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哥哥……亲夫君……奴儿受不住了……求爹爹绕过媳妇……又要丢与爹
爹了!」
洛行云不堪挞伐,哪里禁得彭怜这般疾风骤雨一般肏干,不过百余十下,便
已狂丢数次,娇躯瑟瑟发抖,面色时白时红,已是憔悴不堪。
应白雪凑身过来,耳语说道:「好相公,云儿毕竟不曾习武,莫要弄坏了才
是……」
彭怜轻轻点头,强忍无边快意,放出些许真元为洛行云补益身心,这才抽出
阳根,改换目标。
一旁应白雪早已趴跪下来,回首媚声说道:「好夫君……且看奴奴臀儿美么?」
彭怜咕咚咽下口水,挺着阳根凑到应白雪臀间,轻车熟路贯入妇人美穴,口
中不住赞叹说道:「雪儿丰臀翘挺软嫩,自然极美!」
得情郎如此赞美,阴中骤然饱满充实,应白雪不由轻哼浪叫说道:「夫君喜
欢便好……整日里玩弄奴奴儿媳女儿……忒也风流好色……」
彭怜情欲如潮,方才在洛行云身上强自忍耐,这会儿见到应白雪如此骚媚,
不由又是情动如狂,双手箍着美妇纤细腰肢,猛烈耸动肏弄起来,同时呼喝问道:
「你这淫妇……可喜欢为夫风流好色……」
「奴奴喜欢……当然喜欢……好达……用力些个……弄死奴儿了……贱穴要
被弄破了……美死奴奴了……」
应白雪硕乳摇荡宛若倒垂铜钟,不时回首媚叫注视情郎,眉宇间无限深情,
只将身后少年当作世间全部,浓郁依恋,溢于言表,口中不住呼唤「夫君」,须
臾之间,便即瑟瑟发抖,小丢了一次。
彭怜快意无限,仍将泉灵拥在怀里,只是随她作为,自己专心致志肏弄应白
雪美穴,逸兴遄飞之下,直将妇人弄得大丢不止,这才放松精关,准备过出精来。
「亲达……美死雪儿了……莫要丢在奴奴穴里……」应白雪意乱情迷,却不
忘一旁儿媳,勉力挣脱彭怜拘束,回身娇喘叫道:「相公丢给云儿……给她补益
身子才是……」
女儿新瓜初破,自然难以承受,自己连日承欢,早已身心满溢,眼下光景,
最好便是丢与儿媳,一念至此,应白雪才有这般举动,只是喘息说道:「相公阳
精最是补人,莫要轻易浪费才好……」
彭怜紧要关头被应白雪挣脱,虽然不甚爽利,却也知道应白雪所言有些道理,
不由从善如流,挺着暴涨阳根贯入洛行云蜜穴,在她阴中丢出精来。
洛行云被他骤然填满,不由浪叫出声,随即一股热流蔓延全身,竟是说不出
的舒适快美,而后阵阵酥麻掠过花心,娇躯渐渐颤抖,无边快感绵延开来,瞬间
美得口不能言,只是娇喘吁吁,沉醉不已。
彭怜直将洛行云小腹那翠玉香炉器物灌满这才缓缓收功,随后拥着应白雪躺
下,看着洛行云泉灵一双「晚辈」为自己舔弄清理。
应白雪依偎情郎怀抱,对儿媳说道:「云儿且慢动手,看你妹妹如何取悦相
公!」
洛行云闻言一愣,应声后退靠在彭怜怀里,看着泉灵缓缓吞下相公好大神龟,
不由惊讶万分说道:「数日不见,灵儿竟有了这般秘技,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应白雪一旁笑道:「早间我们母女服侍相公便溺,为娘接了几口便忍耐不住
洒了出来,灵儿可是含到最后,一滴却都没洒出来!」
洛行云闻言不由更加惊讶,不过旬日不见,婆婆小姑竟已有了这般手段,心
中暗自警惕之余,不由咋舌说道:「若用口舌接尿,岂不……岂不……」
应白雪笑吟吟道:「此间风月,也是灵儿自勾栏院里学来,若非由她提起,
为娘如何知道,床笫间竟有这般做法……」
彭怜却道:「听倾城所言,此等风流艳事,却非起于勾栏,乃是一个宾客家
中所纳妾室,只因夜里寒冷,不舍丈夫受寒,才让他尿在口中,自此传遍勾栏,
成了姐儿风月。」
应白雪亦是点头说道:「只怕世间女子,为正妻者自然端庄方正,为妾室者
只为取悦男子,却是什么腌臜事体都能做得,若是推而思之,以为娘此时心思,
便是相公粪便,竟似也不觉如何厌恶呢……」
洛行云轻轻点头,不由小声说道:「若是亡夫在时,让我如此这般自甘下贱
服侍于他,即便心中千肯万肯,却怕被夫婿轻视,不敢这般放纵轻狂……」
应白雪知她说起儿子有所顾忌,不由笑道:「正是此理!当日我与灵儿父亲
敦伦,何曾这许多花样?他总说我不解风情,岂不知便是懂些风情,如何敢与自
己丈夫卖弄?莫说惹来猜疑,便是想着彼此尊敬,也不敢稍有逾越……」
「如今做了妾室,却才明白其中道理,为人妾室不必端庄持重、治家有方,
只需专心致志讨好丈夫便是,哪里在乎那些世俗礼节?」
应白雪言之恳切,洛行云也深以为然,不住点头说道:「果然便是这番道理!
现在推想,当日翠竹引荐母亲,母亲引荐儿媳,后又引荐灵儿,大概便是此理……」
婆媳这般闲话,泉灵已将彭怜阳根舔弄干净,这会儿躺在少年腿上,听着母
亲嫂嫂闲谈,只是微笑不语,恬淡至极。
彭怜抬腿轻碰少女嫩乳,柔声笑道:「只是可怜了灵儿,看了一晚活春宫!」
泉灵见情郎关心自己,不由甜蜜笑道:「爹爹与母亲嫂嫂欢愉尽兴便好,女
儿一边服侍,却也乐在其中……」
她昨夜便与母亲商定,无人时便总是称呼彭怜「爹爹」,如今与嫂嫂同榻服
侍情郎,自然也不再避讳,张口便是「爹爹」「女儿」,丝毫不见怪异之处。
洛行云不由笑道:「灵儿这般叫法,连带着我也要改口了!」
泉灵嘻嘻一笑说道:「我叫『爹爹』乃是亲父,你叫『爹爹』却是称呼婆婆
丈夫,其中滋味却是千差万别!」
应白雪一旁笑道:「灵儿倒不急于一时,以后苦尽甘来,受用时候长着,相
公倒是不必为她着急……」
众人柔声细语聊天,泉灵毕竟年少,又不似彭怜那般身负玄功,不多时竟最
先睡着,留下彭怜搂着婆媳闲话。
应白雪为女儿盖好锦被,裸着身子在情郎怀里舒服靠着,这才柔声说道:
「若是每日里都这般同榻而眠,却需要换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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