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格和思想一定是独立健全且强大的。
她还很珍视自己的身体。
知道该如何正确的保护自己。
也爱惜自己的羽毛,从来不和其他异性产生交集。
更不会花钱大手大脚。
反而很节约。
别说贵重的金银珠玉首饰。
我从来没在她身上见过任何价格或高昂或廉价的装饰品,一枚戒指、一条项链、一个手镯都没有见过。
她身上唯一的装饰品。
就是那条扎头发的发绳皮筋,如果这也算装饰品的话。
(虽然发绳有装饰的属性,可对于妈妈而言,只不过是功能性道具,用来满足她扎头发的简单需求。)
她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实在和优渥扯不上关系。
她也从来没用过顾自强一分钱,自给自足,一个人独自把我抚养长大,承担着我们家所有的支出。
就算身上穿的地摊货,她也浑不在意。
独立强大如她,不可能会因为优渥的生活条件而选择了顾自强做丈夫。
而且以妈妈的条件,只要她愿意。
追求讨好她的人,能绕学校的足球场几个圈。
她完全可以慢慢挑,慢慢选。
用不着一上来就选顾自强,还和他结婚把自己绑死了。
游走在男人之间,不是更自由也更容易吗?
恐怕那些男人还会排着队上赶着给她送钱花,生怕自己比别人慢了那种,还会觉得能让妈妈花他们的钱,是莫大的荣幸。
就算妈妈真瞎了眼,一时冲动选了顾自强,就算顾自强原先很富有,后来因为经营不善,财富缩水了。
她也完全可以和顾自强早早离婚。
另觅新的钱袋子啊。
给我再找个富爹,自己做个富婆,让我也过上富二代的生活,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可她没有那么做。
反而一个人带着我,过的很朴素。
奢靡就像天然与她绝缘。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对我无声诉说着。
我妈她就不可能是一个金迷纸醉,恋慕虚荣的女性。
况且……
妈妈耳垂上,连耳洞都没有。
一个三十六岁,却连耳洞都没打的女性。
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位。
除了淡然自若,怡然自得。
我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来形容她。
她恐怕,根本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追求的是内心的充盈和满足。
又或者,身上那些衣物做成的壳,已经把她束缚得很难受了,她不想再往身上增加“枷锁”。
而试管婴儿,顾自强也给了我答案。
我根本不是他的孩子。
妈妈既然不是因为钱才和顾自强结婚的,他们之间也没有感情,我也不是因为他们没有正常生育的能力才存在的,妈妈也不让顾自强碰她,顾自强更不愿意碰她。
还有小一点的时候,我在客厅写作业,顾自强拿起我的试卷看了看,他完全看不懂,他的文化水平并不高,甚至可以说很低。
他并不符合富家子弟的标准,更不符合暴发户的标准,他身上没有一点暴发户的特质。
而且,他的公司虽然收益也还算可以,但也仅仅只是可以,并非出类拔萃。
像他这样的小公司,在这座城市里如过江之鲫,多如牛毛,数不胜数。
他们之间的种种。
处处透着诡异与不和谐。
我现在看到和猜测的只是冰山一角,一定没我想的那么简单,海面下藏着的那些过往远比我现在了解的复杂,复杂的多得多。
妈妈和顾自强,就像我之前说的,他们全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辈子都不太可能有交集的那种。
我没法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故事?
才会成为名义上的一家人?
我心里疑惑更深。
但没事。
谜题终究会得到解答。
而我也感觉到了真相已经离我很近,不会太远了。
我走到妈妈面前虔诚地单膝跪地。
在她泛着浅粉的膝盖上亲了一口。
她放下手机娇声揶揄:“嗯?哪里来的小狗?到处乱舔,我儿子呢?去哪啦?”
我顺着她的膝盖往上,在软软的大腿肉上又亲了一口。
没等她说话,我已经两腿分开,双膝跪在了沙发上,同时屁股坐在她软乎乎的肉腿上,双手轻捧她的脸,朝她吻了过去,堵住了她的嘴巴。
唇分后。
我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蛋儿。
带着没法用语言描述的美,直观呈现在我眼前。
只是现在,在我面前,她身上的薄雾感消散了,一点都没了。
妈妈的肌肤表面带着淡淡的温热感,很柔润,一看就是气血充足,身体很好,经期也很规律的那种。
我认真细致地看着。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