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交一万还是交两万啊?」
「哈哈!这你别问我。」
「嗯,知道了!」萌妹子从副驾驶上探过身来使劲亲了我一嘴。
「去吧,路上小心。对了,给老公拜个早年!再亲一个!」
啵!
给季晓萌打上车,讲好价付好钱看着车子开走。我大吸了几口清洌的空气,
起身返程。雪下大了。半小时后接到萌妹子的平安短信。待到小城,灯火已阑
珊。
春节到,真热闹。贴春联,放鞭炮。穿新衣,戴新帽。恭喜发财过年好,红
包红包给红包!
大年初一季晓萌发来的,果然好湿……
除夕在老爷子家守岁,初一大早起来拜年,中午在我叔家吃饭,晚上和吉祥
哥一众死党喝酒。这些年来基本都这程序。
有日子没见吉祥哥,瘦了,精神也不太好。一问才知,最近摊上了官司。没
说几句,吉祥哥小声问我:「听说把萌妹子养得挺肥?」
我笑笑,问:「听谁说的?」
「还有谁?高薇那娘们呗!」
「哦。听说你们散了?」
「不是散了,是我草鸡了!」
「搞不定啊?哈哈,有伟哥嘛!」
吉祥哥白我一眼,「看笑话不?告诉你,那娘们就一扫把星,谁沾谁倒霉!」
正想往下说,本团伙的老大招呼入席,话题就这么撂下了。
喝了两杯五粮液,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高薇!这年头大家都是曹操吗?!
「喂?」
「……」没人答腔,象是女人在哭。
「喂!」
「孙哥……」果然是哭腔。
「怎么了?」
「刚才出门倒垃圾……滑倒了……我上不了楼,邻居家都没人……你能不能
来帮帮我?」
「你在哪?」
「在租房这儿……我就穿了件睡衣,好冷……」
我最听不得女人受苦,一冲动就来了句:「你等着,马上到。」
放下电话撒了个谎,说是公司的车让伙计过年开家出了事故,要去现场看
看。也巧,喝酒地点离高薇季晓萌的租屋很近,打车过去五分钟。一进楼洞,
看见高薇穿件棉家居服,身上又是雪又是泥,怀里夹着不知哪来的一大团废报纸
取暖,踡坐在楼梯上边哭边抖,见我过来跟见了亲人一样。
「孙哥……」
我没跟她客气,问:「磕哪儿了?」
「脚崴了。」
撸起裤脚一看,真的,右脚脖子一片青紫,肿得老高。
我弯腰把她背起,边上楼边问:「大过年的怎么不家?」
高薇这下哭出声来:「离婚了……哪有家?」
忘了,季晓萌告诉过我。
「娘家不是家?」
「我爸……我爸说……敢进门就打死我……」
唉!什么年代了?再怎么着也是亲闺女,就这么扔在外面任她受苦,这算个
爹吗?
房间在四楼。进门找衣服帮她换上,又把她背下楼打车去医院。检查结果还
好,骨头没事要是肌肉扭伤。做了处理,打上绷带,开了点药,医生说静养十
天半月应该没大问题。再把她送去,已经十点出头。哥们一个接一个打电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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