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少跟我这灌米汤了……我今天凌晨还要去机场。得要想方设法稍
微睡一会儿。」
「去机场?」
「是啊,我要去接机,是局里的安排,言文韵今天国了。」
「哦,她都打进6强了吧,怎么深更半夜的国啊……那姐你辛苦了……你
是先洗个澡?我给你泡杯蜂蜜喝吧?」
李瞳听着这么的体贴,不由温柔的报以安慰的一笑,点点头,觉得胸前
稍微有些气紧,已经习惯的开始解开自己的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稍微透透气。但
是,她立即敏锐得发现了,今天的眼神又有点……偷偷的、色色的,明显是
一边满口说着胡诌的温柔好话,一边在偷瞄自己的领口下的白腻沟痕和胸前的坟
起弧度。她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层羞涩的红晕。
不管日常相处,姐两人是多么的亲密随和,其实两个人都无法面对却又必
须承认,两个人的关系有着不常的一面。
这当然不是她第一次,发现对自己的身体,有着跨越伦理的兴趣。实际
上,她人生的第一次性爱,她的童贞,她的纯洁,就是给了小时候病重的李
誊。那是一次荒唐的性行为,是她的第一次,也应该是的第一次。那时候自
己在读高中,血气方刚的,得了一场重病,居然认为自己病重不治,要死了,
都茫然的说出荒诞的话来:「我要死了,我好想知道……女孩子是什么样的」。
在那个时候的李瞳,听到那种话,真的感觉心都快碎成碎片了,什么伦理道德、
禁忌羞耻、贞洁初红,都已经顾不得了。她只想化在身上,为获得生命
的延续或者是生命的意义。是她动的,脱下了的裤子;动的,脱下了自
己少女身躯上所有的内外衣服;动的,羞红着脸蛋,流淌着关爱的泪水,爬到
了的身上;动的,把自己正是娇艳绽放的处女的乳房递给亲吻品尝;
动的,把自己从未给人看到过的,贞洁的阴户,送到了那挺立的、冒着热
气的、张牙舞爪的阳根上。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只是想满足的需要……后
来,她知道是骗了自己,那时候,非但不是病情加重,而是大病开始初
愈,只是欲望难以压抑,脑子又有点不清醒,才假借病重乞求作为姐姐的她,给
予性爱的尝试。但是她原谅了。也许从那个年代开始,就在她和他的心头,
种下了一些荒诞的种子。后来大学时代,自己也谈过男朋友,也和男朋友恩爱缠
绵过。在那几年,挨不过的苦苦哀求和厚着脸皮的厮磨,她还和发生过
两三次……至于偶尔的,给摸摸身体、看看乳房和耻处、甚至用手替解
决一下,更是多达十来次……一直到考上大学,她才严肃的正告李誊:
好好正正经经的找个女朋友,绝对不许再打自己姐姐的意。
李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自己非常疼爱李誊,甚至比已经算得上是溺爱
的父母,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她也很肯定,那不是那种超越伦理的男女之爱,
因为她一点也没有和发生性关系时候的愉悦或者爱恋迷醉的感觉。她只是疼
爱,不忍心受罪,不忍心苦闷,她损失了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去换取了
一些的快乐和满足,她明白,那也是自己人生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她选择了
遗忘,选择了逃避……有时候,她就这么想:就好像给零花钱一样,只是一
个姐姐对的宠溺罢了。她是真心的希望,早日能找到一个清纯可爱的女
孩子做他的女朋友……无论是欲望、挑逗、恩爱,还是爱抚、缠绵、慰藉,这种
事情,都还是留给真正恋爱中的人比较好。
而且如今,即使对李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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