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萱瑶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儿,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左手,伸出三根指头。
「三次而已,也不至于……」苏梦璃还以为是镜萱瑶初尝人事体力不支,谁
知她下一句便语出惊人——
「他要了我三个时辰。」
噔噔咚!苏梦璃瞬间加紧双腿,下体传来一阵恶寒。
什么?!一晚上做三个时辰?那岂不是半个夜晚都要拿来做爱?她们二人难
道昨晚……一夜没睡?苏梦璃向来从容淡定的俏颜此刻也面露苍白之色,自己明
明想说些什么,但绛红樱唇哆哆嗦嗦的什么也说不出口。
「师父……师父救救我……徒儿真的……真的有些……」镜萱瑶的小脑袋都
要抖成筛子了,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抓住她的手怎么都不肯放,这反倒是
把苏梦璃吓了个半死。
「为……为师怎么救得了你!他是你丈夫又不是……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苏梦璃总算是知道苏玲儿为什么跑的那么快了,自己也赶紧提裙跑路。收拾不了
这烂摊子!你们俩口子的事自己解决去啊!
「诶!苏宗……」萧烟云也刚好拿完东西,看见苏梦璃灰溜溜地跑出去,刚
想留人请她喝杯茶结果就没影儿了。
「你,你别过来!」镜萱瑶一看见他就如临大敌,刚想动一动身子就疼得不
行,只能言语上警告警告他了,无力感如同瘟疫传遍全身,要是现在他兽性大发
再来一次,自己还不如去死了。
「夫人,我真的是去给你换床单的,别这么激动嘛。我知道昨晚是有些过火,
但我现在真的没什么火气了。」萧烟云悻悻地笑着,把手里的新床单举过头顶。
这叫「有些过火」?我人都差点没了!镜萱瑶哭笑不得,就是刚才出去之前,
这男人的肉棒子都没软下来,自己怎么可能放心!
「你……你用法术换了就行!不准进来!」
「好好好。」萧烟云无奈地摇了摇头,指尖催动灵力将手中的床单和她身下
换了一换,出门之前还帮她关上了门,「夫人操劳一夜,就先休息休息吧。」
看着手中印迹斑斑,还染着一抹血红的床单,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恶趣味,
将它收入纳戒中。谁知收物纳戒却发出阵阵红色霞光,查看一番,发现居然是自
己的佩剑红绫在不满地驱散邪气,好似在排斥着床单,不想让它和自己待在一起
一般。
「红绫……这是为何?」萧烟云满头雾水,他知晓红绫体内藏有恶灵,但没
想到这般霸道,看来师尊封印她也是理所应当。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昨晚……小姐和公子到底做了什么……」苏玲儿一路跑进自己卧房,跪在
床前双手环抱臂膀,上下皓齿止不住地打颤,连冷风都能穿过牙缝钻入心肺,惹
得她一阵咳嗽。
心情像打翻的五味瓶一般复杂,害怕,萧烟云的床上功夫居然如此吓人;嫉
妒,镜萱瑶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羡慕,他们能有如此丰硕的爱情成果;情
欲,自己也想和他一夜春宵;难过,自己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等机会了。
如果公子没有被女帝拐走,如果比武大会能顺利结束,公子会不会像他承诺
那般,带她远走高飞浪迹天涯?她和公子的命途,亦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为什么,明明是我先和公子相遇的,明明是我先爱上公子的……为什么…
…苏玲儿瑶鼻酸楚,浑浊泪水再也难扼双眶,顿时哑然失声,痛哭流涕。
门外,萧烟云本想敲门看看她,但听见她这般伤心模样,这时来找她也难免
会有人说闲话,于是也只能先按下自己的心情,稍作等待再好。
些许日子过去,苏玲儿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公子转为了姑爷,二人也是转入了
主仆身份,她也再没敢和萧烟云有太多接触,一直以下人自居,不过还是一片赤
心地侍奉着他。
……
廿三,白腊金,定执位。宜采纳,嫁娶,祈福。冲猪煞东。
这一日,苏玲儿忽而早早出门,也不顾萧烟云的挽留。他不放心追了过去,
发现竟是去找苏梦璃,说完后匆匆忙忙离开了宗门。他本想去询问玲儿说了些什
么,可苏梦璃这几日看见他跟见了鬼似的,怎么也不肯和他说话。
玲儿不会以为我这几日没关心她,觉得我把她忘记了吗?看来自己不能再等
了。
一直守到半夜,才看见那一抹红色倩影珊珊归来,除了不同与往日那般忧愁,
女孩也并没有什么异常。
「唉……」也许是太集中于思考忧虑,苏玲儿并没有发现已经躲在门后的萧
烟云。
「玲儿?」
「咿呀!」苏玲儿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双大手忽然抱住她软糯柳腰,眼看
是萧烟云,赶紧推开他站在桌子另一边去了,「姑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不能来看看你吗?」即使听出了女孩口中的疏离,但萧烟云还是
想上前一步。
「别过来!」但苏玲儿似是反应过度一般大吼一声,柔荑捏紧成拳,唇瓣紧
抿,眼睑低垂,让人看不见她此刻是什么表情,「玲儿不过是一介侍女,不用劳
烦您如此上心。姑爷若是有心,就请多多照顾小姐吧,一天到晚和侍女厮混在一
起,会被人说闲话的。」
「玲儿,这里没有其他人,你不用对我如此生分。」萧烟云被她这副模样刺
得有些心痛,平日在外面她就对自己退避三舍,全然没有了曾经的活泼开朗,所
以他专程等到晚上在她屋中和她说清楚。可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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