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文文对自己怀孕的事跟本没当回事，晚上对我说之前可能有一点点顾虑，说

    了以后就很无所谓了，怀孕和人流对她来说并不陌生。

    上大学前夕一不小心第一次被我搞大了肚子（见第七章），那次是真真实实

    地担心了一回，带着身孕走进了学校，新生入学一个月后才做了人流，深怕被学

    校知道了开除学籍。

    在学校期间肚子又被我搞大两回，三次都是我带她在异地城市做了流产手术，

    第四次怀孕生了宝宝，这一次是第五次怀孕，也就见怪不怪了，很平常。

    两天后，我带着文文到当地医院妇产科进行检查，妇产科是不许男人进入的，

    我就在外边等候，二十分钟后老婆出来了，见了我她的脸颊有点微红好象不好意

    思。

    我问文文：「怎么样啊，医生怎么说？」老婆说：「医生确认是怀孕了，现

    在快两个月了。」我说：「医生说可以做人流手术吗？」老婆说：「医生说三个

    月内做人流术都可以，四个月以上就必须引产」。

    我「哦……」了一声接着问她：「医生有安排什么时候做手术吗？」老婆答

    道：「今天做了几项检查，等结果出来，叫我下星期再来。」我放心了说：「那

    好，我们回家吧，下星期再来」。

    回家以后文文搂着我的脖子撒娇，我说：「宝贝你怎么啦？是不是刚才医院

    检查时弄疼了？害怕做手术？」。

    那年代还没什么无痛人流，我听说女人躺在手术床上曲着双腿，张开胯子，

    让医生用什么扩阴器、内窥镜、勺子、拑子、剪刀、布等等工具在女人的阴道里

    弄来弄去，额……，总之想想就让人寒碜。

    老婆扭着身体说：「不是、不是……是……是……是……」她好象有什么难

    言之隐呑呑吐吐的说不出口，我鼓励她说：「什么事嘛，大胆地说，没关系！」

    老婆低着头小声说：「今天……是……是个男医生给我看的，你不会怪我吧？」。

    我很惊讶，妇产科有男医生不奇怪，奇怪的是我们这个小城医院妇产科什么

    时候也来了男医生。

    我立刻想起文文刚上大学第一次去省立医院打胎时，在妇产科就碰到一位男

    医生，当那男医生叫她脱裤子时她吓得拔腿就跑，出妇产科后还拉着我跑，把我

    都搞晕了。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今天第二次遇到男医生怎么没跑啊？。

    我绷着脸说：「你就让他看呀！以前你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不是跑了吗？今天

    为何不跑啦？」老婆很委曲地说：「里面有两张手术床，之间用帘子隔着，其中

    一床有人了，我就自个儿去了另一床，有个护士叫我脱了裤子躺下，脱完后没想

    到过来了一位男医生！……」。

    我说：「在外间给你问诊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老婆说：「就是那个男医

    生！」我真无语，简单的事她都想不到：「哎，这也想不到，外间是哪个医生问

    诊一般就是哪个医生检查嘛！」老婆厥着嘴说：「老公，我真的不知道嘛」。

    见文文这个样子可能是真的没想到，裤子脱了医生来了就没法跑了，我就说：

    「好啦好啦！男人当妇科医生在大城市多得很，医生看病人是他的职责，别大惊

    小怪了，我不会怪你的好吧。」老婆马上笑了，亲了我一下说：「老公真好」。

    第二个周三文文让我去医院看一下何医生哪天上班，我问哪个何医生啊，她

    说就是那天给她检查的医生嘛。我心想你上次说事先不知道是男医生，今天为什

    么还要专门去找他看呢，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问文文：「妇产科女医生多得很，直接去就是了，为什么偏要找那个男医

    生呢？」老婆无所谓地说：「上次是他检查的嘛，还要拿报告单给他看，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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