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微闭双眼,唇角微翘,偶尔发出若有若无的轻吟,仿佛沉浸在难言的愉悦中。
随着时间流逝,室内的气氛愈发旖旎。武三通的手法渐渐大胆,
黄蓉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两人之间,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暗流在涌动,
既令人心醉,又令人心惊。这场看似普通的按摩,似乎已悄然越过了某个界限。
与此同时,在襄阳城的另一端,府牢内一片死寂。
月光如水,悄然渗入阴暗的牢房,在墙上那些玄奥符号间流淌。
于凤年凝视着这幅亲手绘制的天机图,眼中闪烁着智珠在握的光芒。
他的手指轻轻掠过每一个符号,仿佛在抚摸一件精妙绝伦的艺术品。
忽然,他的目光一凝,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宛如一位洞悉天机的棋手,已然预见了局中妙手。
一缕凉风从铁窗间悄然潜入,带来了微弱的铁锈气息。顺着这缕风,
目光穿过狭窄的窗栏,掠过高耸的城墙,掠过瞭望塔上昏昏欲睡的守卫,
直至漆黑如墨的夜空。
城楼的剪影渐渐淡去,天际线愈发清晰。偶尔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
打破了夜的寂静,却无法触及那浩瀚的苍穹。
在这广袤无垠的夜空中,一场超乎想象的天象正在上演。
浩瀚夜空中,天狼星光芒骤然大盛,其耀眼程度前所未有,直逼紫微垣。
与此同时,荧惑逆行,闯入太微垣中,打破了天体运行的常规秩序。
更为异常的是,北斗七星竟罕见地黯淡无光,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迷雾所笼罩。
天空西北方向,一道诡异的青色长虹横亘天际,如同一道横贯天地的裂痕。
这般异象在古籍中被称为「天裂」,预示着超出常人想象的巨变将至。
最为罕见的是,东南方天空突现「照夜白」异象。一团银白色的光晕笼罩着半边天际,
如同昼夜界限被打破。这「照夜白」在天文典籍中被视为千年不遇的征兆,
往往暗示着足以改变乾坤的大事将要发生。
秋风萧瑟,落叶纷飞。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在荒野中前行,看起来随时都会倒下。
这人浑身是血,背上还插着几支断箭。他的右臂无力地下垂,左手却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他的眼神涣散,嘴唇干裂,显然已经在死亡边缘徘徊多时。
终于,他远远望见前方那座简陋的小土屋,微弱的灯光从窗缝中透了出来。
那是他每次从北方运回马匹时,用来暂时歇脚的秘密据点。
「终于...到了...」他喃喃自语,声音虚弱得几不可闻。
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蹒跚着来到门前。抬手想敲门,
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到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在绝望中,
他用尽全身仅存的力气,将身体重重地撞向门板。「砰」的一声闷响,门纹丝不动,
而他却如断线的风筝般滑落在地。即使在昏迷的边缘,他的手仍然紧紧攥着那块布片,
仿佛那是他生命的最后希望。
「谁!」屋里传来一声低沉而警惕的喝问。
他想回应,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呃…呃…」声。
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年轻弟子探出头,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他浑身是血,模样难辨,
惊得脸色一变:「快来人!」
喊声惊动了其他弟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扶进屋里,安置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
「快,去找大夫!」
「拿药来!」
「先把箭拔了!」
屋里顿时忙乱起来。一个年长的弟子走上前,仔细看了几眼,突然神色一沉,
低声道:「这……是田百胜!」
屋里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怔在原地,满脸震惊。
田百胜艰难地抬起手,缓缓松开紧握的左掌,一片沾满鲜血的布片滑落在地。
布上写着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血迹斑驳,难以辨认。
「快……快交给……帮主……」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话音未落,便猛然栽倒在床上,
昏迷不醒。
众人相互对视,神色复杂,一时无从应对。这时,屋外的风声愈发凄厉,像是天
地在为田百胜的倒下而悲鸣。
光阴荏苒,转眼已是三日之后。
这日襄阳城头,忽见乌云压顶,天色阴沉如墨。
骤然间,天河倾泻,大雨如注。须臾之间,整座襄阳城已被雨幕笼罩。
檐前水珠急急坠落,宛如万千銮铃齐鸣,似有凶吉难卜之兆。
街衢霎时化作溪流,行人惊慌奔走,避雨于屋檐之下。市井之中,贩夫走卒手忙
脚乱,收拾摊肆,唯恐货物受潮。远处雷声隐隐,震得城中树木簌簌作响。
雨势渐急,整座襄阳城宛若置身于烟波浩渺之中。这场骤雨,究竟是天意难测,
还是只是寻常云雨,一时难辨。
骤雨如注之际,一骑疾驰而来,直奔郭府大门。骑者身披蓑衣,面容坚毅,正是
许久未归的郭靖。
转眼间,郭靖已至府门。门房见状,惊喜交加,连忙打开大门。
郭靖翻身下马,大步迈入府中。雨水沿着蓑衣斗笠边缘滴落,在地上留下一串串水痕。
「老爷回来了!」门房高声唤道。
闻声赶来的小厮们动作麻利,接过郭靖身上湿漉漉的蓑衣和斗笠。
一旁的丫鬟也早已准备好干净的巾帕,郭靖随手接过,匆匆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随后便大步朝主屋走去。
雨后的书房内,郭靖正伫立窗前,凝望着阴沉的天空。忽闻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片刻后,武三通推门而入,手捧一封书信。
「老爷,」武三通气喘吁吁地说道,「这是夫人给您的信。」
郭靖眉头一皱,接过信件。
武三通躬身行礼道:「夫人留下此信便携小姐少爷出城了。」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