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筠乔双腿被他别在肋下,滚圆的骚屁股几乎悬空,再加上双手被缚,根本
动弹不得,能做的也只剩下叫唤了。
而那叫声也仅仅在最初的惊骇中拔了几声高腔儿,就迅速转成了嘶哑憋闷的
饮泣呻吟。
很明显,愤怒和抗议早就不是主要诉求了,深浓的剧喘中接连飚出的呜咽和
悲鸣,越来越压抑的细细嘶吼才是刻意撩拨下的主旋律。
她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扳腰耸臀,一下闪躲,一下迎合,湿淋淋的肉缝在舌尖
儿下摇摇欲坠,炎炎欲融。
唯一让许博起疑的一点,就是这幼女般的蛤口实在太小了。从前到后估计一
根拇指就可完全覆盖,如果她真的跟那黑小子爽过,那……
或许,这个真没有。
当然,许博的目的不是让她爽,而是无下限的挑起她的欲望,为求饶做铺垫。
每当浪汁隐现,他的舌头总是三心二意左顾右盼,偶尔还会去不停翕动的小
小粉菊上留恋一圈儿,就是不让她痛快。
「姓许的……你混蛋……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你臭流氓!你……你下流!
渣男!色狼!趁人之危……你欺负本小姐……给我等着!」
无论叫声多么悲戚婉转,徐筠乔的嘴一刻也没软过。
许博根本不理她的骂声,只等那小屁股每一下都往自己下巴上耸动迎合,才
大猩猩般一跃起身,转到她的正面。
女孩早已被折磨得筋酸骨软,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双腿大开,娇喘吁吁。
直到那根熟悉的家伙重新抵住腿心,硬邦邦的磨蹭才调回了焦距望向男人。
这一回的接触,她已感知不到那东西的热度,只觉得那奇异的硬度无比诱惑,
心慌慌的莫名预感告诉她,只有野蛮粗犷的侵袭才能带来身体的彻底解放!
「他……他是不是要问第三次了?该不该答应他?」
徐筠乔咽了口唾沫,发觉嗓子眼儿干得像烧焦的木炭。可是,心跳仍在加快,
整个人喘得像个风箱。
同样的犹豫也在许博心头萦绕。肉欲满满的身体当然是诚实的,可这个倔强
的丫头会不会死硬到底,在关键时刻意气用事?他心里没底。
箭在弦上来回的拨弄着,只要轻轻一送,就可以纵马驰入新的征程。看她迷
离的眼神,大概率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见,可那样并不光彩。
就在这时,一缕淡淡的发香飘至身后,大床被压得一陷。
「她是处女哦——」
这时欧阳洁的声音。只说了四个字,却等于放了一大群黑乌鸦从许博头顶飞
过。
直觉告诉他,这是真的。
在如此剑拔弩张的关口开这种玩笑一定会遭雷劈,虽然引火上身绝对是欧阳
洁喜闻乐见,可她绝不会这么无聊。
而且,在徐筠乔瞬间锐利的目光里,也足以得到印证。
许博忽然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劫数根本没TM渡完,简直被当猴子一样捉弄,
没完没了了!老天爷根本不在乎电棍在谁手上,他从一开始就是要玩儿死你!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知天命的觉悟还没转化成自嘲的笑意,接下来发生的,
就完美印证了这个判断。
无比尴尬的许大将军正要从那个暖窝窝里退下来,也不知是谁「哎」的喊了
一声。身后的欧阳洁忽然狠狠推了他一把,闪到了身侧。
许博被推得前倾,奋力撅臀才把被动突进的许大将军勉强停在了穴口。
「她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本就憋屈的怒火像泼了汽油,一下子就窜上了脑门,正要扭头斥责这个发疯
的骚婊子,却发觉屁股上传来无比熟悉的一痛一麻,耳边响起凄厉的惨叫,未及
反应,半边身子就失去了知觉。
大床周围顷刻间多了好几个人,房间里却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许大将军退出穴口时带着刺目的血丝,再次证明了欧阳洁没说谎,可是已经
没有任何意义了。
许博跪在床上愣了半天才回头,怒目而视。
那根大号手电筒正抱在姜露胸前,随着她的胸脯不停起伏。然而,她的脸上
除了几分惊慌却全无愧色,咬着嘴唇扬起了脖子。
「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我要耍流氓!」说完,恨恨的盯了跪坐在床边的
欧阳洁一眼。
许博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
姜露是想过来电她的,被程归雁一嗓子提醒躲开了,那倒霉家伙才好死不死
的戳到了自己屁股上。
「露露,你……你这是干什么啊?」程桂琴弱弱的问出了众人共同的疑问。
姜露被许博瞪得视线倏转,却仍是一脸的义愤填膺不屈不挠,正好程桂琴冒
头成了活靶子。只见她小鼻子一抽,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桂琴姐,你是不
是傻?」
「我……」程桂琴话未出口,瞥了一眼沙发咽了回去。
「他们是哪儿来的?北京来的!北京离这儿有多远你知道吗?就算有权有势
谁都惹不起,能保咱们一辈子周全吗?」姜露接连发问,声音越来越大。
「不是,我没……」程桂琴欲言又止,看了看众人又低下了头。
「就算人家有本事把赵铁柱弄死,他们勾勾连连一大家子呢,都能进监狱吗?
到时候人家拍拍屁股走了,秋后一算账,遭殃的还不是咱们这些没靠山的啊?」
一番话句句说在点儿上,连作势问罪的许博也哑巴了。
铁柱大叔能这么嚣张,地方上的根基必定盘根错节,现在吃了这么大的亏,
岂能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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