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来了……」
「我一直想……哪天有机会能离你这么近……」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
「别说了。」
顾辰忽然低声打断,语气冷静却带着一丝震颤。
他的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目光沉如深潭,却压抑不住那潜藏在其中的狂风骤雨。
「你可以不用死。我有办法救你。」
水翎眼神一震,像是被注入了一丝希望的光。
「但我需要你的同意。」
她喘息着,目光中却透出决然:
「能活着看见你……我当然不想死。」
顾辰垂下眼眸,声音低沉而克制,像是在勉强压抑某种衝动:
「我要施展的是《阴阳医经》的绝式……」
「我必须,佔有你的身体。」
水翎的眼神微微一颤,但没有退缩,只是静静看着他,像在听着命运的宣告。
「我需要你的唇、也需要了你的……身子——」
「只有这样,我才能将真气最直接地贯入你的经脉与心脉,避开伤点,强行激活生机。」
「这是一门……只适用于双修的救命术。」
水翎眼眶微红,呼吸急促,却仍努力勾起一抹笑,声音带着哽咽与颤抖:
「你……终于要碰我了……」
「我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梦里奢望……」
她的眼泪滚落,却带着一种苦涩又满足的光。
「少主……我的命,早就是你的……」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我都愿意……」
她颤巍巍抬起手,触上他的脸庞,手指冰冷却颤动不已:
「现在……让我真的属于你吧……」
顾辰目光如刀,心头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应道:
「你要撑住……我会救你。」
说完,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那不是情人间的温柔轻啄,而是一场生命的召唤与交融。
他将内息由舌尖引出,顺着唇瓣、穿过喉口,潜入她心脉深处。
这一吻,不带情慾,却比情慾更炙热——那是真气与魂魄交织的通道。
水翎的睫毛微颤,仿若在绝境中寻得最后一丝氧气。
她的指尖颤抖,缓缓抬起,先是触上他的衣角,然后,像是受到某种本能驱使,滑上他的后脑与背脊,紧紧抱住他。
她的气息尚未恢復,但那股执拗的力道,却传递出心底最深的渴望。
她不再是等待救援的伤者。
她是——愿意与他合为一体,燃尽自己也要活下来的女人。
下一刻,顾辰沉住气,解开她下腹的绷带,掌心微微颤动。
「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
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向她告解,也像是在向自己宣告。
他撩起她宽松病服的下摆,指尖轻轻划过她平坦小腹的肌肤,一路下滑——
触碰到那从未被人真正触碰过的领地。
水翎的身体猛然一震,大腿微颤,不自觉地夹紧。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本能,一种处子才会有的矜持与羞怯,却又透着令人心颤的柔软与顺从。
顾辰深吸一口气,将真气凝于指腹,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按上她小腹正中穴位,慢慢贴近她身体。
他不是情人间的抚弄者,而是医命的渡气者。
可在这极致的贴合中,他依然能清楚感受到——
她的体温、她的战慄、她的渴望。
水翎睁着微红的双眼,轻咬下唇,脸颊染上一层晕红,像是将灵魂交託出去的仪式——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搂着他,任由他主导这场生死交匯的双修之术。
顾辰深吸一口气,掌心抚上她雪白的大腿,指腹所过之处,肌肤紧绷微颤。
他掀起她病服的下摆,一路撩至腰间,露出那片柔嫩未开的花境。
水翎原本虚弱的眼神,在那一刻泛起羞怯与渴望的交织,她的身体在发烧,却主动微微张腿,颤声呢喃:
「来吧……我准备好了……」
顾辰低声一吼,握住她细窄的腰肢,腰身一挺——
那瞬间的紧密与灼热如雷电交击,他的真气彷彿找到导体,一股股狂涌进入她体内。
水翎身子一震,指甲深陷顾辰的后背,嘴里发出痛楚与快意交融的呻吟。
「啊……少主……好满……我……好热……」
他不语,只是紧紧拥着她,动作缓慢却坚定,像是在描绘每一寸经络的脉络。
真气透过最原始的结合涌入——
贯通她胸腔破碎的气海、包覆那颤抖心脏的周围经脉,一寸一寸地修补、一点一滴地灌注。
她胸前的弹孔伤口,在两人合而为一的摇晃中,缓缓癒合。
血色褪去,肌肤泛起柔嫩粉白——
这不是奇蹟,而是他以自己为引,救她于鬼门关。
水翎泪眼婆娑,嘴角却含笑:「我……我真的……成了你的女人了……」
顾辰低下头,重重吻住她的唇,像要封住她的气息,也封住自己将要溃堤的情感。
水翎泪光闪动,身体颤抖,却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热流与爱意包围。
身与心,全都交给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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