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日为何这般勇猛……弄得妾身心头都酥了……」床中女子叫得妩媚
妖娆,金丝帐幔遮掩,彭怜隐约只见一团白腻酥肉,不见女子真容。
榻上男子正是之前所见锦衣之人,此刻他抱持妇人双腿在怀中,双膝着榻,
前后挺动不休。
长夜漫漫,彭怜并不甚急,他少年心性,又从未见过别人行房,不由心中好
奇,打算看个究竟。
那男子便是方才所见,此刻赤身裸体,竟也身强力壮,抱持妇人一双玉腿猛
力肏干,倒也威风凛凛,只听他喘息说道:「心中惦记着你,自然要好好亵玩一
番,翻过身去趴着,爷要从后面弄你……」
「偏只会这般作弄人家……」女子娇声软语,却仍是呻吟着翻了个身,翘起
雪白肉臀,任由男子进入。
彭怜细目观瞧,只见女子约莫四旬上下,面目还算周正,眼角几道浅纹,妩
媚风流之中,隐隐端庄神色。
男子那物件却并不如何突出,彭怜细细比较,竟不及自己一半长度,至于粗
细之别更是判若云泥,他平生未见别人阳物,只道世间男子皆如自己一般雄伟,
便是有差也不至于过于悬殊,如今才知应白雪所言自己天赋异禀果不其然。
那女子轻轻呻吟,回头媚声叫道:「好老爷……弄得奴家好爽利……」
男子一边抽弄,一边得意问道:「比你那死鬼丈夫如何?」
「好好的干嘛提他……啊……」女子娇吟不住,「说不说的……又快到他忌
日了……」
男子畅快抽送,笑着说道:「你将我伺候好了,我便许你祭祀于他!」
女子娇媚轻叫,扭身说道:「这些年都没祭祀,倒也不必此时祭祀,只是言
儿已长大成人,却不知生父是谁……」
「妾身已是老爷的人,许不许都要伺候好老爷……」女子阴中用力夹握,媚
声叫道:「妾身可夹得老爷快活么?」
「啪!」男子扬手抽打妇人肉臀,得意笑道:「果然是有风情的!再夹紧些!」
「好老爷……美死人家了!」
彭怜看得兴致大动,胯下胀痛无比,他少年心性又早知男女鱼水之欢,平常
都时时硬起,有这般活春宫刺激,哪有不硬之理,只是想着方才所见,屋外丫鬟
倒也年轻貌美,为何这男子独独宠爱这年长妇人?
床中两人欢愉良久,男子终于泄了阳精,与那女子交颈叠股睡在一处。
彭怜心中欲念纷乱,有心上前推开男子自己爽快一番,只是强自忍耐,等两
人彻底睡熟,这才进了床间,肆意翻找起来。
借着外间厅中烛光,很快找到一串金色钥匙,那几把钥匙与其余钥匙不同,
精雕细琢,齿牙繁复,果然不是一般品相。
彭怜拿走钥匙,却见床上妇人一段白藕也似玉臂裸露在外,隐约间可见胸前
一团柔腻,细看女子面容,并不如何出众,比及陈府丫鬟翠竹还略有不及,却不
知这男子为何独独爱她如此至深。
只是这般女子,便也有如此床笫风情,彭怜暗叹果然世间女子千变万化,又
细看一眼,知道不是久留之地,便即轻身而出原路离开。
循着烟囱进了密室,彭怜好整以暇点燃烛火,打开铁柜铁门,一一翻检起来。
老者见他毫发无损归来,不由大喜过望,接着看他如此作为,不由急得跳脚
说道:「公子为何言而无信?」
彭怜拢起一张画卷,调皮笑道:「我如何便言而无信了?」
「公子既然得了钥匙,为何不与老夫解开锁链,助老夫重见天日?」
「我几时说过不与你开锁了?」彭怜故作愕然笑着摇头,「只不过不是立即
与你开锁而已,你却急个什么!」
他放好灯烛,撕了张被单,将铁门后书画卷轴金银器皿装了个够,一把抄起
背上身去,笑着说道:「老人家也说过的,将这些宝物尽付于我,待我收货完毕,
再与老人家开锁不迟!」
老者一愣,随即尴尬笑道:「却也……却也是这般道理……」
彭怜哈哈一笑,背着布包出了地道,推好石碾,翻身一跃跳上屋顶,就着朦
胧月色飞奔而去,起落间转到陈府附近,寻了一处阴暗角落,潜伏良久见无人跟
着,这才送入陈府院中自己房内。
他如是往返六个来回,直将密室搬空,连那些赝品都不放过,这才最后回到
密室之中,将钥匙递与老者,轻声笑道:「此间事了,老人家且随我一起出去吧!」
老者面如死灰,接过钥匙拧开枷锁,恨声说道:「此间书画值逾十数万金,
被你一夜搬空,我便重见天日,不还是吃住无着,要饭度日?」
彭怜哈哈一笑:「你我有言在先,你助我成事,我便帮你逃出生天,如今我
不过取了别人财物,你却为何如此痛心疾首?难道相处十三年,便将这些画作当
成了你私有之物?此间事了,我要一把火烧了这里,你出来便罢,若不肯出来,
那便死在这里好了!」
老者见他行事自有分寸,年纪虽小却奸猾无比,自然信他有这般狠厉,赶忙
随着他出了密室。
彭怜随手推倒烛台,密室之中尽是纸笔书卷等物,瞬间燃起熊熊大火,尤其
密室格局特别,上有烟囱下有灶门,风助火势,一有火起,便是汹汹之势。
好在密室身处地底,除去石碾处火光冲天,别处并无光亮,只余三个高大烟
囱冒出股股浓烟,漏夜之中,却是无人得见。
老者随在彭怜身后出来,眼见火势一起再无转圜余地,不由捶胸顿足,待要
再骂,却哪里有彭怜身影?
五更鼓响,彭怜回到陈府,挑起烛灯,将那画卷字帖金银器物细细分类,直
将屋中书柜床榻尽皆塞满,一切布置妥当,这才轻松躺下。
他自幼受玄真教导,伦理纲常尚且不在眼里,偷鸡摸狗倒也不在话下,君子
有所为有所不为,对方以假乱真鱼目混珠可谓作恶多端,自己行侠仗义救人重见
天日,顺手得些金银阿堵之物,却也不算什么。
心中得意洋洋,却是睡意不见,忽然想起昨日晨间与应白雪有约,晚上便要
婆媳同榻供他把玩,不想自己色迷心窍,见了黑衣女子,夜里一番奇遇,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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