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啜之力从被撞变了形的小屁股里骤然袭来,许
博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瞬间静止,只剩下那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作用在命根子上,
汹涌的泄意排山倒海而来。
「沃肏——噢——噢——噢吼吼……射了射了……射给你了……啊——」
一股接一股的浓精激射而出,刮得管道灼热,身体却在着极致的快意中一下
比一下空虚羸弱,腿软得几乎一跤坐倒。
而身前的阿桢姐明显比他糟糕得多,整个身子僵在半空,「啊啊啊」的叫着,
腰腿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每一股精华都烫到她的心坎儿上,及时唱响的哀鸣好像
在告诉男人:
「我收到了,接住了,一滴都不剩的承受着你爱的精华!」
直到最后一滴热情注入身体最深处,她才软绵绵的倾倒,任由腰腿激灵灵的
打起一连串直可用惊悚来形容的颤栗。
「你……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几乎粘连在一起的两人回复了神智,阿桢姐靠着男人的胸膛
提问。
「林老师,也被我弄过啦!」许先生语带轻佻,脸上却有点儿发烧。
「她们留宿那天晚上?」
「嘿嘿……你也听见了?」
「我以为是……」
「以为……是婧婧?其实……」
「那你……射给她几次?」
「啊?两……两次……」
「……哥哥,我还想要!」
………………
在欲火熊熊的性爱战场上,男人是最容易冲动的弱势群体,就像个不知深浅
的孩子。这是近日来,许副总根据自己的亲身体验总结出的一句话。
卧龙湖之行,第一次体验了一夜驭三女的极限玩儿法。
虽然在药物的刺激下,当时没觉得费劲儿,可是第二天,夹着水肿的许大将
军,仍感受到了精力过度虚耗之后的力不从心。
没想到,休养生息的日子没过几天,就在爱都再次遭遇了连番硬仗。
那天晚上,他至少射了四次,虽然跟小毛的记录相比还是望尘莫及,可从对
阵妖孽的级数上看,绝对要碾压了!
主动聊骚的许太太,情路迷茫的小可依,还有半夜摸上沙发的戏精妖怪林老
师,哪一个不要豁出半条命去应付?
自从在两位观音菩萨的调教下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强劲跃升,许大将军一直无
往而不利。
然而,喜出望外,志得意满的状态并未持续多久。在这接二连三的肉体搏杀
之后,许博终于对雄性人类性能力的极限有了更现实的体悟。
男人是一座火山,从海底冲上天际,无论多么激烈磅礴,满腔烈焰,即便可
以刺破云霄,也终有极限。
而女人更像海水,围绕在山的周围,看似安静平和,可千万别惹动了风情。
否则,便是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浪!
你可以拼着一时之勇把浪花击碎在海滩上,用自己的坚硬彰显男人的不可一
世,可只要还有屹立不倒的妄想,海风便会送来那句让人听了筋酸骨软,舌根都
会打颤的咒语般的呢喃: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哥哥,我还想要……」
阿桢姐究竟是遭受了灵魂的打击,还是疏通了身体的关窍,没人知道。她全
部的诉求唯有一波又一波惊涛拍岸的浪潮。
一波又一波……
一头扎进那柔软而火热的身子,不仅许大将军,连同许老爷,许副总,许家
哥哥一起,全都集体沦陷。
在那看似纤薄柔弱,不堪蹂躏的心怀里,似乎贮满了专门为这一刻的癫狂而
酿造的岁月深情。
那种被紧紧缠绕,深深包裹的感觉,让他彻底忘了挺身而出拼尽全力的奋勇
牺牲,满心欢喜的,只有灵肉合一返璞归真的极乐交融。
宁愿在形式上营造「偷」的情境,也要在男人心里明确一方属于自己的领地,
这是阿桢姐兰心独树的智慧。
许博不但欣然接受,还在心里多许出一份钦敬。
然而,她这片宁静之海里的风,竟骤然兴起,作浪汹涌,究竟是被什么催动,
许先生就不太敢妄自揣度了。只有单纯从身体感官惊心动魄的反馈里暗暗窥探,
才会若合符节的意识到,那不期然升起的莫可名状的激动,就好像发现了一座暗
藏凶险,却又深不见底的宝藏……
而这座宝藏该不该占为己有,他必须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差一刻不到十一点,许博才拖着透支了后半生的腰腿迈进办公室。挂好外套
抬眼一看,差点儿以为自己昏头涨脑的走错了房间。
落地窗前,宽大的老板椅上,居然坐着一个无比醒目的粉蓝色套装洋娃娃,
白色衬衣的荷叶领上,蓬松的蕾丝花边儿把一张大眼睛小嘴巴的卡通圆脸衬托得
鲜嫩可口。
「海飞丝?」
「喂!你再这么叫我,我要喊非礼啦!」徐筠乔双手撑住扶手大声抗议,屁
股几乎要弹起来。
许博走到桌边,端起自己的水杯,一边沏茶一边打量她,「穿成这样,你是
来应聘前台的么?人事部在楼下,这里是副总经理办公室。」
这回徐筠乔不为所动,还美滋滋的转起了椅子,「人事部已经去过了。我今
儿就是来副总经理办公室上班的!」说着,还特意晃了晃胸前的工牌。
「啥?」
许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过立马反应过来,放下茶杯快步走了过去,
隔着桌子掀起工牌。只见上边赫然写着:
姓名:徐筠乔
职务:副总经理助理
工号:XXXXXX
……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