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水润声。大量的混浊白灼从她无法闭合的红肿唇瓣中涌出,像断线的珍珠,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一道粗长的、粘稠的白色丝线还顽强地连接在她的嘴角和我的龟头之间,藕断丝连。
周慧心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精美人偶,彻底瘫软在地板上,靠着我腿的支撑才没完全倒下。她剧烈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的精液沫子,脸上糊满了白灼、泪水、汗水和自己的口水,发丝粘在脸上,凌乱不堪。她眼神涣散失焦,剧烈地喘息,胸口起伏,看向我的眼神空洞又带着某种无法描述的顺从。
我满意地看着地上狼狈到极点、却又透着一种极致淫靡的母亲。弯腰,伸手,拇指用力擦掉她嘴角浑浊的白浆和黏腻的丝线。她的身体在我触碰的瞬间,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
“明天晚上,”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带着满足后的余韵和一丝慵懒,“洗干净了,”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双腿之间那块依旧散发着温热湿气的凹陷和地上那片混合的水渍,“还在这儿。等我。”
我的手指,粗暴且带有宣示主权般意味地、在她被灌满精液后微微红肿的唇瓣上用力一抹。
“明白吗?”
她失神地看着我,喉头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在那浓烈精腥气息的刺激和身体深处未褪的余韵中,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尘埃。她轻轻、几乎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粘腻得如同呻吟的回应:“……嗯……”
那一声“嗯”,带着被彻底征服后的哽咽,更带着一种隐秘的、期待的顺从。
我勾了勾嘴角,不再看她,转身利落地提起裤子。
“咔哒。”反锁的门被打开,又轻轻关上。门内门外,隔绝成两个世界。我大步走回自己漆黑的房间,身后只留下卫生间里微弱的灯光,和一室无法消散的淫靡气息,还有那个失神瘫软在地、嘴角沾满亲生儿子精液的女人。
卫生间内,低低的啜泣声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满足的叹息,幽幽地在寂静中回荡。
第三十三章 妈妈办公室
第二天早晨,餐桌上的空气粘稠得像没搅开的麦片。阳光斜斜照进来,盘子里煎蛋的焦边都透着一股刻意装出来的平静。
我用叉子戳着蛋黄,眼角的余光扫过对面。
妈妈周慧心坐在那儿,指尖捏着面包片抹黄油。动作依旧利索,可耳根后面那一抹从头发里透出来的、像被蒸汽熏过的红,怎么也藏不住。
她端起牛奶杯凑到唇边,似乎想借喝东西的动作掩饰什么。就在杯沿要触到嘴唇的那零点一秒,我的视线精准地砸在她脸上。
她的动作僵了半拍。眼神像受惊的鸟雀,飞快地撞了我一下,又倏地弹开。那里面,羞臊和心虚像水底的淤泥翻涌上来,却又被她强力按下去。她猛地喝了一大口牛奶,喉头滚动得仓促,杯子放下时发出不轻不重的磕碰声。
“看……看什么?”她清清嗓子,声音有点干,眼神死死钉在盘子里的培根上,假装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它那恰到好处的焦褐感。
我慢悠悠地收回视线,把戳散的蛋黄抹在面包上,扯开一个算不上笑的笑:“妈,你耳根子好红。”
“天热!”她脱口而出,声调拔高了一度,听起来反而更虚。脸颊上那片红晕迅速蔓延开来,快要跟耳根连成一片火烧云。
沈幼怡叼着块苹果,看看我,又看看妈,圆眼睛眨巴眨巴,一脸天真无邪,倒是什么都没察觉出来。老爸戴着老花镜,已经沉迷在晨报里那幅股市涨跌曲线图了。
一切貌似正常。但空气里绷着的那根看不见的弦,只有我和她懂。
午休的铃声一响,教学楼瞬间化身巨型音箱,放学的喧嚣哗啦啦流淌。我混在奔向食堂的人流里,方向却一拐,径直扎进了静下来的教师办公楼。
走廊空荡荡,阳光被百叶窗切割成长条,斜印在光洁的地砖上。高三物理组办公室的门安静地虚掩着。
我推门进去。
周慧心正坐在靠窗的办公桌前,面前摊着一本摊开的物理竞赛辅导书,红笔搁在一边。阳光给她的白衬衫镀了层金边,鼻梁上架着那副细边眼镜,整个人浸在一种专注的工作氛围里——如果忽略她骤然抬头时眼里闪过的那一丝惊惶的话。
“小默?你怎么……”她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咔哒。”一声轻响,我把门反锁上了。声音在过于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很突兀。
她身体明显绷紧,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目光像受惊的小兽:“你锁门干什么?!这是学校!”
“学校怎么了?”我走过去,几步就欺到她桌前,双手撑住桌沿,把她困在椅子、桌子和我身体构成的三角区里。居高临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中午了,谁吃饱了撑的往办公室钻?”
我的气息拂过她额前的碎发。她梗着脖子,手指蜷缩起来,死死抠着书页的边缘,声音压得很低,却像被水浸过的棉花:“不行!绝对不行!这是……这是工作的地方……”
“工作?”我冷笑一声,腰往前一挺,小腹隔着薄薄校裤和办公桌的桌沿,危险地抵在她身前那片狭小的空间里,“谁昨天夜里在卫生间说,白天在讲台上看到我……脑子想的全是我鸡巴顶着她喉咙的形状?”
她的脸“唰”一下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嘴唇哆嗦着,那句“别说了”卡在喉咙里死活吐不出来。那是她最深、最不堪的秘密,被我赤裸裸地撕开,暴露在这充斥着粉笔灰和纸张气的办公室里。
“这儿没人。”我逼近,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压迫感像巨石碾下,“张嘴。含住。”
“不……小默……你别……”她慌得声音都变调了,眼神慌乱地左右飘移,像是在寻找不可能存在的逃生出口。那点仅存的师道尊严和母亲的身份,在办公室特有的封闭环境和我咄咄逼人的目光双重挤压下,像被抽干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下去。
趁她心神大乱的当口,我的手已经探下去,利索地解开了校裤拉链。那压抑了一上午的欲望瞬间突破束缚,狰狞地弹跳出来,滚烫地贴在她放在膝上的手背外侧!
“啊!”她像被烙铁烫到,猛地要缩手,却被我提前一把攥住手腕!
“妈,”我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不容挣脱,把那只下意识抵抗的手强硬地拽了过来,掌心朝上死死摁在了我怒张的茎身上!那滚烫坚硬、青筋盘绕的触感,与她手腕冰冷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对比。“非要我揪着你头发按下去?”声音又低又狠,带着最后通牒的味道。
周慧心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绝望和一种更深层的东西,在她眼中翻滚交织。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一样颤动,鼻翼快速翕张着。攥紧的手指一根根松开,掌心被动地摊平,包裹住我饱胀的底部。
然后,她像是启动了某种既定的程序。
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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