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青真人脸上挂着傲慢的微笑,将客人们一一送到洞府门口。当洞府大门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看待死物般的眼神。他转身,看了一眼还躺在玉石桌案上,浑身狼藉的陈凡月。食物的残渣、干涸的酒液和她自己喷出的淫水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弄后随意丢弃的垃圾。
“也该收拾收拾了。”魔青真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他走上前,一把抓住陈凡月黏腻的头发,像是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从冰冷的桌案上拽了下来,一路拖进了更为私密的内室。陈凡月的脸颊和娇嫩的肌肤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划出一道道红痕,但她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太多疼痛。
内室里,魔青真人随意地将她丢弃在角落。他喝了不少灵酒,此刻只觉得下腹一阵涨意,便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他伸出脚,用脚尖挑起陈凡月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张嘴。”冰冷的两个字,不带任何感情。陈凡月浑身一颤,以为他要使用她的口穴。她不敢违抗,顺从地张开那早已被假鸡巴折磨得红肿酸痛的嘴。那根粗大的玉棒在之前的拖拽中已经掉落,此刻她终于能自由呼吸,口中却充满了食物残渣、涎水和屈辱的味道。
魔青真人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褪下长裤,从袍子下掏出了自己那根早已半勃、青筋盘错的粗大肉屌。一股属于男性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已经许久没有再沾染过男人的尿液,即使是吴丹主也从未让她饮尿。她的瞳孔因恐惧而急剧收缩,想闭上嘴,想把头扭开,但魔青真人已经一脚踩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她本以为自己只需要献媚于他就好,或是像往日那些男人只用肉穴套弄出他们的精液就可以结束,没成想在这七星岛内竟有如此变态嗜好的修士。“不……不要……求求你……”无声的哀求在心中呐喊,却换不来一丝一毫的怜悯。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臊气味的黄色液体,从那狰狞的肉屌前端喷涌而出,精准无误地灌进了她大张的嘴里。带着灵酒的辣气加上独属男性的骚臭,让人闻到就会呕吐不止的水流直达咽喉。
这股骚热的洪流冲击着她那异常敏感的口腔内壁,每一寸娇嫩的软肉都在这羞辱性的液体下战栗、痉挛。那味道、那温度,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恶心和崩溃。她剧烈地呛咳起来,想要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但更多的尿液源源不断地涌入,灌满了她的喉咙,逼迫她不得不吞咽下去。
泪水混合着顺着嘴角溢出的尿液,划过她肮脏的脸颊。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甚至连一件玩物都算不上,只是一个用来承载男人排泄物的、有生命的容器。一个…卑贱的人肉尿壶。
魔青真人畅快地释放完毕,舒服地抖了抖自己的阳具,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在了她哭花的脸上。他提起裤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不住干呕、浑身抽搐的陈凡月,眼神里没有半分波动,就像刚刚只是随意使用了一个夜壶。
“这个便器,倒是省事。”他这样想着,转身走向自己的床榻,准备打坐休息,将身后那个彻底崩溃的女人,完全当作了房间里一件无关紧要的摆设。
“仙子,我们先前日子送去的女修无一人回来,她…能让魔青那个老魔满意吗?我听说五星岛总楼那边刻意刁难仙子…”小兰手中举着一杯灵酒担忧的问道。
“希望她能完完整整的回来吧…如今星岛局势不稳,花叟夫人又多次命我回五星岛复命,我恐怕是拖不了几日了…”妙音仙子淡淡的回应,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小兰不可再问下去了。
静室之内,熏香袅袅,却压不住浓郁的药材与淫靡的气息。
陈凡月赤条条地跪趴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那具曾引来无数祸端的火爆肉体,此刻再一次成了她受苦的根源。她那对丰满得快要炸开的雪白巨乳垂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暴露出下方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私密缝隙。
魔青真人绕着她踱步,枯瘦的手指上还沾着刚才塞进去的药材粉末,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暴戾与残忍。他刚刚已将数十种珍稀的灵植辅料,粗暴地填满了她身下的两处穴窍。此刻,他正捏着一株紫红色的“合欢草”,狞笑着凑到陈凡月的脸前。
“张开你的骚嘴,让本座看看,妙音那贱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的嘴,是不是也跟下面的小屄一样,会吸会吮?”
陈凡月浑身一颤,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为了那本的筑基所需的春术,她竟要沦落到这般田地。可她不敢反抗,结丹修士的威压如山岳般压在她身上,让她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艰难。她只能屈辱地张开樱唇,露出被灵药塞得满满当当的口腔。那合欢草一探入,她敏感的口腔内壁立刻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天灵盖。
“哈哈哈!好!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连嘴都是个骚穴!”
魔青真人满意地大笑,随即取出一捆闪烁着灵光的金丝绳索。他不再怜惜,粗暴地将陈凡月的手脚反剪捆绑,金丝深陷肉中,勒出道道血痕。接着,他抓住她的脚踝,猛地向她头顶方向折去。
咔嚓一声,骨骼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如若不是在花满楼已训练了月余,此刻恐怕她已经命丧于此。陈凡月闷哼一声,整个人被强行对折起来。她那对傲人的巨乳被死死压在小腹上,挤压变形;高翘的肥臀则紧紧贴住了她的后脑勺,形成一个诡异而羞辱的肉团姿态。她整个人,被折叠成了一个毫无尊严的、紧凑的球状物。
魔青真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仿佛在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提起这个不断颤抖的肉球,走到静室角落的一口巨大酒缸旁。缸中已经盛满了琥珀色的烈性灵酒,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好好在里面待着吧,我的‘美人酿’。两天之后,本座会请七星岛的道友,一同来品尝你这骚货泡出来的绝世佳酿!”
话音刚落,他便将陈凡月这个肉团扔进了酒缸。
“噗通”冰冷刺骨的酒液瞬间淹没了她。剧痛从全身的勒痕处传来,辛辣的酒液灌入她的口鼻、涌进她被塞满药材的淫穴与后庭,带来火烧般的痛苦。她被折叠的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自己在冰冷的酒液中沉浮。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缸口被沉重的盖子合上,最后的光明也被剥夺。黑暗与冰冷中,陈凡月能感受到的,只有身体被扭曲的痛苦,私处被侵犯的肿胀,以及那股混合着药香的酒液,正一丝丝地侵蚀着她的肉体与神智。她完了,她将成为一个被泡在酒缸里,供人“品尝”的玩物。
两天后,魔青真人的洞府内灯火通明,宾客云集。
七星岛上有头有脸的几位邪修、魔修都已到齐,他们围坐在一张巨大的黑玉桌案旁,目光灼热地盯着宴厅中央那口散发着异香的酒缸。酒香、药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催情夺魄的奇特味道,让在场的男修们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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