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可真是淫荡呢,明明昨晚上才和自己的男朋友分手,现在就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生殖器,如果这件事情让所有认识你的人知道了的话……」
我抚摸着她有着发紫勒痕的雪白脖颈,接着笑道:「会,怎么样呢?」
她闻言,泪水不止,开始面如死寂,双眸变得空洞无神。
我知道,如果再过度地精神凌虐这个女孩的话,说不定不久以后新闻上就会报道她的自杀死讯,所以也适当地控制了自己的施虐欲,将催情作用的神力从手掌中发出,融入她的身体里。
她的呼吸没多久就粗重了起来,带着几许情欲的意味。馨香自她浑身弥散而出,那是她香汗的气味。
她泪水打转的眼眶中,波光粼粼的那双瞳里,我可以看到桃红色的心形。
这一次,她是在意识完整的情况下进入催情状态的,与之前被我破处后昏过去再醒来不同,她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呃啊……呜、咳呜……这是……什么?」
她潮红着脸,似乎是在问着自己,又似乎是在问着我。
「这是你对我发情的证明哦~」
我说道,像是恋人一样地在她身边躺下,搂着身体灼热、不断喘息、意识变得混乱的她。
褪下她的衣衫,我侧向抱着她,让她充分感受到我的体温。
她没有穿文胸,应该是今天都打算在宿舍里待着了吧。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情,一时间无法去上课也是正常的。
我摸了摸她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了。
拿起沾着她少女玉液的手掌看,发现上边还有丝丝血迹。
伤口没有完全愈合吗?
我的性欲稍微减弱了一些。
但,她没有。
她向我抱过来,眼眸里分明再无一丝清明。
催淫的效果很强,她暂时地堕落沉沦了。
我没有趁此脱去她的胖次并把粗大的茎部插入她湿滑的染血蜜穴,而是推开她,重新爬了起来,到她的腰部旁坐定,抬起她的腿,用手将她的胖次下沿掰开一个角度,看起了她的私密之处。
上面沾满香甜的少女淫液,却红肿、淤紫。
虽然美妙的轮廓依旧在,但是状况却很凄惨。
我皱起了眉头。
原来,没有经过长时间开发的青涩性器这么不耐肏,一下就坏了。
如果我刚才毫不犹豫地插进去,造成二次伤害的话,想必她的这里就会留下永久性的创伤了吧。
没想到,昨天发生了那种事情,她也不懂帮自己上药之类的。
和内心另一个邪恶的、恶魔般的自己僵持了许久,我终于恨恨地咬牙,决定帮这个蠢女孩治疗。
但残留的性欲要先解决。
我坐在一旁,用自己的手来解决了这发怒吼着要射出的弹药,射在了发情娇喘状态的宁芷雪的脖子上、娇乳上、小腹上。
保持着她的娇躯被白浊液玷污的状态,我帮她穿上了上身的衣服,让衣服内层和位于她身上我的精液黏合在一起,浸湿。
然后,我抽出一点神力,用手指点在她伤痕累累的嫩穴口。
「『治愈』。」
淡白色的光芒亮起。
……
第六话 她的世界末日
依稀记得儿时,家乡的樱花,在谎言的四月绽放,在最灿烂的时候凋谢,边开边落,纯洁惊艳,壮烈凄美。
穿过竹林小道,爬到落日夕辉与地平线尽头交融的断崖,那最能够望见村庄与河流、斑驳陈旧寺庙与远处苍凉大山的回忆之处,待到凄清的月色朦胧了日间的余温,寥寥相隔的数颗孤星迷茫于其中的夜穹,静坐远望。
烟雨氤氲,渔港灯塔,通往城市的海边乡道上斑驳着锈殇与枯黄,瞧见的是令人迷醉的霓虹。
是什么时候呢?
光景泛黄,画卷翻开下一页,寂然的话语,给童年的相册蒙上了旧灰。
谁人的述说,刻印了过往记忆的墓碑。
灯火摇曳,留下暮色的余烬,梦中所见皆为虚妄。
微风仿佛在耳边呼唤,灰云追逐着远方的希望光点,徒劳间,幻彩斑斓的都市喧嚣了冰冷的寂静。
鸣响的街道,呼啸的列车,打破了那份曾所留连的孤寂。
在懵懂的日记里讴歌虚幻的自由,在城市的角落里捡拾熹微的年华。
是否有过泡影般的念想,残存在遗忘的世间?
宁芷雪常常如此想。
「成绩,怎么样了?」
父亲的口吻平淡如常,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看报纸,似是不经意地说道。
「这一次,也是年级第一……」
「嗯,干的不错。继续上楼学习吧。」
宁芷雪刚要伸出的手放了下来,与高中制服的裙摆上方平齐。昏暗的客厅里,弱光映衬出的是她欲言又止的脸颊。
「我明白了,父亲……」
低落的话语,惘然的内心。
……
「宁芷雪吗……?真好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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