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听说当年追我师祖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可惜我师祖是修士,最终没有嫁人!”
胡丽娘笑说,美眸流转,瞅了瞅四周,蹙起了眉头,道:“我们能到此地,相信别人也能到此地,骄,师祖的玉棺摆放在这里极不安全,你那手镯的空间何其之大,不如把我师祖的玉棺收进镯子里?”
啊!武天骄闻言吃了一惊,道:“收进镯子里?”
胡丽娘道:“对呀!镯子的空间非常的大,你也看到了,我师祖多么的美,尽管她是一具死尸,但也难免令好色之人见了动心,万一像阴司鬼王这样的巫士进入到这里,我师祖岂不遭殃,还是放在你镯子里安全,除了我们,谁也不会打扰我师祖!”
武天骄微微颔首,对这话非常的认同,像太阴神女如此美的美尸,就是他刚才见了也是怦然心动,别说是别人了了!但凌霄圣母她们会同意吗?武天骄不禁迟疑不决。胡丽娘见了道:“相信我师父和师叔她们也会同意的,骄!你就别再犹豫了!”
武天骄只得点头,将棺盖上,心神一动,喝声:“收!”
喝声中,随着心神的摄动,面前的玉棺倏地消失不见,旋即出现在了九龙玉镯的空间中,武天骄心神一路牵移,直将玉棺移至空间中的一处洞穴之中,方才收了心神,只觉得心神一阵疲倦,不禁心中凛然:“看来我的精神力量不够强大!”
玉棺一移走,圣殿中空空荡荡,再也没有什么了,胡丽娘笑道:“骄!收了我师祖的玉棺,你也算是不虚此行,可别说我太阴门什么宝贝都没有!”
武天骄一阵汗颜,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小几时贪你太阴门的宝贝了?我们不要多说了,快离开这里……”话未说完,格格……。蓦然,圣殿洞门传来了一阵娇笑声,听到这娇笑声,武天骄和胡丽娘不禁脸色大变,惊骇无比,胡丽娘惊呼:“曹天娥!”
武天骄骇然道:“这变态的皇后怎么到这里来了?”
话音未落,皇后曹天娥的身影已然出现在了圣殿之中,只见她浑身赤裸,不着片缕,妙相之处,展露无遗,在这寒冷的地府之中,别有一番春光美色!不过,武天骄这个小色狼可没有心情观赏,哪怕是曹天娥躺着撇开大腿让他上,他也没那个胆子,她太恐怖了!恐怖的让人对她起不了兴趣!
“臭小子!你果然在这儿,这本宫看你往哪儿逃?”
曹天娥冷笑着缓缓逼进,一脸的煞气,杀气腾腾,现在她有万分的把握置武天骄于死地,现在的武天骄等于瓮中之鳖,后无退路,想要逃出去,唯一的方向便是冲过她,从圣殿洞门出去,但这可能吗?
武天骄心中颤抖,面如死灰,暗道:“这下子惨了,落在这妖后的手里,非变太监不可!难道我真要步我师父的后尘吗?”
他最先想到的竟然是变太监,而不是如何的保住性命,可见他对变成太监十分的恐惧,相比较能否保住性命倒是次要的。
“我来先稳住她,万一不行,你放出地煞夫人,能对付她的,唯有地煞夫人了!”
胡丽娘在武天骄耳边轻声道。
地煞夫人?武天骄闻言眼睛一亮,旋即皱起了眉头,问道:“能行吗?”
“当然行!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胡丽娘微笑道,挡在了他身前,媚笑道:“皇后娘娘,我们又见面了!”
“胡丽娘?”
曹天娥大为惊异,盯着疑惑地道:“你怎会在此地?”
“不瞒皇后娘娘说,奴家是困在了阴司鬼王的手镯之中,若非是天骄,奴家已经闷死在了手镯中!”
胡丽娘娇笑着说:“皇后娘娘,手镯已经戴在我手上了,摘是摘不下来了,不如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打个商量?”
曹天娥微微错愕,冷笑道:“你想如何商量?”
胡丽娘道:“皇后娘娘,您和楚玉楼的事,奴家是知道的,往事过眼烟云,不堪首,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天骄是楚玉楼的子没错,但师父是师父,子是子,不能混为一谈!”
曹天娥听得眉头紧皱,不耐烦地道:“胡丽娘,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有屁快放!”
胡丽娘笑道:“奴家的意思是皇后娘娘过去和楚玉楼的恩怨情仇,从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曹天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禁不住格格娇笑,笑得胸前的一对玉乳突突颤动,这让武天骄瞧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不由自地咽了一口口水,馋涎欲滴。
半响,曹天娥才收敛了笑声,道:“胡丽娘!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这话也未免太天真儿戏了,当本宫是三岁小孩,今日本宫放过武天骄,谁敢说,他日后不找本宫报他师父的仇?”
胡丽娘娇笑说:“奴家敢说,天骄日后绝不会找皇后娘娘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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