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川也走了出来,她听到这母女俩的对话,顿时明白了两人的处境,心
知肚明定是做女儿的要责备做母亲的不知廉耻,却又不好直接开口。陆川暗自发
笑,反正自己是占便宜的一方,既然睡了人家母亲,心想得回不管任她怎么说都
不想承认什么错误。可谁知他一出来,见着坐着的少女,陆川一惊讶,「咦,怎
么是你?」虽然曾猜测过上官含芸的女儿或许就是那玉佩的主人,也就是夏阳城
郊外杀死方玉北的人,但真正见到还是有点惊讶。
上官滟也是一个吃惊,她刚才就觉得房内男人的声音似乎在哪听过,但没想
到面前的男人会是他,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上官滟还是认出了陆川,问道,「你
怎么在这里?」不过一问出口她就后悔了,刚才他还和自己的母亲胡天海地,问
他怎么在这里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陆川摸摸头,确实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在上官含芸趁此期间说了句,「你
们认识啊?」算是打破了一时的尴尬气氛。
上官滟始终带着温怒的表情,并不答话。陆川看起来不大,也就二十岁模样,
上官滟一想到他把自己的母亲睡了,那不是要做自己的后爹吗?她心里别提有多
不高兴了,端起一碗水喝了起来,那生气的样子,上官含芸和陆川两人都不敢惹
她。
第十八章:山谷聚英豪
上官滟回到家以后,时刻注意着陆川的举动,每当他有什么出格的行为,都
会大加斥责辱骂。这搞的陆川很难受,他一时找不到什么好机会和上官含芸亲热。
上官含芸表面上任然在女儿面前维持着慈母的端庄形象,其实心里对女儿特
别的不满。她以前寡居惯了,从来不知道性爱是何物,但至从被陆川开发过后,
她对那种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三天没有男人就欲求不满了。
上官含芸时常在女儿面前提起陆川的好,总是旁敲侧击表达自己的需要,并
心想我作为母亲,这么大年龄了,找个男人做个伴不是很正常吗,你又管那么多
干嘛呢。面对母亲的不满,要是换个和她同龄的男人,上官滟或许就默许了,但
她一想到陆川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就如鲠在喉,难不成要喊这少年为后爹?她
总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一样,所以对上官含芸的话不为所动。
上官含芸又要女儿对陆川客气点,毕竟那方玉北是上官滟杀的,人家被追杀
是因为你。上官滟却不为所动,觉得反正当时他们两人也是都想制对方死地,自
己这种行为属于帮了忙,怎么会领这个情。
这对母女因为中间夹着个陆川,少不了的经常吵起来。陆川没有多少机会亲
近上官含芸,每次也都是浅尝辄止,搞的两人都很难受。陆川害怕上官滟的手段,
知道她是个火辣性子,一想到万一她哪天对自己下毒手那就麻烦了。俗话说,君
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三十六计陆川不得已选择走为妙。
一日,陆川找了个机会给上官含芸留了个辞别书信,便离开了母女俩。他独
自往南走,一路上依然不敢走官道。离开上官含芸母女属于匆忙之举,他一时也
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那日,陆假的临终遗言只告诉了陆川他母亲是大衡国人,
至于现在在哪里,长得什么样,多大年龄,怎么去找她,陆假一概没来得及说便
去了,这让陆川的寻母之路异常艰难。所谓天下之大,还真没个什么好办法。
向南行了一天的路,这儿本就位于三个国家的交界地带,属于三不管的地方,
是以平常人家人烟稀少,却多盗贼出没。陆川又往前行了半天的路,什么集市也
没有碰到,却在山路上遇到了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那书生约莫二十来岁,和陆
川年纪相仿,穿着一身青衫条褂长裤,脚下是草鞋,他匆匆忙忙地赶路。陆川不
禁心生好奇,便跟着他步行了一段路程。
路上,这位书生并没有因为陆川的出现,而显得神情紧张,他时不时地看着
手中的书卷,不时地还朗声读出几段来。陆川愈发的好奇,书生一向呆头呆脑,
但这位似乎并不木讷,禁不住想问他一些问题,便走到他的旁边,打算与他搭个
话,陆川远远的道,「这位兄台请留步。」
那人东瞅瞅西瞅瞅,确定是陆川在喊他,便停下了脚步。陆川上前走了几步,
礼貌地问道,「在下姓陆,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那人闻言,看了看陆川,见他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俊秀了许多,觉得他并没
有什么歹意,便回道,「在下姓房,赶着去京城,不知道陆公子有何贵干。」
「房公子打扰了。」陆川询问道,「在下不熟悉山路以致于迷了路,不知这
方园附近,可有什么集市或者人家?」
「哎呀,那这可就麻烦了,最近的集市,你也得往西走个至少半天时间,至
于这附近有没有人家居住,那我可就不清楚了。」书生打量着陆川又问,「你还
没吃饭吧?」说着从背着的篓子里拿了个馒头出来。其实陆川的包袱里有吃的,
想了想还是接过了他手里的馒头,随口问道,「你这是进京准备考试吗?」
书生略一沉吟,回答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准备考进士科目。这次应考是
在太学院举行,届时考试将由礼部官员主持,考生必须准时到场。」
陆川听了之后,不禁佩服起他的学识和勇气,毕竟进士科目可是举国之重,
十分难考。听到这里,他立刻想起了古代的一些考试制度,心中对这位书生产生
了一份敬意,他们不仅需要才华和能力,还要具备坚毅和全面的素质。
聊了一会之后,两人便分开了。陆川匆匆忙忙的往西赶路,但不走运的是山
路崎岖,他急于赶道,却错过了宿头,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道旁
的乱草越长。这样可不是办法,陆川心道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宵。可是
放眼道路崎岖,乱石嶙峋。身为男子汉倒也什么地方都能躺下来呼呼大睡,但就
怕大晚上的附近有野兽出没,看来要找一个可栖身宿息的所在,却着实不易啊。
陆川心急,一口气又走出数里,转过一个山坡,忽见右首山谷中露出一点灯
火,陆川大喜,我且到这边人家借宿一晚,摸了摸腰带,腰间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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