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乳畜奶黎,身为下贱,承恩侍主,本应战兢恪守,如履薄冰。」
她略略一顿,那丝帛在风中微颤。
「然,其侍奉失仪,污及贵客,实乃不堪之尤。今判,受媚药逆灌之刑,涤
荡内腑污浊,以儆效尤。」
宣判声落,刑架上的娇躯猛地一颤。
与此同时,两樽大小不一的琉璃瓶被抬上刑台,倒悬于高杆。
瓶体剔透,映着天光,内里盛满的液体却呈现出一种粘稠的粉色,缓缓晃动
着。
其下各自延伸出两条软管,末端接着特制的灌具。
柳云堇戴上黑色皮手套,拨开姐姐臀瓣,露出那紧张的菊蕊与下方微微翕张
的嫩缝。
「噗滋!」
一根细长软韧的灌头刺入尿道深处,直抵膀胱颈口。
紧接着,另有一纺锤型铜管旋转着撑开菊轮,直至固定,将那羞耻的后庭门
户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洞。
台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
柳云堇微微颔首。
阀门开启。
两股黏稠温热的媚药,顺着管道从上方汹涌注入。
琉璃瓶内的液面慢慢下降。
柳青黎的小腹,则以肉眼难见的速度鼓胀着,宛如被缓慢充气的皮囊。
渐渐的,膀胱被温热的药液强行填塞扩张,直至极限的酸胀。
肠道同时被强行逆灌的媚药填满,肚腹鼓胀如孕。
然后阀门关闭,管道被堵死。
「媚药入腑,销魂蚀骨。这滋味,贱畜可还受用?」柳云堇欣赏着刑架上那
具渐渐汗如雨下的娇躯,轻声笑道。
那感觉,最初只是细微的嗡鸣。
仿佛有无数只细小的蜂虫,在柳青黎被撑到极致的膀胱壁上,在敏感直肠的
褶皱里,同时振翅。
无声的酥麻绵延漫开。
柳青黎轻轻咬唇,身体却无法自控地轻颤起来。
而后不久。
小腹深处,一阵阵奇异的悸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被那甜腻的药液唤醒,
在沉睡的子宫深处缓缓搏动,将无边的渴望向四肢百骸辐射开去。
「看,牝兽的本性露出来了。」
柳云堇俯身,戴着皮手套的指尖,轻轻刮过柳青黎腿间那道不断抽搐的嫣红
缝隙。
指尖沾染上粘腻滑亮的液体,在刺目的日光下,被拉拽起一条细长晃眼的银
丝,悠悠荡荡,淫靡无比。
旋即,她抓起一旁仆妇递来的戒尺,掂量了一下。
尺身是上好的硬木,油光发亮,边缘被打磨光滑照人。
没有言语,没有预兆。手臂倏然扬起,一道暗影划破空气。
「啪——!」
第一记落下,清脆响亮地抽打在柳青黎腿间那充血的蚌珠肉蒂之上。
「啊——!」
她的身体骤然震颤,头颅仰起,一声拔高的媚叫冲口而出。
而那被戒尺击中的嫩珠发白发冷,旋即又以更快的速度充血勃发,变得更加
嫣红欲滴。
花穴深处,伴着一阵失控的痉挛,一股温热的液体如同决堤般喷溅而出,浇
淋在冰冷的刑架和鞍具上。
「谢主人赐罚……」柳青黎咬牙喊道。
柳云堇将戒尺顶端不紧不慢地点在柳青黎剧烈蠕缩的阴阜,感受着那皮肉下
惊惶的悸动,嘴角极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这药,不过是烧干了你的脑子,把你这身淫肉里潜藏着的淫乱本性,都熬
煮出来罢了。让你这副下贱身子,再也分不清是痛是痒,是羞耻还是欢愉……」
「好好享受吧,这是贱畜失格应得的涤荡。」
言毕,戒尺再次挥下。
「啪——!」
臀肉一阵哆嗦,鲜红的印记缓缓浮起。
柳青黎紧绷的身体又是一阵痉挛。
密密麻麻的快感,混合着媚药的灼烧与股间的刺痛,如同跗骨之蛆,从她的
小腹深处,顺着脊柱,一路向上蔓延。
而她的意识则在剧痛、麻痒、羞耻和那挥之不去的空虚渴望中,沉向无底的
淫渊。
……
从刑架上被解下时,柳青黎的身子早已软得像一滩被抽了骨头的泥。
双脚甫一沾地,便剧烈地打着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就要向前扑倒,全靠
的仆妇探手架住她腋下。
乳汁充沛、膀胱充盈、小腹如孕。
三处通通满涨着,唯独那汁液淋漓的花穴,泛着无边的空虚和麻痒。
柳云堇慢步至姐姐面前,淡淡道:「还有气力么,这最后一程,可不好走……」
一边说着,另一边的仆妇,踏步上前,为柳青黎更换上新的装扮。
而柳青黎此刻稀薄的意识中,只剩下一次次被深深镌刻的服从本能。
……
清晨的薄雾散去,日头慢慢升起。
菜场一如既往的喧嚣吵闹,四下翻滚着汗液蒸腾的酸腐与廉价脂粉的腻香。
周围人声鼎沸,浊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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