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娘亲玲珑浮凸的仙体剥得不着片缕,在青天白日下与仙子共赴巫山,教天籁般的娇吟与爱欲回荡在君化峰上,光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汹涌!
但转念一想,我又放弃了这让人欲火焚身的念头,无他,只因目前尚非不能如此毫无顾忌。
虽说此地偏僻,我们又身在绝峰,但难保没有樵夫农户为了烧火做饭而上山打柴,纵然娘亲灵觉可逾数十丈,无有被人近身的可能,可终究还是有一分风险。
眼下我尚未跻身先天,虽有功名战果,但尚不能堵天下之悠悠众口,又岂敢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荒唐私欲而甘冒陷娘亲于万人唾骂之境地的风险呢?
娘亲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发誓守护一生,即使只有万一的可能会受人指责,对我来说也不啻于铤而走险。
于是我摇头道:「娘亲,还是不了,唯恐被人窥见,届时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当娘的灵觉是无用之物么?」娘亲柔声笑道,一指点在我的额头,胸有成竹,「上回在苑子里不也没事么?」
此言一出,更是火上浇油,几乎让我就此兽性大发、翻身索取起怀中仙子来。
只因娘亲所言确有其事——母子二人幕天席地而交欢的滋味,我并非不曾品尝过。
那回本是想趁着入夜,就在厢房里与娘亲春风一度,但娘亲却自然无比地带我到院子里,说是折桂赏月,随后几句媚语就勾得我欲火焚身,当场向仙子求欢,娘亲也顺水推舟地与我在月下抵死缠绵,自是销魂得酣畅淋漓,事后更是休息了近一旬才有精力「梅开二度」。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虽然欲焰难消,但我理智尚存、思前想后,终究还是压抑下了这荒唐的念头,摇头苦笑:「娘亲,并非孩儿不信你的过人灵觉,孩儿只是不想你被人非议,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霄儿说得也有道理。」娘亲似是颔首应承,面上的笑容愈发温柔,而后却又俯首到我耳边挑逗,「不过,霄儿真不想么?娘伏在这岩台上,沉腰翘臀,届时夫君便可从后边享用清凝的大~桃~子~」
香风吹得耳朵酥酥麻麻,禁忌爱语席卷灵台,手中的月臀还轻轻地摇了一记,这般场面几乎让我失控,龟眼吐出的粘汁直射娘亲的手心,唯有咬了咬舌尖才冷静下来,摇头苦笑道:「娘亲,还是不了,这岩石如此粗糙磕粝,孩儿怕伤到娘亲的娇躯。」
娘亲捂嘴轻笑,妩媚横波,柔声道:「不怕,娘的身体可没那么娇嫩~」
「呃……」虽不知如何会谈到身躯强弱来,一时有些不明所以,可我也因此灵光一闪,找到了应对之策,「娘亲不怕,孩儿却怕磕着自己,届时娘亲会心疼的~」
此语一出,娘亲眸中霎时盛满了浓情蜜意,以额相抵,百依百顺道:「也是,霄儿是娘的宝贝,因此伤了你的身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眼见围魏救赵之策生效,我也被娘亲的关切牵挂勾起了柔情,在触手可及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记,柔声问道:「那孩儿抱娘亲回房吧,孩儿忍不住了。」
「好。」
娘亲微微颔首,柔荑放开了我胯下的阳物,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宠溺万分地凝视着爱子。
「孩儿抱娘亲入洞房喽~」
我高唱一句,便抱着娘亲的月臀起身,仙子顺势将双腿盘于我的腰际,俨然一副如胶似漆的痴男怨女模样。
「油嘴滑舌~」
仙子垂眸柔视,搂着我的脖颈笑得令人沉醉,比情投意合的眷侣更加情深意切、也更加宠爱。
抱着仙子的胴体,清香满满地充盈胸腔,近在咫尺的傲人双峰终于显山漏水,攫取了我的眼球,差点痴迷其中无法自拔,直到阳物充血挺拔,顶在手中托住的月臀中,我才回过神来,抱着娘亲回身而去。
「娘亲今日为何总想着幕天席地一回呢?是不是也有些……食髓知味呢?」
「好你个霄儿,有这般说娘的么?」
娘亲似是有些又气又笑,捏住我的鼻子嗔骂,我嘿笑两声,瓮声瓮气地撒娇:「好娘亲,您就告诉孩儿其中的缘由嘛~」
娘亲温婉一笑,也没有遮遮掩掩,直言相告:「还不是霄儿题的那首诗,娘以为你心结又起呢。」
「诗?」
我纳闷一息,旋即领悟通透,心有灵犀地与怀抱中的仙子相视一笑。
一首情诗算不得什么,平日与娘亲赤裸相见时说过的爱语有过之而无不及,关键在于题诗之所——光天化日、青石镌刻,凡有人踏足于此,皆可目见之、通晓之,也难怪娘亲以为我心结又犯。
这心结与上回幕天席地的行云布雨有所牵连——彼时我还未有此时的明辨是非、通晓事理,当日曾在光天化日、荒山野岭向娘亲求欢,被婉言拒绝后还暗暗生了半晌闷气。
而后当晚便如愿以偿地与娘亲在苑子里共赴巫山,快美得魂消骨溶,也正是娘亲在事后点破了我的心结。
原来彼时我虽也同意隐瞒母子的夫妻之情,但终究存着将此事昭告天下的念想,因而才会有幕天席地、行云布雨的求欢,娘亲为了满足我的心结,才特意选在当夜教我得偿所愿。
当时听得娘亲一番恳切言辞,明白了个中缘由,我感动非常、热泪盈眶,长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与「最难消受美人恩」。
也正因如此,我暗自发誓,不会再行如此只为满足私欲而罔顾娘亲心意的荒唐事。
明白了娘亲今日为何执着于幕天席地,我总算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方才在娘亲的刻意诱惑下差点破戒,但终究还是守住了誓言。
「娘亲多虑了,孩儿只是一时兴起,勿需挂怀。」仙子一心一意为了爱儿考虑,我也不是无动于衷,「娘亲的好意孩儿心领了,日后有机会再与您幕天席地一回吧。」
「嗯,那便好。」娘亲嫣然一笑,手抚爱子的后脑,「抱娘进屋吧。」
「嘿嘿,娘亲也忍不住了吗?」
一闻此语,抱着月臀的魔爪不禁微微用力,陷入了凝软丰脂中,胯下阳物也隔着白袍顶在桃沟里。
「嗯~娘又不是无情无心的草木,自然也有七情六欲。」娘亲微微娇吟一声,毫不避讳谈及情欲,「方才霄儿的宝贝在娘的嘴里又粗又涨、耀武扬威,将娘烫得浑身发热,自是也起了与你春风一度的心思了。」
「孩儿这就遂您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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