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要!我不要做娼妓,我不要做母狗!」琴无缺猛地仰头呼喊起来,
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将她强行唤醒,她下意识的扭头,看着仍旧在她身上肆意
驰骋着的男人,当即破口大骂:「你……你不得好死!」
「哼,武功废了还这么倔!」然而身后的宁文却是不为所动,一声冷笑之后,
便是突然抬手掐住她的咽喉部位,配合着下身的有力冲击,直将她整个人折磨得
痛苦不堪,再不敢胡乱叱骂,而随即宁王又一次趴伏在她的耳畔肩头,再次低声
言语道:「本王想起来了,那日在广云楼不是还有位『秦公子』吗?你还自称是
他的家仆琴童,如今他又去了哪里?」
宁王这话倒也不是纯粹的床弟调笑之言,吕松凭麓王世子引荐入得援冀大军
之事也算机密,除了萧琅公主两人的亲信之外,却也绝不会透露给外人知晓。当
然,宁王这随口一问倒也并非有所忌惮,毕竟以他的眼界,自不会将一位犯官家
的庶子放在眼里。
「秦公子?」然而宁王的这一疑问却是意想不到的戳中了琴无缺的软肋,却
见她那倔强的眼神再度陷入迷茫,紧锁着的眉心也随之缓缓松弛下来……
「你……你无耻!」念隐山门之下,琴无缺与吕松的第一次相识便是直接开
打, 而她一曲琴音出手,瞬间将他的山间小宅化为乌有,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小
屋子里逃出来的男人,竟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松字!」这是广云楼上吕松恼她故意出头并将事端撂
在他的肩上时随口胡诌的名字,琴无缺虽是着恼,可碍于人多眼杂也不好发作。
「哎,这么好的药,白白便宜了你!」那是自齐王府脱险之后,琴无缺为救
吕松,不得已掏出了下山前二师姐特意赠她的「出尘丹」,据说是当年二师姐外
出历练时于天山之巅采下的一颗雪莲炼制,嘱她以危难之时才好服下,说是能活
死人生白骨,只要一息尚存便能得救,一共只有三颗,她师姐妹三人一人一颗,
再无多余。然而当时吕松危在旦夕,琴无缺也便只好拿来救人了。
「吕松拜谢琴峰主救命之恩!」好在这厮醒转之后还能有一番答谢之言,可
也就是从那天起,吕松待她便多了几分敬重,然而她心底却总觉着少了一点什么……
「哟,原来那小子是你『姘头』啊?」短暂的恍惚再次被宁王的淫邪嘲笑打
断,本想出声叱骂辩驳,却不料他接下来的一句竟是直接让她不知所措:「你喜
欢他,可他却视若不见!」
「不!休要胡说!」琴无缺下意识的出声辩驳,可回应她的却只有男人不断
挺动着的肉枪。
「怎么,不承认?他年轻俊朗,武功不俗,据说还曾帮着麓王世子揪出了摩
尼教安插在武林中的奸细,可见也是个聪明人,你喜欢他,合情合理!」
「我……没……啊……」琴无缺还待抗拒反驳,然而宁王却是并不让她接话,
又是一记重插打断了她的话音,随即便继续淫笑道:「只是可惜,神女有意,襄
王无心,要不然也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回山,啧啧,当真可怜!」
「才,才不是,他只是……」琴无缺再次出声反驳,可言语间的气力却是明
显弱了许多,而说到「只是」二字时,她的神识微微一动,似乎并不打算如实说
出。
「只是什么?」宁王何等精明,自是从她话语间听出漏洞,当即厉声一喝,
直将琴无缺摄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说出实情:
「他……他去了北边……啊……我们……我们分开了……啊!」
「北边?」宁王略一沉吟,脸色先是一沉,随即便又露出释然表情,独自笑
道:「原来他们早有图谋,哈哈,可惜了,你的『秦公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琴无缺心念一动,虽是不知他言下何意,可心中已然生出一股不好
的预感。
然而宁王显然不愿在这等琐事上耽误功夫,稍稍沉吟作罢便即可调转头来,
再度将头凑到女人耳边:
「且不说他能不能回来,他若是真回来了,瞧见你这模样,恐怕更不会喜欢
你了!」
「你……」琴无缺先是一愣,随即便是面露怒容的想要破口大骂,然而话还
未曾出口,那娇嫩的花芯深处便又一次的遭遇男人肉枪的重刺。
「啊!」琴无缺疼得芳心狂颤,身子下意识的瘫软下去,再次伏向床面。然
而宁王却是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转而是将自己的半身肌体沉了下去,使劲的掰
扯起琴无缺的脑袋,继续在她耳边肆意折辱:
「我早已知道他叫吕松,他不过是个被抛弃了的犯官庶子,因为他,他吕家
的一众女眷皆已入了我王府为奴,日后你也是我的母狗,改日我便将你们一并牵
出,在他面前溜上一圈,哈哈,这一幕我可是十分期待呀!」
「……」到得此时,琴无缺的大脑早已被男人折磨得一片混沌,身心俱痛之
下,不争气的眼泪也已缓缓流出,随着那一阵阵幽香传来,琴无缺那泪雨婆娑的
眼眸里渐渐泛出一道模糊身影……
「为……为什么?」眼前的男人声音她自然识得,这一路同行,听得最多的
便是吕松的声音。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