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女人点了点头，眉眼间带着笑意，「那你觉得你的上司是个什 么样的人呢？」
「李博士？」杨玉兰撇了撇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直男啊。表面上看起来 阳光，开朗，暗地里是个很小气，嫉妒心很强的男人，见不得别人比他好，尤其 不能忍受身边的女人比他混得好，哈哈哈哈」她说着说着，竟又笑了起来。
「那你喜欢他吗？」
「我喜欢李博士？」杨玉兰摇摇头，「我怎么会喜欢那种猥琐的男人。而且， 他强奸了我啊，他强奸了我……我怎么会……我要怎么办……」女人说着说着， 眼神又变得迷茫起来。
「对了，」女人突然来了句，「你可以把衣服脱了吗？」
「可以啊。」杨玉兰并不觉得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要求有什么奇怪的，她把衬 衫脱了下来，「胸罩也要脱吗？」
「是的。」
杨玉兰脱下胸罩，在女人面前站立着全裸，除了脚上的高跟鞋，脖子上的皮 圈，没有穿戴任何其他衣物。
「你看到你乳房上的抓痕了吗？」
「看到了。」杨玉兰低头看了眼胸口，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睛已经有些红了， 她哽咽着说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那样抓着胸揉。我真的恨死他了。」
「我可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吗？需要测量一些部位。」
「可以啊，没问题的。」杨玉兰点点头，抬手擦了擦眼角。
女人从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条软尺，在杨玉兰全裸的身子上比划起来。
「你在量什么啊？」杨玉兰好奇地问道。
「我量的是距离，以你的左右乳头，肚脐眼和阴道口作为基准点，测量到身 体其他部位的距离。」女人一边测量一边解释，「比如说，我现在量的是乳头间 距，就是左右乳头之间的距离。」女人拿着软尺在杨玉兰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上 比划着，「你的左右乳头间距是23厘米，这个距离很完美。」
「再比如，乳头到肩膀的距离，乳头到肚脐眼的距离。肚脐眼到阴道口的距 离，阴道口到肛门口的距离，阴道口到嘴巴的距离，阴唇的长度和宽度，这些都 是很重要的资料哦，因为性器官的位置和形状会影响女性身材整体的美观度。」
「嗯，我明白了。」杨玉兰点点头，觉得自己好像学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知 识，任由着女人在她身上测量和记录，「我也觉得很重要呢。」
「对了，你知道是李博士提拔你成为正式助理的吗？」
「嗯，知道啊」杨玉兰笑了，「李博士很喜欢我，我当然知道他会选我的啊。」
「那么，你愿意让李博士揉你的胸吗？」
「我……」杨玉兰露出困惑的表情，迟迟无法回答。这似乎对她来说是个很 难的问题。
观察到杨玉兰的反应，女人端起平板电脑在记录什么东西。
「如果这个问题很难，你可以先不用回答。」女人抬起头，想了想说道， 「我换一个问题吧，你愿意让李博士摸陈丹娜的胸吗？」
「不行，那怎么可以。」杨玉兰坚定地摇头。
「为什么不可以呢？」
「李博士又不喜欢陈丹娜，为什么要摸她的胸啊。」杨玉兰随口说道。
「嗯，你说得很对。」女人点了点头，「那么，李博士喜欢你，就可以摸你 的胸吗？」
「可以啊，为什么不可以。」杨玉兰马上回答道。
「你可以再重复一遍吗，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好吗？」
「嗯。」杨玉兰点头，「我是说，李博士可以摸我的胸。」她似乎觉得这回 答还不够明确和肯定，末尾又加了句，「随时随地都可以。」
「说得很好。」女人称赞道，一边在平板电脑上记录着。杨玉兰好奇地瞟了 一眼，那萤幕上写着她的姓名，员工编号，和一些她看不太懂的字眼，比如， 「因果关系误导（长效）」，「逻辑思维混乱度」，「是非观和道德观扭曲程度」， 「自我物化」，「潜意识记忆容量」，等等。
女人做好了记录，把平板电脑关掉收好，然后又朝杨玉兰说道，「我的问题 差不多已经都问完了，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尿液做一些化验，可以吗？」
「好啊」，杨玉兰见女人手里端着一个透明塑胶小杯子伸了过来，连忙配合 着上身略微后仰，下身朝前挺起，双手伸到胯间，手掌捂着腹股沟往两侧拉，掰 开自己的阴唇，让尿道口清楚地暴露出来，瞄准那个塑胶杯子。
「不错，你的站立放尿准备姿势做得很标准，现在可以尿了。」
女人的话语彷佛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她话音刚落下，一道金黄色的尿液就从 杨玉兰的下体洒了出来，没有丝毫偏差地射入塑胶小杯子里，那杯子并不深，似 乎很快就要盛满。
「停！」女人下达指令。
畅快喷射的尿液陡然止住，杨玉兰抖了抖胯，身子重新站直，双手叉腰。
女人把装有尿液的塑胶杯盖好，添上标签，收进手提箱里。她轻轻叹了口气， 「杨助理，我知道今天的不幸遭遇对你的身心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创伤，但是你不 必害怕和焦虑，公司对于女员工生理上和精神上的保护和照顾是全方面的。」女 人眼神很坚定，「公司是不会放弃任何一名女员工的。」
「我知道的，谢谢你能这么说。」杨玉兰连忙点头，脸上带着感激的神色。
女人又从手提箱里拿出一只小号注射器和一小瓶蓝色药水。「我这里有一剂 药，注射之后可以极大程度地减轻你精神上的创伤，你想要吗？」
「我想要，给我，给我啊。」杨玉兰看着那晶莹透亮的蓝色药液，眼神里突 然充满了期待。
女人不慌不忙，将注射器针头扎入药瓶内吸取一满管药液，又在杨玉兰的大 腿内侧仔细涂抹酒精消毒，这才一针扎了进去。
药还没推完，杨玉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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