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葱白手指捻着三枚铜钱,竟在紫檀车辕上钉出个"贪"字。
见此,陆云眉头微皱,眸中闪过一道异色。
“陆将军,今日暂且就此别过,改日再来向您讨教!”红衣女子朱唇轻启,声音清脆悦耳。
她微微俯身,领口顺势敞开,露出一抹白腻的乳肉,以及深邃的乳沟,那精致的锁骨线条分明,朱砂痣艳如血滴。
话落下,腰肢如风中细柳折出惊人弧度,避开冷月剑锋的同时,将一方布塞入陆云襟口,紧接着,她长腿用力一蹬,整个人瞬间如轻盈的飞燕一般,身姿灵动地高高跃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陆元帅,下官来迟,还请陆元帅莫要怪罪!”
宋州牧恰在此事来到,滚鞍下马时,腰间玉佩与镶金蹀躞带撞出清脆声响,油光满面的脸上堆着谄笑,眼尾褶皱里却凝着阴鸷。
陆云不动声色掖了掖胸口,面色冷酷,点了点头,冷月突然闷哼一声,剑穗扫过陆云手背。
她伤口渗出的血已浸透半边衣物,蜜色肌肤从撕裂的衣料间若隐若现,带着一种别样的野性诱惑。
陆云急忙脱下衣物为其遮掩,指尖擦过她紧绷的大腿肌理,惊觉冷月体温灼烫异常。
“多谢元帅宽宏大量,不怪罪下官的失职。下官在州府之中,已备下了几样薄酒小菜,还特意请了扬州的瘦马名角儿,打算为元帅献唱一曲那韵味十足的《锁麟囊》……”
宋州牧满脸堆笑,谄媚之意溢于言表
陆云瞥了他一眼,神色淡漠,语气不咸不淡地回应道:“杂家从京城一路奔波至此,足足有一个多月了,早已疲惫不堪。烦请宋州牧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杂家能好好歇息一番。至于这酒宴,日后再说吧!”
说罢,他便不再理会宋州牧,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冷月抱得更紧了些。
此刻,冷月娇弱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陆云怀中,整个人几乎没了力气。
陆云下意识垂眸,目光触及她的瞬间,一颗心猛地悬了起来。
只见冷月双颊红得似要滴血,那不正常的嫣红犹如被烈火灼烧过一般,从脸颊一路蔓延至耳根,仿佛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滚烫的温度。
呼吸急促而紊乱,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时不时发出几声痛苦的低吟。
这是中毒了!
冷峻的面容瞬间布满了担忧,眉头不自觉地紧紧拧在一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
“是!下官这就去安排!”
第333章 中了春毒的冷月
益州城,华灯初上,夜色如墨。城中最奢华的栖云馆,在一片静谧中透着几分神秘。
栖云馆内的一间客房里,烛火摇曳,光影交错。
陆云矗立在床前,眉头微皱望向躺在床榻之上的冷月。
平日里英姿飒爽、冷若冰霜的她,此刻静静地躺在床上,头发如同一团黑色的绸缎,肆意地铺散在枕头,模样却让人心惊。
猩红正从缠腰的素帛渗出,在她玄色劲装上晕开诡艳的墨梅。陆云目光掠过她腰间破碎的皮革束带,那道斜贯左肋的伤口在烛光中狰狞毕现。
陆云心里清楚,这些皮肉之伤虽然看着可怖,但凭借冷月的体质,悉心调养,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大问题。
真正让他心急如焚、忧心如焚的,是那暗器上所淬的毒。
眼下,冷月的脸色极不对劲,一片异常的红润,那红不同于寻常的健康之色,带着一种异样的妖冶艳丽,红得刺目,红得诡异。
她的呼吸急促又紊乱,干燥的红唇中不时吐出低低的呻吟声,声声揪着陆云的心。
司马湘雨坐在床边,一脸专注,纤细的指尖轻轻搭在冷月的手腕上诊脉,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烛火偶尔发出“劈啪”的声响。
“唉!”
良久,司马湘雨幽幽地叹了口气,脸上没了往日的活泼俏皮,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焦虑与深深的担忧。
陆云的目光立刻投向司马湘雨,神情紧张,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急切:“怎么样?她的情况究竟如何?”
马湘雨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忧虑,轻声说道:“腰间的伤倒还好处理,敷些上好的金疮药,再好好调养些时日,便能愈合。只是这体内的毒……好生霸道,此毒的解药,恐怕只有那制毒之人知晓。平常人若是想要解此毒……”
话到此处,司马湘雨微微垂下头,两颊泛起一抹红晕,面含羞涩地瞥了一眼陆云,欲言又止。
沉默半晌,一句带着几分羞涩与尴尬的话才从她皓齿间缓缓吐出:“此乃春毒,若想解,必须……”
虽然司马湘雨没有把话说完,但陆云已然猜到了个大概。
冷月若要解此毒,必须让她血脉贲张,周身血液仿若被点燃般滚烫翻涌,身心都抵达一种极致欢愉的巅峰之境。
在那种状态下,毒素会被气血之力裹挟,顺着身体的自然生理反应,从她私密幽深之处缓缓渗出,进而一点点排出体外。
说通俗点就是让冷月达到高潮,从而将毒素排出来。
房间内瞬间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暧昧了起来。
司马湘雨低垂着头,两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双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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