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自己奉献自己的乳峰的过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跃的气
息,并且开始淫叫起来。
自己的声音,怎么能那么淫荡?这种叫声给川跃听到,自己在川跃面前还有
任何尊严人格可言吗?不,没有。但是尊严和人格,贞洁和矜持,本来也不是川
跃需要的吧。蹭,拼命的蹭,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用腰腹的肌肉,呈现螺旋形
的挪动自己整个上身,接触,分泌。腰腹发力,臀部也在发力,整个上身在转圈
的扭动,乳房被压迫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却也是无以复加的快乐,自己历史上无
论哪一次手淫,无论怎么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这一对美物,都不曾达到这样的高
峰。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体分泌。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
辱。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来,因为身高上的诧异,这样才能让
自己的乳房和川跃的胸膛做着完美的对应。但是这也让川跃的那条阳根,在自己
的小腹和阴部之间胡乱的荡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在顶
端冒着的热气和粘液。
嗯……下面,下面…… 川跃的声音,也开始粗重且凌乱起来,他甚至无
法控制自己,发出那种舒服极了的闷哼声。言文韵忽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感,
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
奴取悦了自己的人。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乱,明显换来了这个男人的舒适享
受的凌乱。而关键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那么轻易会凌乱的。他喜欢自己的
乳房的侍奉么?他喜欢和自己的奶头的接触么?无论如何,这乳房,这奶头,这
身体,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自己的选择,无论用什么语
言去掩饰,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事实上,就是供这个男人享用、淫玩、糟蹋、凌
辱。如果可以为他换来快感,足够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
馈?足够的馈,更多的馈。金钱是馈,权势是馈,资源是馈,就连快
感,不也是馈么?性奴又怎么样?就像川跃说的,性奴也是一种交易关系,不
是么?自己身上的筹码,最可以获得不对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就是
自己的乳,男人们想玩,想看,想摸,想拥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给
出你们的交换条件吧,至少给出你们舒服癫狂的表情吧?当然,在川跃面前,她
首先要获得筹码,她要取悦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耻的,她也要尽量的取
悦他。羞涩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羞涩,屈辱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屈辱
……更何况,她无法对世人诉说的是,原来屈辱本身,居然有着那么浓烈的快感
作为副产品。屈辱……如果是丈夫对妻子,男友对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戏,
学足了所有的场景,也无法学出来那种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真正的屈辱吧。那么
反过来,他们也品尝不到女人被羞辱时,屈辱的快感吧。也许屈辱才是真意、性
欲才是伪装。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许一
辈子,都不会体味到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跃的意思。这个她在A 片里看到过。虽然从未尝试
过,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体动作是什么。作为一个从发育期开始就承担着 大胸
妹 称号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男人乳交时候
的场景,想起来她就羞涩的不行,她无法想象,那么美丽,那么圣洁,那么玉润
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种东西搅在一起。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实践
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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