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弹的吗？
弹完之后，我赶紧低下头，装作认真默写的样子，许久，见欧阳老师并没有
发现，这才大着胆子，从地上捡起陆婉柔的纸团，弹向欧阳老师。这次只弹到小
腿，纸团向下滑轮向地面。失败了，不过没关系，纸团多的是！
很快，我的本就化作了几十个细小的纸团，最小的比米粒大点有限，最大的
也比鹌鹑蛋小得多，然而可能是受限于纸的材质，无论怎么弹，也无法复现出第
一次的效果。
这可怎么办？地上已经没粉笔头了啊。
要不然……我把笔拆了，用笔头试试。
笔头无论是质量还是质感，都比纸团好的多，这次发射直接命中了欧阳老师
的屁股，然后以一条抛物线朝着其他方向飞去，粗略估计，至少得有一米。
哇塞！太爽了！可惜我只带了一支笔。要不然，用笔芯试试？不过笔芯这么
长，还是个尖头，这次不能直接用手弹，而且不能瞄准腿部，不然欧阳老师一定
会发觉被扎的。我抄起笔芯，朝着欧阳老师的屁股扔了过去。然而这一次，笔芯
没有弹飞，反而刚好命中了欧阳老师臀部的最中线，卡在了她的屁股上。
「噗——」
我实在没忍住乐了出来，幸好欧阳老师没有理我。看样子欧阳老师的屁股还
不够大，要是把裙子撑到极限，笔芯怎么可能卡的住？笔芯看上去摇摇晃晃得，
只是贴在裙子上，然而随着欧阳老师的讲话走路，竟然一直没有掉下去。
铃——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不知道我和欧阳老师谁更幸运，自从笔芯夹在屁股上后，
就一直没有转身。
「叶，带上你默写的内容，跟我走一趟。」
「是。」
哪儿有什么默写内容，我的本撕了三分之一，笔都扔没了，这下可完蛋了。
我跟在欧阳老师身后，看着她的屁股，总有一种想帮她把笔芯取下来的冲动。
不行，一定要忍住！
「老师，这不是去办公室的路。」
「跟我走就是了。」
职工休息室在单独的一座办公楼，平时锁着。我趁欧阳老师开门的时间，见
四周没人，终于忍不住，把笔芯取了下来。欧阳老师的动作停了停，没有管我继
续开门。
这是什么意思？她早就知道？那我岂不是掩耳盗铃？这么想着，我又把笔芯
插了回去。
休息室里，欧阳老师一进去就锁上了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赶紧道
歉：「老师中午……」
「不说这些。你默写的东西呢？」
「没写出来。」
欧阳老师没有说话，拿起了放在角落里一米多长的黄色木尺。
「老师，给个机会吧！我错了！」
欧阳老师狞笑着，显然是准备好好拿我出通气。
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将决定我的手在接下来的一周
里还能不能用。
「老师，您下午是换新丝袜了吗？好漂亮啊，我简直移不开眼球！」
「你那双眼还是挖了吧，明明跟上午穿的一样。」欧阳老师嘴唇微微撅起，
脸上却带着笑意。
有门！
「欧阳老师，你穿着高跟鞋时的腿型好漂亮啊！全校老师加在一起也比不过
你！」
「你们这群小屁股，怎么知道女人天天穿高跟鞋会有多不舒服？」欧阳老师
嘴上抱怨，笑意却不止。
「还有这个，」我把欧阳老师屁股上的笔芯取下，「竟然能夹住诶！」
「流氓！」欧阳老师弹了我个脑瓜崩。
「好疼！要疼死了！我最怕疼了！」
「哪儿有这么夸张？你刚才弹了我这么多下，我弹你一下都不行？」
「行！没问题！只要老师喜欢，再多弹一下都行——咱们就扯平了。」
「伸出手来。」
「啊？还打啊？」我露出一张苦瓜脸。
「你这家伙，不打就不开窍，一威胁要打你，立刻懂事许多，打完了之后，
兴许会更通人性。」
「老师，我中午是真的临时有事儿，才没来找您的！」
欧阳妙菡当然知道，叶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他，让他脱不开
身，所以才会错过和自己的午餐。但是她忍不住！她知道自己上课时的表现，哪
里像一个教师，简直就像是一个生男友气的小姑娘，可一想到自己在休息室里，
特意换上了新的丝袜，还补了补妆，准备给叶这家伙一点福利，他却让自己眼巴
巴地一个人望着门，直到最后一刻都以为他会出现，最后连午餐都没吃上，心中
的不满与怨恨，就像是要溢出来。
「老师，」为今之计，只有臭不要脸了，「您的丝袜真漂亮，我上课时一直
在想，到底是什么手感呢？」
我摸上了欧阳老师的腿，但她却并没有打我。这是一个好兆头，因为那一米
长的直尺砸在我头上，绝对能打个头破血流。
「你不怕有其他老师进来？骚扰班主任，绝对能把你送进少管所。」
「不是关了门吗？」我的手逐渐向上，在欧阳老师的屁股上揉搓，「况且如
果一会儿我强奸老师的话，来再多人也不怕。」
「不怕老师打你吗？」
