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得「霍」的一声,就见曾北方直杠杠地站起身来,那
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铁塔,然后听到他明显挂不住脸地
吼道:「陆先生请你放尊重点!」然后我看到他挥着拳头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
然后伸出手指着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架势让宁卉真的有些花容失据,连忙伸手拉着曾北方试图让他坐下来,
同时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脚就朝我踩来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脚!
宁卉一边踩我,一边给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陆先生,别闹了好不好。北方
你坐下来,陆先生开个玩笑了,你别当真。」
「我没开玩笑啊。」我立马嬉皮笑脸地应道,故意漠视老婆一直不停递给
我的眼色。正当我在一副小得意地看着曾北方一副欲愤怒又不得发作样子,「哎
哟!」我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宁卉在桌下重重地踩了我一脚!
曾北方被老子的惊叫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倒是曾眉媚个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
事,赶紧也站起身来在曾北方的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
就亲一下嘛,还能少了只耳朵啊?坐下来,再不坐下来姐真的生气了。」
然后转个头来对我还是那副没心没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给亲就不
给亲嘛。」说完凑过脸蛋到我嘴边,「亲爱的,亲我好了!」
宁卉这时终于把曾北方拉到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嗔怪地看着我。
话说这一亲老子还真没亲着,这让宁煮夫脸有些挂不住了,咋了?亲个自家
老婆的脸都亲不着了?这还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着酒杯就把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一口豪饮,我这暴脾气,你小子不晓得
老子跟老婆一样的姓宁,脾气也一样的拧啊?
恰巧这时,酒吧的节目已经结束,大堂想起了舒缓的音乐,大堂中间专门辟
出块空地做舞场,便有三三俩俩的游客起身到场子跳舞去了。
见此情景,老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次老子直接无视曾北方,径直朝宁卉
伸出手来:「宁小姐,鄙人既然没有福气一亲美人芳泽,那请你跳支舞总可以赏
个脸的嘛。」
还没得曾北方反应过来,这次曾眉媚倒是反应神速,赶紧配着伸过手去拉
曾北方,「好了好了,让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没个消停,
来来你也陪姐去跳个舞。」
说完,曾北方几乎没有得到发作的机会,便被他姐不容分说地拉到舞场中去
了。
见曾眉媚两姐走远,宁卉才把手伸过来让我拉住,嘴里咕隆道:「你还有
完没完啊,刚才我生怕他对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还没出生哈。」老子终于拉着老婆的手,有些得瑟
了。
「哼,你就吹把你,现在鼻子可还疼呢?」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靠,老婆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你还别说,姓路的那小子下手也够狠
的,老子鼻子还真NND有些隐隐作痛。
曾眉媚非常懂事地总是将曾北方带到跟我与宁卉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跳着舞,
加上舞场人多阻隔了视线,我们互相之间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动作。这下老子来
劲了!
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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