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此地的张老爷?”
“你可知我是谁?”
这番问询,让张老爷冷汗直流,毕竟这话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敝人正是张福生,仙人大名如雷贯耳,还请仙人帮忙,寻得那妖鼠...”
“我当然会帮忙,不过张老爷的报酬呢?”
张福生一听,顿觉奇怪,那报酬他写的明明白白,愿以一只鼠妖白银五十两请仙人相助。
“仙人,那报酬五十两...”
“什么五十两?我怎么不知?”
“就是写在檄上的,白银...”
“什么檄文?我怎么不知?”
这下张老爷可慌了神,他才反应过来,这仙人哪有什么仙风道骨,不过是穿了身皮的泼皮无赖。
“还请仙人,定个报...”
张福生咬咬牙,话还没说完,却听见内堂传来女人的声音。
“老爷,又发生什么事了?”
这声音一响,张福生心中暗道糟糕。
而张龟却是眼神一亮。
只见内堂里走出一个妇人,年龄是大了些,不过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妾身刘梁氏,见过仙师。”
这妇人低头,向着张龟行了个礼。
从刘梁氏一出来,这长相丑陋的仙人视线就没有离开过她浑圆的硕大胸脯。
“我与夫人一见如故,今晚夫人可否与我一起赏月?”
赏月?亏他想的出来这破理由。
刘梁氏心中暗骂,用眼神剐了丈夫一眼,似乎这府内,做主之人并非大男子的刘老爷,而是这个外嫁的夫人。
这也难怪,刘福生从小胆怯,管不住这偌大刘庄,有这样的母老虎般的内人,也算合情合理。
“还是罢了,贱妾不敢同仙人并论。”
那张龟表面神色如常,心里却是冷笑。
“好啊,还请夫人报个价吧。”
“刘庄小门小户,最多只能凑七十两碎银每只了,还请仙人...”
“好!”
刘福生也好,刘梁氏也好,他们全部愣住了。
这个无赖如此爽快答应,必不可能有如此好事。
但那刘夫人脸上还是挂着笑,礼貌将张龟安排到了客房。
刘梁氏虽然不丑,却也不及少女美艳,那张龟却弃各种美貌侍女不顾,专好人妻这口,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今日入夜尚早,张龟也确实需要那鼠妖的皮毛血肉,于是亲自去到田中,准备捉鼠。
鼠妖身形矫健,善挖洞穴,东躲西藏难以捉摸,寻常炼气的修士都奈何不得。
唯有炼气三层之修士,可以修行一门粗浅的灵目术,以灵目辨识鼠妖踪迹,不过此法费时费力,需要一直开着灵目术,四处兜转才能有所收获。
刘庄的鼠患似乎不是很严重,鼠妖并不密集,找了二三个时辰,张龟也只是寻到七八只鼠妖,这刘庄可是号称千亩良田,如此该寻到何时。
“天色已晚...”
张龟舔舔嘴唇,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不过是凡人,凡人和仙人差距何其大也,莫说地方豪强,就是人间帝王,张龟也不惧。
“但还不够晚。”
外面的月亮还刚刚升起,他开始缓慢地汲取灵气,此地灵气稀薄,根本不足以补回消耗的灵力,不过于今晚行动必然够用。
时间又过了两个时辰。
盘坐在床上的张龟缓缓站起。
他那丑脸露出一个渗人的笑,从随身的布袋里拿出一炷香。
这炷香,是专门为修士制作的,寻常哪怕是他闻了,恐怕也要晕厥。
不过,张龟已提前用了解药,还用灵力屏息,基本万无一失。
“好好,知道我要来,特地还多调了几批护卫巡逻,可惜可惜,再多护卫也没有用。”
仙凡有别,这隐匿术对凡人效果非凡,就算发出了声音,这些敏锐的护院也发现不了什么。
做贼一样摸进主家大院,他点燃了此香。
一经点燃,香气即刻弥漫,外面巡逻的家仆一个个昏昏倒地,主屋内睡着的刘氏夫妇几乎失去了知觉。
“嘿嘿嘿嘿嘿...”
张龟就这样推开屋门,明目张胆闯进了主屋。
一入屋,就看见一男一女两个人,死尸一样躺在床上,正是刘福生和刘梁氏。
他根本没有闲情逸致去观察房间内的陈设,把香放到屋中的茶几上后,径直走到了夫妇二人躺着的大床之上。
一只手拎起只穿薄衫的刘福生丢到地上,张龟手忙脚乱脱起自己身上的衣物。
那风韵犹存的刘梁氏,在他看来再合适不过,此刻,如此美人只穿着亵衣亵裤躺在他面前,让这样的小人怎么忍耐得住。
把全身脱了精光,张龟一双手已经解开了刘梁氏的亵衣亵裤,攀上了那光滑的白嫩大乳,这个妇人全身上下,他最喜欢的就是这对大胸,光是想想那肆意搓揉的感觉,张龟就忍不住勃起。
“真是嫩滑,不愧是大户人家,皮肤如此紧致。”
这张龟,从小贫苦惯了,现在成了爆发户,对于大户人家有别样的偏执。
“嗯——嗯——”
刘梁氏口中无意识娇哼起来。
“这小骚货,在丈夫面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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