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销雨霁,一番操劳的徐东山反而精气十足,他轻挪身形,自少女的泥泞嫩
穴里抽出肉茎,刚要躺下歇息,不想那腹下竟又一次升出一股暖气,徐东山面色
一喜,只道是那回流的真气再次涌入,当即盘坐在床,尽可能地让那暖气涌入气
海,再度提升内力。
然而这一回的真气却已远不及先前那般霸道,不过数息之间,徐东山便已将
这股微末真气消化,虽是内力增长远不及先前那般充盈,可也抵得过他苦练三五
日的进益,徐东山款款站起身来,再回首瞧向这略显神奇的少女,果见这丫头也
如他一般盘坐于床,看她满脸红光,想必也正感受着真气洗涤。
“你这身子似乎有些古怪,莫不是天生的炉鼎,能助人增长修为?”徐东山
出身武林,虽是见识不多,但自小也听过一些奇闻异事,如今细细想来,倒也能
摸索出个大概。
苦儿缓缓睁眼,体内激荡的浩瀚真气并不足以洗刷她心中的凄苦,世事无常,
只半夜不到的功夫,她便已失去了女子最为宝贵的东西,此后,她又该以何面目
去见她的少爷,又怎好再嫁入如今风光正盛的吕家。
若是没了少爷,她纵使神功无敌又有何意义?
“小苦儿,春宵苦短,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肏你一回,这内力就能涨上一回!
”徐东山见她面色不愉,也知她这会儿心思迷乱,正该再来点儿猛药刺激,他对
付云些与盛红衣便是如此,眼下这小妮子自也不会例外。
可就在他再要施为之时,院门外却是忽然传来一阵混乱嘈杂,徐东山眉头一
皱,当即松开这少女的身子,快步行至门前侧耳一听,只听得那院门外已然敲起
了锣鼓,显然是有大事发生。
“可惜了!”徐东山暗自遗憾,此时也顾不得这春宵美色,胡乱套上自身衣
物,借着月色暗淡一溜烟的窜出房间,直向着院外奔了出去。
“东山!”才出院门,徐东山便正撞见萧琅领着一众府兵走来,徐东山赶忙
上前行了一礼:“世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宫里传来消息,天子,怕是不成了!”萧琅低声轻语,而后便又朝着客院
探了探头:“吕松他?”
“想来是今夜酒喝多了,这般动静都不见醒,”徐东山尴尬一笑,可随即也
猜到了萧琅心思:“世子放心,有徐某在,定能护卫世子周全。”
萧琅微微沉吟,当下也不容他多做耽搁,当即喝道:“好,尔等随我入宫!
”
*** *** ***
清晨,窗帘缝隙洒下的晨光缓缓映入房中,吕松赫然惊醒,还未明白此时此
地为何,便觉着脑中一片混沌,只消稍稍动弹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在他功底尚
佳,体内真气渐渐复苏,吕松盘膝而坐,很快便已恢复起几分精神。
昨夜雨疏风骤,旖旎的画面犹如梦境一般缥缈,吕松目光扫过整个房间,似
乎是想寻找些蛛丝马迹,终于,在床脚的一处柱状扶手上,他寻到了一条女人的
丝巾。
“昨夜,都是真的?”吕松皱起眉头,以他的内力修为按理说不该醉得如此
迷糊,可偏偏他就喝得不省人事,甚至于一夜风流都已记不太清。
可不知为何,他此刻却没有半点愉悦欣喜。
昨夜虽是意识模糊,可他却也将来人认作“苦儿”才顺势而为,可情欲缠绵
之时,他却已能感受到身侧的女人并非苦儿,然而那会儿已然晚了,欲火初开的
少年哪经得起佳人软香玉体扑面,更何况他那会儿还是酒意正酣,干柴烈火之下,
一切水到渠成。
眼前的丝巾似乎印证了他的猜想,苦儿出身贫苦,自然没有携带丝巾的习惯,
有这样习惯的,莫不是这府上的丫鬟侍女?
“哎!”吕松苦笑摇头,心中难免有些愧疚,他与苦儿才刚刚说定婚事,却
不想才一夜未消,自己便有负于人……
神识与肌体渐渐恢复,吕松也不再耽搁,下床梳整之后便向着隔壁房间走了
过去。
“苦儿!”
“苦儿?”
吕松连唤了几声均是无人响应,再望向这院子周遭居然不见一个下人,吕松
微微皱眉,似乎觉着有些不对,当下猛地推开房门,走进一看,房间里却是连半
个人影都不曾有。
吕松缓步走进,目光很快便被桌上的一封书信吸引,定睛一看,却见着信封
上写着“吕松少爷亲启”六个大字。
“苦儿?”吕松心中一沉,赶忙打开信件,一篇娟秀的小楷映入眼帘:
“少爷,苦儿走了,苦儿终于要离开少爷了!”
“自与少爷相识以来,苦儿总是无忧无虑,即便是儿时饥寒落魄,有少爷护
在我身前,苦儿便觉着安心……”
“可那般的美好终归只是从前,苦儿长大了,少爷昨日说要娶我,到这时我
才发现,我什么都不懂,我还只是个什么事都依赖着少爷的小丫头……”
“少爷,我想一个人走走,想去那些从未去过的地方看一看,少爷不是常说,
人活着要有目标吗?少爷的目标是做大将军大能臣,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那苦
儿也该去寻个目标,这一路,苦儿会好好想想。”
“少爷不必牵挂苦儿,更不用来寻苦儿,沙场险恶,少爷多加保重自己才好,
苦儿并非一去不归,等我走累了、想通了,自然也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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