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莫非刚刚在飞机上干了一炮?还内射了?
难怪江雪吵着要赶紧回家,一到家就冲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又想起她去海南前被我掉包的那枚小药片,也不知道我无意间种下的这颗
小种子,最终会结出怎样的果实来。江雪有吃下那枚货真价实的叶酸片吗?我将
药盒里剩下的药片大致看了一遍,它们长得实在太像了,我没把握从这些药片中
将它们分辨出来。
这时,江雪洗完了澡,赤裸着身子从浴室出来,站在镜子前用吹风机将头发
吹干。我从身后接近她,一把将她抱住,硬挺的鸡巴戳在她赤裸的屁股上。因为
刚洗完澡的缘故,她股缝中间还带着潮热的气息。
她娇嗔一声,扭着屁股想躲开我,我不依不饶的紧追,直到她无处可躲。
「你干嘛啦!」
「你走了这么多天,想你了呗……」
「真的假的,你真想我了?」
「那还有假?」
「你老实说,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有没有招惹别的女人?」
我用硬邦邦的鸡巴回应她:
「没有的事!」
江雪放下吹风机,任由半干的头发遮在她脸上,反手抓住了我的鸡巴,像是
在检查它的硬度。
「行吧,姑且信你了……」
江雪心满意足的松开手,我却不乐意了,将她翻身抱进怀里,然后吻上了她
的嘴唇。她湿漉漉的头发还遮在脸上,我这一吻下去,嘴里吃进去不少头发。我
也顾不上这许多,伸出舌头,舌头像穿过丛林似的穿过她的头发,然后找准时机
钻进她的嘴里。
「唔……」
江雪推搡着我,却没怎么用力。我的热情似乎点燃了她,她用她火热的身体
回应着我,我们俩在洗手台前跳起了华尔兹舞步,连续转了几个圈之后,我将她
抵在卫生间的瓷砖墙上,忘情痛吻。
我将手伸进她的两腿间,那里已经湿了。也许因为刚洗过澡,那里本来就是
湿的,也许还有什么别的原因。她下面很滑,我插进去的手指就像插进融化了的
冰激凌里,全然没有半点阻力。
「老公,你好急……」
「还不都是因为你……」
「咱们去床上吧。」
「好。」
我托起她的屁股,将她扛在肩膀上,一路从厕所来到卧室,随后将她粗暴的
丢到床上。江雪「哎哟」一声,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咯咯咯」笑了起来。我将
她的笑声视为示威,于是立刻脱掉上衣和裤子,挺起怒胀爆起的鸡巴,便对着她
濡湿的甬道捅了进去。
这一战,是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
我丝毫不留情面的奋力抽插,期待看到她连连求饶的狼狈模样,哪知道她像
变了个人似的,主动用双腿环住我的腰,卖力迎合,娇喘连连。仔细想想,她被
老黄开发了这么久,甭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我却还当她是
当初那朵弱不禁风的小白花,哪有这样的道理?
很快,我已是强弩之末,江雪咬着我的耳朵,用娇滴滴的声音说:
「老公,射给我!」
一听这话,我险些当场射出来。我稍微缓了缓节奏,对江雪说:
「老婆,你今天好骚啊!」
我故意用骚话刺激她,没想到她直接抗性拉满,我的话非但没刺激到她,还
被她夹紧了双腿,猛夹了几次。
最后,终究是我先败下阵来,在她身体里缴了械。我胯下的那杆枪,在吐出
所有的子弹后,便一蹶不振,彻底没了精神,从她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我颓然瘫倒在一旁,江雪则摆出了久违了的姿势,将两条腿举高,屁股高高
撅起,好不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我躺在她身边,一边抓着她的奶子,一边说:
「老婆,你说咱们试了这么久,到底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江雪说:
「不知道呐,尽人事,听天命吧……」
我突然搂住她,说:
「老婆,我有预感,这一次搞不好能中!」
「真的假的……老公,你就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试了这么久,总要有个结果吧……」
「可是万一……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怎么办?」
啊……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
老实说,这段时间我也思考了很多,事已至此,纠结并不能改变什么,反而
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于是,我郑重其事的对她说:
「老婆,只要这个孩子是你的,无论是男是女,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我都
一定会视作珍宝,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这番话中隐含的意思,想必江雪心知肚明。她感激涕零,顾不上小穴里盛着
精液,也要扑过来与我接吻。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与她吻了起来。江雪没法再
保持先前的姿势,腿放了下来,精液也顺着她的大腿流淌到床单上。
江雪羞道:
「老公,全都流出来了……」
我说:
「不怕老婆,看我来把它堵上!」
没错,我胯下的肉棒已经重整旗鼓,时刻准备再战。显然它没有好好了解过
古代先贤「大禹治水」的英雄事迹,不懂得「堵不如疏」的道理,一根筋的想要
堵住流水的源头。
就这样,未及流淌出来的精液被肉棒堵了回去,精子们只能朝着刻在基因里
的导航方向继续进发。前浪一往无前,前进未半而中道崩殂,但很快后浪便后来
居上,向它们共同的目标英勇奋进。
最终,它们中的谁会拔得头筹呢?
……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