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台上,母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紫色连衣裙,嘴唇颤抖着。
——「你走了也好。」
回忆起这句话,此刻像刀子一样剜进心里。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
知道街坊的闲言碎语怎样刺伤她,知道同学的窃窃私语如何逼得她夜不能寐,
甚至知道她选择最远的大学,就是为了逃离这个「丢人」的家。
可母亲还是经常寄来用樱花做的樱花糕点,附上字迹清秀的提示:「小夏,
妈妈试了新做法,不甜。」
林夏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
她终于明白,那些年自己咽下的不是樱花饼,是母亲笨拙的赎罪。
……
时间线拨回一个月前。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整个房间浸透。
陈默屏住呼吸,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门缝下漏出一线暖黄的光,伴随着母亲压抑的喘息——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
自从偶然在深夜撞见一次后,这声音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单身十几年的母亲,从未带回过任何男人。
陈默知道她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自从读了那些禁忌之恋的小说后,一切都变了
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母亲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
陈默感到一阵燥热从小腹窜上来,青春期的荷尔蒙混合着禁忌的幻想,在血
管里横冲直撞。
陈默像是入了魔,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野草般疯长。
他盯着夜色阴影下身躯曼妙的妈妈!他想要得到妈妈,他想要妈妈成为他的
女人。
那些小说里写的多容易啊。
母亲们总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最后水到渠成。
可现实中呢?
他烦躁地抓挠头发,指缝间夹着几根扯断的发丝。
屋内妈妈似乎已经结束。
陈默屏住呼吸,像夜行的猫般悄然后退。
门缝里,母亲的身影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微微颤动。
他看见她仰起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听见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睡裤,里面的大肉棒硬的好似铁棍。
回到房间后,陈默重重倒在床上。
天花板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惨白,母亲方才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散
落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睡衣下摆卷到腿根……
脱掉睡裤,肉棒狰狞的在夜色中怒吼。
快感来得汹涌又罪恶。
最后时刻,他眼前闪过母亲餍足后慵懒的神情,顿时像被烫到般蜷缩起来。
精液黏腻地沾满掌心时,陈默突然觉得恶心。
他抓起纸巾胡乱擦拭,却擦不干净心头漫上的羞耻。
窗外,夏日的蝉鸣忽远忽近。
他盯着墙上摇晃的树影,直到晨曦微亮。
第三章 公园打球
夏日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陈默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只觉头脑昏沉。
尽管昨夜发泄过,但那些画面仍如附骨之疽——母亲汗湿的鬓角、起伏的胸
口、压抑的喘息——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的嗡鸣。
母亲的房门虚掩着,像一道暧昧的邀请。
陈默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
「妈妈?」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
炎热的夏季,母亲总是穿着单薄的睡衣,若是她还未醒…或许还能看见一丝
春光。
一步,两步。
陈默停在门前,透过门缝向内望去房间内空荡荡的,床铺平整得像是从未有
人睡过。
陈默皱了皱眉,瞥向墙上的挂钟——才清晨六点半,母亲会去哪儿?
晨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
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书桌上那台开着的笔记本电脑。
屏幕已经熄灭,电源线随意地垂在桌边,键盘旁还搁着半杯凉透的茶——一
切都和往常一样,母亲从不刻意整理这些。
陈默收回目光,心里有了模糊的计划,但现在却不是时候。
母亲或许只是早起去买菜,或是去晨跑了。
他本该转身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
昨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色中妈妈胸前波涛的巨乳在自己的挑弄下勃起
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蜜穴处周旋,还有他自己那些荒唐的幻想……
他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些念头甩出去。
「想什么呢……」他低声自语,强迫自己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走廊里,晨光渐渐明亮起来。
陈默经过妹妹房间时,发现房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能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被子,隐约传来翻身时床垫的轻微吱呀声
——这小懒虫果然还在睡。
他继续往浴室走去。
大清早就热得浑身发黏,T恤后背已经洇出一片汗渍。
现在他只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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