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那些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两只玉指分开密穴洞口,此刻正分泌着淫液的陈凡月眼神迷离,此时自被欲火控制,既然找不到那静心丹,不如自己来解决这无处安放的欲火。她也不是第一次以指泄欲,只是从未试过再进一步,更何况是赤身在这丹房之中。
两只修长的玉指伸向已洞门打开的水帘洞口,中指微颤着探了进去,紧致的肉壁立刻夹紧,她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里面…好痒”陈凡月没有停步至此,手臂发力再向深处进发,中指破开已经人事却仍紧致至极的肉穴,引得她一阵呻吟,中指回钩,轻轻的在肉道内刮蹭,止不住的淫液顺着中指流出,白玉般的右手上随着中指的幅度加大汇集了越来越多的粘液。
啪啪啪的水声搔红了她的面颊,可少女怀春已尝尽了甜头,又是这无人在意的僻静丹房,自是不愿停下。陈凡月初尝禁果,越发胆大开,竟用左手拉扯揉搓起一只肥硕乳房,她从小因胸前两物饱受羞辱,自十二岁初经月事开始,这对白兔就开始引人瞩目,经常害的她被人所视。
“叫你贱…叫你浪…”陈凡月左手手指无情扯拽,这被拉扯变形的奶团仿佛不是她的,拉扯得不过瘾,又使出手段以食指扣弄乳首,竟将食指甲片深入一寸进了乳洞之中。啊!这才吃痛的停了下来,两滴玉泪也垂落乳肉之上,陈凡月难过着,又被欲火攻心,这挣扎之时竟蒙了心,学起当年王家二婶对她之势。
可她不知的是,她这幅肉身实属罕见,哪有女子的乳首可伸指而入的,可惜她见识短浅,以为世上一切女子皆是自己这般命运。
刚停歇片刻,欲火又起,陈凡月也吃味不住,不顾一切的开始淫行发泄,下身的淫液已经沾满了两条夹紧的双腿,那只不肯放弃肉团的左手更加大力。“魏师兄...”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个名字,如玉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速,淫液飞溅,她已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脑海中只浮现出魏明远指导她修炼时的温柔模样,想起他白衣飘飘的俊逸身影。
在一种半清醒半迷茫的状态下,她淫叫着夹紧玉腿,身体全身绷成了一张玉弓,肥硕的臀部下尽是淫靡,“不行了…我要死了…魏……魏师兄…我要没了”双眼翻白,檀口微张,就连那玉舌也如雌兽一般吐息在外,忽然,她全身紧缩一动不动,无数的淫液似潮水从丹田中涌出,她第一次在丹房里达到了高潮。那一刻,她仿佛看到窗外一道黑影闪过,但情欲的浪潮很快淹没了她的警觉。
此日后,陈凡月食髓知味,再也忍耐不住,每当夜晚忍耐不住之时就在杂房床铺之上故技重施,每每如此,都落得个淫水飞溅,翻白昏死过去。但少女的春心一旦出芽怎么能轻易的停歇,她只得每日早早起来收拾杂房以防他人看出。
不知为何,经她自淫如此,那《丹鼎大法》竟更进一步,再有数日修为应会到达练气五层。
几日后,玉竹峰胡长老洞府中,胡长老吩咐弟子将陈凡月叫来,神色如常地交代任务:“月儿,明日你去山脚下的云村,为村民例行查病送药。这是宗门的善举,也是历练的机会。”
陈凡月低头应下,这是她两年多来即将第一次下山,心中却莫名不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胡长老看她的眼神有些深意,不知是不是她淫行太多,竟觉得胡长老在盯着自己小腹下的花蕊...