「不怕。因为老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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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完之后，我赶紧低下头，装作认真默写的样子，许久，见欧阳老师并没有
发现，这才大着胆子，从地上捡起陆婉柔的纸团，弹向欧阳老师。这次只弹到小
腿，纸团向下滑轮向地面。失败了，不过没关系，纸团多的是！
很快，我的本就化作了几十个细小的纸团，最小的比米粒大点有限，最大的
也比鹌鹑蛋小得多，然而可能是受限于纸的材质，无论怎么弹，也无法复现出第
一次的效果。
这可怎么办？地上已经没粉笔头了啊。
要不然……我把笔拆了，用笔头试试。
笔头无论是质量还是质感，都比纸团好的多，这次发射直接命中了欧阳老师
的屁股，然后以一条抛物线朝着其他方向飞去，粗略估计，至少得有一米。
哇塞！太爽了！可惜我只带了一支笔。要不然，用笔芯试试？不过笔芯这么
长，还是个尖头，这次不能直接用手弹，而且不能瞄准腿部，不然欧阳老师一定
会发觉被扎的。我抄起笔芯，朝着欧阳老师的屁股扔了过去。然而这一次，笔芯
没有弹飞，反而刚好命中了欧阳老师臀部的最中线，卡在了她的屁股上。
「噗——」
我实在没忍住乐了出来，幸好欧阳老师没有理我。看样子欧阳老师的屁股还
不够大，要是把裙子撑到极限，笔芯怎么可能卡的住？笔芯看上去摇摇晃晃得，
只是贴在裙子上，然而随着欧阳老师的讲话走路，竟然一直没有掉下去。
铃——
随着下课铃声响起，不知道我和欧阳老师谁更幸运，自从笔芯夹在屁股上后，
就一直没有转身。
「叶，带上你默写的内容，跟我走一趟。」
「是。」
哪儿有什么默写内容，我的本撕了三分之一，笔都扔没了，这下可完蛋了。
我跟在欧阳老师身后，看着她的屁股，总有一种想帮她把笔芯取下来的冲动。
不行，一定要忍住！
「老师，这不是去办公室的路。」
「跟我走就是了。」
职工休息室在单独的一座办公楼，平时锁着。我趁欧阳老师开门的时间，见
四周没人，终于忍不住，把笔芯取了下来。欧阳老师的动作停了停，没有管我继
续开门。
这是什么意思？她早就知道？那我岂不是掩耳盗铃？这么想着，我又把笔芯
插了回去。
休息室里，欧阳老师一进去就锁上了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我赶紧道
歉：「老师中午……」
「不说这些。你默写的东西呢？」
「没写出来。」
欧阳老师没有说话，拿起了放在角落里一米多长的黄色木尺。
「老师，给个机会吧！我错了！」
欧阳老师狞笑着，显然是准备好好拿我出通气。
冷静，一定要冷静。现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将决定我的手在接下来的一周
里还能不能用。
「老师，您下午是换新丝袜了吗？好漂亮啊，我简直移不开眼球！」
「你那双眼还是挖了吧，明明跟上午穿的一样。」欧阳老师嘴唇微微撅起，
脸上却带着笑意。
有门！
「欧阳老师，你穿着高跟鞋时的腿型好漂亮啊！全校老师加在一起也比不过
你！」
「你们这群小屁股，怎么知道女人天天穿高跟鞋会有多不舒服？」欧阳老师
嘴上抱怨，笑意却不止。
「还有这个，」我把欧阳老师屁股上的笔芯取下，「竟然能夹住诶！」
「流氓！」欧阳老师弹了我个脑瓜崩。
「好疼！要疼死了！我最怕疼了！」
「哪儿有这么夸张？你刚才弹了我这么多下，我弹你一下都不行？」
「行！没问题！只要老师喜欢，再多弹一下都行——咱们就扯平了。」
「伸出手来。」
「啊？还打啊？」我露出一张苦瓜脸。
「你这家伙，不打就不开窍，一威胁要打你，立刻懂事许多，打完了之后，
兴许会更通人性。」
「老师，我中午是真的临时有事儿，才没来找您的！」
欧阳妙菡当然知道，叶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他，让他脱不开
身，所以才会错过和自己的午餐。但是她忍不住！她知道自己上课时的表现，哪
里像一个教师，简直就像是一个生男友气的小姑娘，可一想到自己在休息室里，
特意换上了新的丝袜，还补了补妆，准备给叶这家伙一点福利，他却让自己眼巴
巴地一个人望着门，直到最后一刻都以为他会出现，最后连午餐都没吃上，心中
的不满与怨恨，就像是要溢出来。
「老师，」为今之计，只有臭不要脸了，「您的丝袜真漂亮，我上课时一直
在想，到底是什么手感呢？」
我摸上了欧阳老师的腿，但她却并没有打我。这是一个好兆头，因为那一米
长的直尺砸在我头上，绝对能打个头破血流。
「你不怕有其他老师进来？骚扰班主任，绝对能把你送进少管所。」
「不是关了门吗？」我的手逐渐向上，在欧阳老师的屁股上揉搓，「况且如
果一会儿我强奸老师的话，来再多人也不怕。」
「不怕老师打你吗？」
「不怕。因为老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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