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则和章程已经够严格了,自己也从她们身上拿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那为什么不能对她们宽容些呢?比起一个戒备森严、令行禁止的冰冷机器,他更希望凤心会能成为一个温暖活泼的大家庭。
单调、乏味、枯燥这类词汇从来不在张昀的字典里。他渴望的是新奇、刺激、有趣。
一个充满生机的凤心会显然要更有趣一些。
看着逐渐变得有说有笑的众人,张昀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想必等雪雪醒来时,也会喜欢这样的凤心会吧?
“文茵啊,那件袍子你以后就别穿了,不好看。穿你喜欢的就好。”
“好的主人。”文茵带着微笑轻轻点头。
等最后一个人下台之后,张昀抬头瞟了一眼那漂浮在天空中的倒计时,差不多又增加了一百三十多天。
这效率其实还不错。
没消耗太多,因为这些人中有许多本来就被他上过纹章,张昀只需要“查缺补漏”罢了。
仪式结束之后,休息充足的清清自告奋勇地当起了化妆课的老师,将“学生们”喊到教室去。当然,不是全部人都被喊去了,场上还留下了几位刚才那场竞赛的失败者,面色局促地等待惩罚。
佚玉起身时身子趔趄了一下、差点没倒在地上,张昀手疾眼快地将她扶了起来:
“跪累了吧?”
“累得要死了都,比站军姿还累,她们跪就算了呗还要我们跪,什么封建大家长…”佚玉还没说话呢,浅浅的抱怨声就响了起来。
“可是,”张昀尴尬地笑笑“我也没让你们跪啊。”
“?”浅浅小小的脑袋上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主人她好像真的没说…”婉音用手将自己的头发拢好。
佚玉的表情有些古怪,扶着“王座”揉着自己的腿:“到底是谁第一个跪下的?”
几女把目光投向文茵,她始终如一的笑脸终于有了波动,语气变得有点儿慌乱:
“应该,不是我吧?我可是一直在站着主持的…”
“不是你准备的垫子吗?”佚玉弯腰在自己的腿上捏来捏去。
“是我准备的,可是,你们可以坐在垫子上呀…”
……
众人同时陷入沉默,每个人的脑中都冒出了同样的问题:
为什么不坐在垫子上呢?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打破沉默的是张昀的笑声,他也没搞清楚这件事的笑点在哪儿,可他就是觉得好笑,笑到腰都直不起来,双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文茵的目光从惊讶变作了柔和。
佚玉遮着嘴,轻轻摇了摇头。
浅浅吐了吐舌头。
婉音愣了一瞬,嘴角弯弯地翘起。
在这笑声的感染下,她们都笑了起来。
“干啥呢干啥呢,让不让人上课了!”清清从教室里嘭地一下推门而出:“什么啊,是主人啊,那没事了。不是,你们笑啥呢,带我一个呗?”
“没啥,夸你讲课讲得好。”
“哦,谢谢…不对,从你嘴里蹦出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词儿,浅浅你给我交待清楚!”
“难得夸你一句!爱信不信!”
“喂你什么态度,快说,不说我咬死你——”
在姐妹俩人的闹哄声中,文茵将头上的兜帽摘下,面带愧疚地看向佚玉和婉音:
“下次给你们准备椅子吧。”
“没事儿,也不是没跪过,就是这次时间有点长…”佚玉朝文茵摆了摆手,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腰。
“我也没事的文茵姐。我一直在主人身上…坐着。”婉音的脸红了一瞬。
“这个地方,还没有名字吧?”笑够了的张昀起身揉了揉眼睛。
“还没有。”
“那以后,就叫‘凤心之家’吧。”
177针锋相对
“好土…凤心之家,主人的衣柜?”
“先别急着起名,等我们搬到大一点的地方也来得及。”佚玉摆摆手、看了一眼手机“我这边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有事叫我。”
“那我去凑下一批入会的女奴。”文茵几乎把生活的重心全放在了凤心会上。
“现在这个进度就挺好,不用太操之过急。”张昀伸手拍了拍文茵的肩膀。
“好,都听主人的。”文茵笑脸嫣然。
二人先后离去,空旷的大厅里一时只剩下张昀、婉音和浅浅。张昀看到浅浅正在和其中一位说话,正是刚才上台的许欣悦。
“欣悦你怎么想的…平时你不是这样的人呀…”面对自己的同班同学,浅浅眼神复杂。
“嗯?我怎么想的我都说了呀。倒是没想到浅浅你竟然是主人的爱妻呢~以后管你叫姐姐还是叫女主人呢?”
“什么爱妻…”浅浅小脸一红“叫姐姐…不对这不是重点,欣悦你可要考虑清楚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别看主人他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回头把你们养肥了就宰…”
“浅浅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文茵姐辛苦为主人邀来的母畜,要是被你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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