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发诚恳道。
他发现他可能还是高估了这个世界的水平了,或者说陷入了思维定势了。
第一反应怎么就这么「科学」呢!
如果换个土著来可能早就想到了,不像他一天试这试那的...
「倒也不必叫得如此...生分,他们都叫我小纱子或者纱纱,你也可以这么叫
...」
云烬纱又红了脸,声音都低了几分。
莫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王德发心里嘀咕。
「好吧纱纱,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了,以后...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帮.
..」
王德发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这其实就变相于答应了一半,王德发终究还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是
被外界裹挟。
「好,多谢!」
云烬纱闻言明媚一笑,屋内仿佛都明亮了几分,看得王德发心脏似乎都漏跳
了一拍,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见云烬纱露出笑容。
「你刚刚不是说想我给你吹箫吗,就在此处吧。」
云烬纱忽然道。
「啊?这不好吧,这光天...咳!」
王德发听后一阵愕然,虽然他确实很想就是了,但这也太突然了...
直到云烬纱拿出了一根紫竹箫,王德发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好像这个世界吹箫没有那层含义来着,王德发深深反省了自己黄色的大脑。
云烬纱走到屋外的竹林边,日光斜过竹丛,筛下碎金在她衣衫上跳跃。少女
倚着青石,睫毛垂落的阴影遮住眸底水色,唇抵着紫竹箫的吹口,十指按着箫孔,
骨节透出玉似的微光。
箫声浮起来时,先是一缕游丝,颤巍巍绕上竹梢。渐渐沉了,像秋潭坠了石
子,闷闷地往人心里钻。几个低回的长音洇开,是寒露滴穿枯叶的调子,偏又忽
然拔起半声尖利,如指甲刮过瓷胎——旋即跌落下去,化作断续的呜咽,混着风
穿过石缝的嘶声。
发间玉簪松了半寸,一绺乌发扫在颈侧,随她抽息的肩头轻抖。汗珠沿着额
角滑至下颌,将坠未坠地悬着,被日光穿透成淡金色,恰似凝住的泪。箫尾垂落
的穗子早被揉得散乱,朱红丝线缠住她小指,像道未愈的旧伤。
远处山溪叮咚,鸟雀啁啾,都压不住这管箫里漫出的孤寒。那调子缠着日光
越飘越高,高到云絮都凝滞时,却陡然寂灭。只剩她垂首时,衣领滑落处一弯伶
仃的锁骨,盛着半勺烫人的寂静。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即使王德发对音乐一窍不通,他也能听出其中的背负。
明明一国公主应当是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她却给自己背上了山岳般的压力。
回过头来时,云烬纱已是泪流满面。
她慌忙拭擦自己的眼泪: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云烬纱话还没说完,便被袭来的温度断了嘴里的话语。
原是王德发紧紧拥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是真的心疼这个仿佛风中飘零的女子。
半响,云烬纱忽然轻笑了一下,双手回抱住王德发。
「这个大陆最古老的箴言「解题者,天命也」,所以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郎
君了,我说的话,都不是骗你的...」
她把头轻轻靠在王德发肩膀上,用轻微的声音说道。
「解题者,天命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说的,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传
下来的,但经过一代又一代大能注解,基本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男女间能碰上解开题的人,是天命的一对。」
这不只是对女方所说,也是对男方说,女方碰到能解开自己题的人很难,但
同样,男方能遇到自己恰好能解开的题也很难,毕竟题目千奇百怪,而一个人研
究的领域终究有限。
至于男方如果解开多个女性的题,更是被推崇的对象,一方面这说明他学识
渊博,另一方面本就女多男少,更不会有人在意这些。
这其实也是燕衔絮、王意柔乃至苏丹愿意顺从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实我...」
王德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少女浓浓的情意又让他说不出半句话。
他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其实可以是很多人的真命天子吧?
王德发感到内心沉甸甸的,如果说以往他都是抱着玩心在这个世界生活,但
现在他可能真正感受到了所谓的「羁绊」和「锚点」。
又或者说,以往的虚幻感,现在慢慢变成了真实。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只需要记得...以后能帮我一把就帮我一把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云烬纱像个小妻子一般整理王德
发的衣领一边道。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王德发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看着云烬纱近在咫尺的脸庞,让云烬纱露出了从
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娇羞姿态。
「唔....!? 」
王德发不语,只是轻吻上少女娇艳的红唇,搂住纤细腰肢的手仿佛要把云烬
纱揉进他的身体里。
云烬纱本想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充满爱欲的吻俘获,热情的回应起来。
「唔...啊...不...」
吻着吻着,王德发的手不免又胡乱探索起来,一手覆上了少女饱满的臀部,
微微揉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云烬纱有心阻止,但在怀中的她又如何逃离王德发的魔掌?
「咕...呼呼呼...」
良久,几乎都要喘不过气的二人唇分。
云烬纱抬起头,水润的双眸迷离的看着王德发,身体几乎瘫软在王德发的身
上。
如果不过王德发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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