子,正等待着她的回应。
与此同时,客房卧室里,勇太的视线被床上散落的几件衣物吸引。那是母亲
刚才整理行李时拿出来的东西。他的目光扫过那件藕荷色的浴衣,最后落在了一
小团紫色的布料上。
那是一条设计大胆的丁字裤,深紫色的蕾丝花边极尽挑逗,后面只有一根细
细的带子。这件与母亲平时端庄贤淑形象格格不入的私密衣物,像一块磁石,牢
牢吸住了他的目光。妈妈……会穿这种内裤吗?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个
画面:母亲丰腴浑圆的臀瓣被那根细带勒出诱人的弧线,蕾丝堪堪遮住身前最神
秘的地带……
「来……来了!马上就好!」
卫生间里,茗孜终于从极致的惊恐中找回了一丝理智。她用尽全身力气,逼
迫自己发出声音。那声音干涩而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剧烈颤抖,听起来怪异至
极。她慌乱地抽出还留在体内的手指,湿滑的淫液沾满了她的指缝,黏腻的感觉
让她一阵反胃。她看也不敢看,就着洗手池胡乱地冲洗着双手,冰凉的水流让她
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湿透的内裤被她匆匆拉回原位,黏糊
糊地贴在腿间,感觉糟糕透了。那件被汗水浸湿的黑色连衣裙更是紧紧地贴在身
上,将她丰满的胸脯和圆润的臀部曲线勾勒得一清二楚。她低头看着自己狼狈的
模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不能出去见儿子。
「那个……勇太!妈妈忽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吃坏了东西。」
她再次开口,努力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稳一些,但那无法控制的喘息声还
是暴露了她的异常。「你……你先下楼去餐厅吧,不用等我,帮我占个好位置就
行。我……我马上就来,很快的!」她必须找个借口拖延时间,她需要冷静下来,
需要处理掉自己这一身的狼藉。
「没事的……没事的……他肯定什么都没听见……」
茗孜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她反复地
对自己说着,声音破碎而颤抖,更像是在催眠自己,而不是陈述一个事实。卫生
间里那狭小封闭的空间,将她的恐惧和羞耻无限放大。刚才那短暂而激烈的高潮
余韵,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冰冷的后怕,顺着她的脊椎骨一点点向上蔓延,让她
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他要是真的听到了怎么办?我当时……我当时叫出他的名字了……这个念头
像是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脏。
她不敢去想那个后果,不敢想象儿子会用怎样的眼神看她。那个一向敬爱着
自己的、正直懂事的儿子,如果知道自己的母亲,竟然在卫生间里一边呼喊着他
的名字,一边做着那样下流无耻的事情……茗孜感到一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就这么呆坐了许久,直到那阵最猛烈的惊慌过去,身体的些许力气才慢慢
回笼。她扶着冰冷的墙壁,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因为刚才的高潮和惊吓,依
旧酸软无力,让她站得有些不稳。她抬起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镜子,镜中那个
狼狈不堪的妇人让她猛地别开了视线。那张涨红的脸,那双迷乱的眼,还有那紧
贴在身上、勾勒出所有曲线的湿透衣裙,都像是在无声地控诉着她刚才的放浪。
「不行……不能让他看到我这个样子……」
她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她走到淋浴间,拧开花洒的开关。温热
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让她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她没有脱掉衣服,就这
么任由水流冲刷着自己。那件黑色的连衣裙在水的浸泡下变得更加沉重,紧紧地
贴着她每一寸肌肤,黏腻的内裤在水流的冲击下,让她感觉下身一阵说不出的别
扭。
她终于动手,笨拙地将湿透的连衣裙从身上剥离下来,随手丢在地上,然后
是那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真丝内裤。赤裸的身体暴露在
水汽氤氲的空气中,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那丰满挺拔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以及两腿之间那片浓密的黑色森林……刚才,就是这具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
沉沦在对儿子的禁忌幻想之中。
她拿起沐浴露,挤出大量的泡沫,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洗掉那
些不该有的念头和感觉。泡沫滑腻而芬芳,覆盖了她白皙的肌肤。她重点清洗着
自己的下体,手指再次触碰到那红肿的穴口和依旧敏感的阴蒂时,身体还是不受
控制地轻颤了一下。她赶紧收回手,不敢再过多触碰,只是用水反复冲洗着,直
到感觉不到那一丝黏腻。
清洗完毕后,她关掉花洒,用挂在一旁的大浴巾将身体擦干。皮肤因为热水
的冲刷和毛巾的摩擦而泛着健康的粉红色。她看着镜子里焕然一新的自己,脸上
的潮红已经褪去,只剩下些许苍白,眼神也恢复了些许平时的镇定,但深处依然
藏着无法抹去的惊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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