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们现在无恙的很,你要记住,我的人时刻在盯着你,你只要好好
听我的话,做着你该做的,我自然会遵守约定。但你只要有一丁点的逾矩,那你
再次见到她们就是地狱了。」
「你放心……我……我会照做的,只要你……保证她们安全。」
「嗯,对了,最近几天,你要减少些用量,保证他跟正常人一样就行,其他
如有改变,我自会通知你。」
「为何……要突然改变。」
「这你不要多问,做好我交代的事就好,完成任务了以后,你就不认识我,
我也不认识你,跟你妻子女儿好好生活吧。」
话语到此结束,两人出了楼阁,和守卫们迅速离开了此地。
戚恕天此时还没有妄动,内心却感到诧异,久久不能平静,「他们密谋什么
呢,到底是什么人呢?用量是什么意思呢。」
戚恕天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将此事牢记心中,之后巡着他们的
脚步走了很久才出来,竟然是国子监的御林园,御林园是国子监文院,武院,医
济院共享的园林,林地颇大,景色优美,皇家御赐所建,是为监生游玩之地。
戚恕天内心也平静了下来,看着时辰也不早了,下午的课是孟修敬的药理课,
一想起这么严师,戚恕天身子一颤,连忙向着医济院奔去。
边城角声哀,烽火照高台。长安东北方向矗立了一座雄关—潼关,因为潼关
地处黄河渡口,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来往三秦之关键,历来为兵家必争
之地,潼关的形势非常险要,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
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由于是东进长安的关防要隘,兵力部署颇多,远远望去,
潼关上竟是黑云压城,旌旗飘飘,在日光地照射来,更显满碛寒光生铁衣。
「李副统领,前方有一批车辆,几十护卫,大举」凉「旗,为首地身着蟒袍
的青年,正向我关而来。」城楼上,一斥候向李哈报告。
「那定是凉国使团了,你去再探,我立刻将此事告诉张统领。」李哈身披甲
胄,铁剑执腰地道。然后下了关,向着营帐奔去。
潼关大帐外,有一行伍在沙场上训练,张亨身着一身重甲,正值壮年,孔武
有力,正来回巡视着,看着在沙场操练的士兵们,感触颇深。
张亨想着十三年前自己还是一个看门士卒,眼看此生无望,但就像人生易尽
朝露曦,世事无常坏陂复,抓住也许此生只有一次的机遇,被人引荐到了羽林军
中,久而久之,竟做到了潼关总统领。
张亨望着雄关屹立,不禁慨叹,山河万里,能尽到些绵薄之力,就算的上人
生之幸,哪怕一朝马革裹尸,也能散发熠熠光辉,后人犹记。
李哈下了关,在帐外看到了张亨,急忙跑来,气喘吁吁地到:「老亨,凉国
使团就要抵达潼关了,人数不少,领头确是凉国逍遥王慕容悫,我等如何应对。」
张亨听后,满脸肃然,「既是凉国贵客来临,定要以礼相待,你去吩咐各部
加强戒备,各司其职。我召集众军官前去关门外接待。」说完就去帐内准备了。
李哈这边刚要离去,就听到了,「对了,李副统领,军营肃穆之地,莫说些
玩笑之语,要叫我统领,下次若再犯,军法处置!」
李哈听后一脸鄙夷。
一众人马已然浩浩荡荡来到了潼关外,风声凛冽,尘土飞扬,打在脸上咯咯
生疼,望着雄伟高关,不觉自叹渺小。
只见车队为首的青年男子一身华贵莽服,一眼看去便觉英姿飒爽,他脚跨骏
马,生的一副丹凤眼,卧蚕眉,眼中锐利黑眸,似有不怒而威的气势,身体挺拔
结实,棱角分明。单手握着缰绳,年纪轻轻,手上竟积累一层厚厚的茧,此时正
仰视着雄关。
「王爷,前面便是通往长安的隘口,名为潼关,过了潼关,便离长安不远了。」
男子身后的另一个飒爽英姿的俊朗男子拿着地图说道。
「嗯,我知道了,你看这昌国的关隘地势险峻,依山傍水,易守难攻,守城
士卒士气磅礴,挺拔如松,着实不输我大凉男儿。秦中花鸟已应阑,塞外风沙犹
自寒呐。」男子一个月来路途劳碌,看到如此景象,不禁想起了曾经与凉国战士
们的军旅生活,着才怀念地感慨道。
「王爷,你实在高看了他们,这昌国建国区区三十载,国内尚有需亟待解决
的事务。大凉骑兵铁纪严明,选拔苛刻,令行禁止,其兵士又怎么配与我大凉铁
骑相提并论呢?」另一男子觉得不以为然。
「求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忘了二十年前我大凉怎样颓然无功而返
的,被父皇视为国家之耻,一生污点。不要傲睨自若,如果是在战场上小看敌军
就是致命的打击。」男子朝着古求英教导着。
古求英傲气尚在,一脸倔强,心道:「当年若不是陛下退兵,结局尤未可知
呢!」古求英又看看了王爷,心里想到那个曾经志高气傲的慕容悫哪去了?哪个
曾一腔热血平定高丽之乱的逍遥王哪去了?古求英不懂,也没有去问,只是回道:
「王爷教训的是,是求英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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