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的身子里的快感在恣意蔓延,仿佛破堤的洪水,四处乱涌。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没说话,不断吸吮的阴道给出诚实的答案。
但,朱沿并不满足。
他故意抽出肉棒,往旁边移开两步。
夏莎莎宛如被勾了魂儿,全身一软瘫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向朱沿。
「说,谁的鸡巴厉害?」
夏莎莎眼神火热地撑起身子,往朱沿爬过去,口中喃喃道:「你的……你的
鸡巴厉害……」
「你要老公的鸡巴,还是我的鸡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插我……用你的鸡巴……插我……」言语间,夏莎莎盯着大肉棒,脑海中
浮现自己在家里被朱沿的大肉棒奸淫的夜晚,思绪逐渐混乱。「绿毛龟,你老婆
求着我插她,啧啧,真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你平时喂不饱她,她会偷人的,偷
你的兄弟?哈哈哈,我给你喂饱她,让她不要嘴馋!」
朱沿故意在两人面前挥动巨物,巨大的尺寸让宁维和白彦辞不禁脸色一赫,
不自在地瞥开视线。
比较越简单,伤害越直接。
「欲求不满……偷人……偷兄弟……」本已被春药弄得混乱的思绪,越发混
沌,眼中面具人的身影在她模糊的视线里,仿佛慢慢和心中的禁忌身影重合起来,
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在她体内肆虐,阴道里的蜜汁不停溢出,爬过的地面
留下丝丝缕缕,黏滑的水痕。
夏莎莎不想再思考,很累,很辛苦,脑海的催情魔音和体内的燥动情欲使她
选择彻底顺从快感的指引,堕落吧,放纵吧,只要快感,只要舒服。
她匍匐在朱沿跟前,翘起蜜臀,酡红的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男人。
朱沿被眼前楚楚动人又艳光四射的嫂子美呆了,大肉棒径直捅入已然开拓的
阴道。他提胯耸动,坚硬的巨物缓慢地按照一定的节奏冲击嗷嗷待哺的蜜穴。硕
大的龟头对花穴的蹂躏让夏莎莎呼吸一滞,望向男人的目光中,既有痛苦,又有
兴奋,更多的是渴求和催促。
肉棒的推进不停撞击到子宫深处,那是鲜有人抵达的欲望秘境。夏莎莎爽的
紧缩阴道,希望留住里面的粗硕恩物。但朱沿顶到尽头,只是短暂研磨,然后快
速抽出,趁着阴道收缩的空隙,狠狠地剐蹭紧缩的花径肉褶。
「啊!啊!好棒!好棒!好厉害!」夏莎莎被春药和异能双重荼毒的身子变
得异常敏感,在朱沿如此强横的攻讦,顿时爽得雪脖紧绷后仰,凸起条条血管。
朱沿将她翻过身来,把一对黑丝美腿夹在肋下,双手顺着湿漉漉的黑丝摩挲
着,享受这对意淫已久的黑丝美腿带来的功能刺激,随着活塞运动,黑丝末端的
漆皮高跟鞋在摇晃碰撞,于幽暗的房间里,回荡着肉欲的声响。
男人俯身衔住夏莎莎晃动的嫩乳,嘴巴含住挺立的樱桃,胡乱地吸吮轻咬,
柔软细致的玉兔上黏满腥臭的唾液。
全身上下被男人的尽情的奸淫,让夏莎莎回忆起那个禁忌夜晚里朱沿类似的
交媾方式,压制她身上的身影完全和朱沿重叠,那种在丈夫面前和小叔子偷情的
疯狂背德感和兴奋感完全冲跨她,继而沉没在窒息的快感狂潮里。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她神志混乱地喊出朱沿的名字,说出
口时候,她心里什么似乎破碎,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偷情快感和性欲欢愉。
「朱沿?朱沿!」朱沿一愣,转而心中狂喜,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嫂子通
奸的快感油然而生,「骚货!给我肏着居然喊别人的名字!肏烂你!嗬」
她的潮穴开始失控地抽搐起来,不停地收紧着,似乎要全力吸干阴道里令她
疯狂的恩物。
「啊!啊!啊!太棒了!太爽了!太爽了!高潮!要丢了!要……啊啊啊!!!
」
夏莎莎透电般全身抽动,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大股大股淫水从花穴深处
喷涌而出,挤着两人性器官交合处溅出,丝丝缕缕地沿着蜜唇滴落,浇在冰冷的
地板上。
朱沿放下夏莎莎,表情黠促地看向宁维,「喂,绿毛龟,你名字叫朱沿?」
宁维一言不发,低垂着震惊的脸,转而是深深的耻辱,牙缝里挤出怨毒的声
音:「贱人!」
白彦辞眼中闪过嘲讽之色,看向夏莎莎的眼神多了份谋划和戏谑。
「原来你老婆背着你偷吃。哈哈,你两夫妇简直是绝了,男的把老婆送上司
玩,女的喂不饱偷吃。说不准你老婆是尝了外面的好东西,不稀罕你那玩意儿啦?」
宁维把头埋得更深,拳头紧紧握着,呼吸粗重。
「美人,你说,是我的肉棒好,还是那朱沿的好?」朱沿故意在夏莎莎面前
抖动黏着浆液的巨物,黠促问道。
夏莎莎痴痴地望着眼前让她欲仙欲死的大宝贝,双瞳尽是满足和渴望,食髓
知味的饥饿肉体又被勾起浓厚的欲望。
她扭动汗涔涔的腰身,想要起身抓住朱沿的命根子。
朱沿侧移一步躲开,缓缓往房间的另一侧踱步而去,继续问:「说啊,谁的
好?你更喜欢哪根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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