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瞬间黑屏,显示会议结束界面,所有嘈杂的关切声被彻底切断。
办公室里只剩下林知蕴破碎的喘息、呜咽和我粗重的呼吸,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她穴内“咕唧咕唧”的水声。
确认会议结束,再无顾忌。
我顺手将电脑显示器屏幕按灭,彻底隔绝外界干扰。
我直起身,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箍住林知蕴纤细却充满弹性的腰肢,将她瘫软的身体牢牢固定住。
双脚稳稳踩在地毯上,腰腹如同最强劲的打桩机,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凶狠地抽出都几乎将粗大的肉棒完全退出,只剩下龟头卡在湿滑的穴口,感受着那圈软肉的挽留和吸吮。
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和体重,凶狠地向下夯砸!
粗硬的龟头次次都结结实实地撞击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发出沉闷的“噗叽”声!林知蕴高潮后敏感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冲击再次点燃,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呻吟:“啊…啊…主…主人…太…太深了…肏…肏烂了…子宫…要…要顶穿了…”
我低吼一声,感觉到射精的欲望如同火山般在腰眼爆发!
双手死死按住她汗湿的腰臀,胯部用尽全力向前一顶,将肉棒深深埋入她痉挛的甬道最深处,龟头死死抵住花心,碾磨着那柔软的宫口!
“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强劲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温暖的宫殿!
滚烫的激流冲刷着敏感的宫口和内壁。
“呃呃呃——!!!”林知蕴被这滚烫的激流和前所未有的填充感刺激得再次攀上了恐怖的高潮!
身体疯狂地向上反弓,子宫腔壁剧烈地痉挛、收缩,死死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龟头,仿佛要将每一滴精液都榨取、吞噬进去!
她的浪叫变成了高亢的、无意义的颤音,整个人如同通了高压电般剧烈抽搐,身下的桌面都仿佛在震动。
持续而强劲的射精终于结束。我满足地喘息着,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穴肉无意识的、一下下地吮吸和子宫轻微的、满足的搏动,像在贪婪地吞咽最后的余韵。
林知蕴彻底瘫软在冰冷的红木办公桌上,像一滩融化的春水,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发出小猫般断断续续的呜咽。
白色的真丝旗袍后背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优美的脊线。身下的桌面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爱液、少量溢出的精液和之前滴落的牛奶痕迹。
办公室里那股味儿浓得化不开,精液的腥膻混着汗水和林知蕴身上那股子甜腻的雌味儿,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吸一口都烧喉咙。
林知蕴瘫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像条被浪头拍上岸的鱼,只有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喉咙里挤出些不成调的呜咽,又轻又碎,挠得人心痒。
我满足地喘了口气,腰往后一撤。
“啵”的一声轻响,沾满白浊和透明粘液的肉棒从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里滑了出来。
一股混合着浓精、爱液和之前灌进去的稀薄牛奶的粘稠玩意儿,立刻顺着她光洁无毛的腿根蜿蜒而下,“啪嗒”一声,滴在深色的地毯上,又添了一小块深色印记。
我慢条斯理地拉上拉链,扣好皮带,金属搭扣“咔哒”一声脆响。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面——文件被蹭得乱七八糟,几滴可疑的深色水渍晕开在光洁的红木上,旁边还躺着那个空了的牛奶盒。最后落回林知蕴身上。
她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真丝旗袍皱得像块抹布,后背湿透了一大片,紧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
两条腿无力地垂在桌沿,腿心那片深紫色的湿痕刺眼得很。脸上红潮还没退干净,眼神涣散地对着天花板,里面搅着浓得化不开的羞耻、筋疲力尽,还有一丝……沉下去就再也浮不上来的东西。
她挣扎着,手肘撑着冰凉的桌面,一点点把自己从瘫软的状态里拔出来,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
摸到丢在桌角的手机时,指尖还在不受控地哆嗦。
解锁,点开那个该死的会议群组。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又深又长,胸口起伏得厉害,像是要把所有翻腾的情绪都压下去。
指尖悬在语音键上,停了几秒,才用力按下去。
“抱…抱歉各位,”声音传出来,沙哑得厉害,带着强行压制的虚弱,尾音还有点不稳,“突发…急症,身体极度不适…会议…无法继续。”她顿了一下,又吸了口气,语速快了点,想掩饰那份狼狈,“相关材料…会让助理稍后整理发送…具体讨论时间…另行安排。见谅。”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她像是被抽掉了最后一根骨头,手机脱手滑落在桌面上,“啪”的一声。
整个人重重地跌回宽大的老板椅里,头向后仰靠着椅背,紧紧闭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只有那微张的红唇还在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像条离水的鱼。
我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动作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指尖几乎蹭到她汗湿的下巴。“擦擦?蕴姐这‘急症’,来得挺猛啊。”
她眼皮都没抬,一把抓过纸巾,胡乱地在脖子和胸口抹了几下,白色的纸巾立刻被汗水和残留的液体洇出深色。动作带着一股自暴自弃的烦躁。
第四十六章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像是被按下了某种心照不宣的快进键。
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成了隔绝两个世界的结界。
我总能找到由头推门进去。有时是份需要“林总紧急过目”的文件——其实屁都不急;有时是杯刚磨好的热咖啡,奶泡拉花歪歪扭扭;更多时候,就是一份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门锁“咔哒”一声合拢的瞬间,空气里的味道就变了。
那股冷冽的、属于林知蕴的香水味还在,但底下开始翻涌起另一种更原始、更粘稠的气息。
林知蕴的抵抗,像阳光下的薄冰,一天天消融。
有时我推门进去,会发现她那个年轻的小助理陈薇已经被提前支开,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听到门响,抬眼看过来。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冰冷或抗拒,里面像藏了钩子,飞快地在我身上扫过,又垂下,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捏紧了手中的钢笔。
她身上的衣服也起了变化。剪裁依旧利落,但真丝衬衫的领口扣子会“不经意”地解开一颗,露出底下蕾丝花边的一角;包臀裙的开叉似乎比以往高了一指,坐下时,裹着丝袜的腿并拢又微微分开,那点欲盖弥彰的缝隙,看得人喉咙发干。
我靠近她,递文件或是放咖啡杯,手指“无意”擦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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