“记得带上这些丹药,”胡长老以灵力递过一个药葫芦,“其中有治疗寻常疾病的丹药,也有强身健体的补药。对待凡人需有耐心,不可傲慢。切莫忘了本门规矩,去找外门接引,领我玉竹峰旗帜。”
凝云门虽行善积德,为凡人治病除害,但本着不扰因果的原则从不免费与人,无论治病还是除恶,势必索物,凝云门弟子也不事农务,山上所供的吃用自是来自凡人。
陈凡月接过葫芦,郑重地点了点头,恭敬作礼拜别胡长老。
第七章 云村
领了师命,陈凡月不敢拖延,简单收拾行囊,与丹房管事师兄交代好事务,立即自玉竹峰下山去了。
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下行去,少女乌黑如瀑的长发仅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绾起,几缕碎发拂过她白皙如玉的侧脸。陈凡月一身素净的凝云门弟子服,因发育良好的胸脯而显得鼓囊囊,却反而更衬得她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行走间身姿摇曳如柳,自有一股轻灵出尘的气质。
山间雾气氤氲,沾湿了她的衣袂,也让如蝶翼般的睫毛染上细碎晶莹的水珠。微湿的衣裳此刻让她十分难受,自从那夜之后,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比往常敏感,虽说神识也要比以往更强,但似乎是神识增益的副作用,如往常那些毫无感觉微小的摩擦现如今都能让身子一阵颤抖,她微微抿着如玫瑰花瓣娇嫩的唇,心中思绪万千。自从修炼《丹鼎大法》后,她体内总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躁动,若不是常于夜中以指泄欲,恐怕就要引动丹田走火入魔了,而此刻置身于静谧山林间,那股躁动似乎稍稍平息了些。
正当她神思恍惚之际,前方路旁草丛忽然一阵窸窣响动。陈凡月警觉地顿住脚步,还没等神识展开,只见一只毛色金黄的黄皮子人立着从草丛中钻出,竟像人一般对她拱手作揖。
那黄皮子一双碧绿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开口发出略显尖细的人声:“这位仙子,您看我是像人呐,还是像神?”
陈凡月心头一跳,想起跟随李婆时听过的乡野传说。她知道这是遇上了“讨封”的精怪,若应答不当,恐遭报复。她细看这黄皮子眼神清正,不似邪物,便柔声回道:“我看您慈眉善目,自是像人的。”
话音甫落,黄皮子身上闪过一道柔和金光,身形似乎更显灵秀。它欣喜地又连作三揖:“多谢仙子金口玉言!小畜在此修行百余载,今日得仙子封正,终得圆满。为报此恩,小畜愿为仙子卜上一卦。”
陈凡月正待推辞,那黄皮子已人立而起,前爪掐诀,眼中闪过一抹异光:“仙子此去云村,切记莫要过分同情乡民,须知人心难测,过分善良反易惹祸上身,须知人间道只修百年而畜生道须修万年,此间道不易,仙子莫不珍惜。”
陈凡月微微一怔,还未及细问,黄皮子已化作一道金光没入林中,只留余音袅袅:“仙子珍重,命途蹉跎莫要失了道心...”
带着几分困惑,陈凡月继续向山下走去。约莫半个时辰后,眼前出现一处简陋的院落,门匾上书“凝云门外门”五个大字。
一个中年外门弟子迎上前来,目光在陈凡月清丽脱俗的容颜上停留片刻,又打量了打量与自己身着相同的弟子服,暗暗惊讶世间竟有此尤物,方才收敛心神,公事公办地问道:“这位师姐可是从玉竹峰来?”男弟子虽比陈凡月年长不少,但门规森严,外门弟子对内门的礼仪是一点不可少。
陈凡月点头称是,取出胡长老给的信物。那弟子查验过后,从屋内取出一面绣着翠竹的旗帜:“这是玉竹峰的标识,师姐沿途出示,凡人便知你是凝云门仙使,必不敢怠慢。”
在等待办理文书时,一位年长的外门弟子好奇地问道:“师姐是胡长老门下?胡长老可是十四年前自北而来投奔凝云门的,据说当时身受重伤,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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