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微笑着和我挥别。
和老妈相聚总是欢乐的，我下午上课都精神多了，但是晚上聚餐我已经心不
在焉了，只想赶紧应付完了回家，我也没怎么吃，怕喝酒误事，我一直装感冒躲
酒，最后找了借口提前离席，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家门。
见色忘义，人之常情，兄弟莫怪。
到了家，也才八点多，客厅没人，桌上有一扎鲜榨橙汁。
「妈咪。」我推开厨房门。
老妈正在切卤好的牛腱子。
「回来啦。」老妈很高兴。
我走上去给老妈捏着肩膀：「辛苦妈妈。」
我自觉地把碗筷拿出去，又帮着端菜。
「今天什么日子呀，这么精致。」
「普通日子咯，你好些天没回家了。」老妈言语中有一些幽怨。
「嘿嘿，我就爱吃老妈给的卤牛肉。」
饭桌上，我和老妈都有心里话想说，但是推杯换盏间，俩人都没有明说。
吃了饭，我去收拾厨房，老妈收拾餐桌。
等我从厨房出来，浴室里水声正盛，想到里面的春色，我胆子一大，把衣服
甩在沙发上，没敲门，挺着肉棒就进去了。
水雾朦胧，仙境中有一尊璞玉雕刻而成的美人。
老妈望着我，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我走过去，环搂住她的腰，她沾满水珠的
双乳紧贴着我的胸膛，我的肉棒顶在了她肚子上。
「干嘛呢？」老妈试图推开我，动作却很轻。
「明知故问。」我捏了捏她的腰肉。
我的胸膛享受着老妈乳肉的柔软。
老妈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帮我简单打了泡沫。
「洗好了来我房间。」老妈抛下这句话就先离开了浴室。
老妈你多虑了，在这方面，完全不用吩咐我。
洗好后，我依旧裸着。主卧房门半掩着，轻敲一声便推门而入，老妈坐在梳
妆台前涂抹护肤品。
我看到前几天在海边赢得的毛绒公仔被老妈放置在了她的枕边，老妈心里还
有小女生的那一面。
我把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的体香。
「妈咪今晚有何吩咐？」我用双手给她按摩脖子，手指几乎下滑到她的乳房。
老妈没说话，抹完了就上床了。
朦胧派是吧？我也上去躺着了。
老妈把灯关了，昏暗中，老妈把身子凑了过来。
「说实话，你对我是不是有想法？」黑夜中传来老妈的疑问。
「什么想法？」我装糊涂。
「那方面的。」
「嗯。」我也像老妈白天那样，大方承认了，前几天在海边其实也是聊过这
个话题。
「儿子，妈妈有话给你说，我前几天来月经了，所以你爸爸这次（指五一假
期）回家，我还是没有怀上，我需要你的精液，你不要笑话妈妈。」
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我今晚特意看了下，卫生间里的卫生巾变少了，
知道老妈没怀上，却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和直接。
「妈妈，需要我做什么。」
妈妈把床头灯打开了，下床去衣柜下层取东西，她一撅臀，胯下的那团秘境
又被我窥探到了。
「不准偷看了。」老妈没回头都知道我在干嘛。
「我没偷看。」辩解，都是辩解。
老妈拿出来一个盒子，我也坐在床头。
盒子里原来装着一个透明的窥阴器，这东西我只在A 片里见过。
卧槽，今晚玩这么大吗？
「一会儿我用这个把下面（阴道）撑开，你把鸡鸡放在外面，射进去。」
「妈妈，把我的精液全部射你屄里吗？」我非要明问，冲击老妈最后的心理
防线。
「对。妈妈需要你。」
「为什么是我呢？我们是母子。」
「没有为什么，你爱妈妈，妈妈也爱你。我让你吃奶，让你看我的身体，让
你和我一起洗澡，这都已经是不可告人的。但是，假如让我怀上别人的孩子，我
做不到。你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给你生出一个来历不明不白的弟弟妹妹。你爸爸
只管他的想法，丝毫不顾及我的想法。妈妈很久以前就知道我的乖儿子爱妈妈，
如果妈妈要违背伦理，妈妈只愿意怀上你的孩子。妈妈有精神洁癖，我可以明确
告诉你，我不是有多爱你爸爸，只是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玷污。」
妈妈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泪水，没有我以为的歇斯底里，有的只是沉稳，似
乎这一切都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十八年前，母亲顺产生下了我，完成了从「姑娘」到「娘」的蜕变。
「妈妈，我也爱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和老妈拥吻在一起（我那时
候还不会舌吻），我用力捧着老妈的后脑勺，我们的双唇追逐着，直到老妈被我
亲得咳嗽我才放开她。
老妈抽出湿纸巾，把窥阴器擦了擦，放在一旁。她背靠床头张开了腿，毫不
扭捏地用手指撑开了肥穴，肉壁已经水润。
老妈的主动让我更加兴奋，我坐在梳妆凳上撸动起来。
老妈这个姿势很费体力，保持了一会儿，老妈问我快射了吗？我说有感觉了。
于是老妈平躺着，弓着小腿，把窥阴器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并且逐渐把它撑
开。肉壁的褶皱和子宫口完全显露出来了。
「妈妈，你的屄里好多褶子，看着好紧。」我刺激着自己，也羞辱着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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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妈相聚总是欢乐的，我下午上课都精神多了，但是晚上聚餐我已经心不
在焉了，只想赶紧应付完了回家，我也没怎么吃，怕喝酒误事，我一直装感冒躲
酒，最后找了借口提前离席，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家门。
见色忘义，人之常情，兄弟莫怪。
到了家，也才八点多，客厅没人，桌上有一扎鲜榨橙汁。
「妈咪。」我推开厨房门。
老妈正在切卤好的牛腱子。
「回来啦。」老妈很高兴。
我走上去给老妈捏着肩膀：「辛苦妈妈。」
我自觉地把碗筷拿出去，又帮着端菜。
「今天什么日子呀，这么精致。」
「普通日子咯，你好些天没回家了。」老妈言语中有一些幽怨。
「嘿嘿，我就爱吃老妈给的卤牛肉。」
饭桌上，我和老妈都有心里话想说，但是推杯换盏间，俩人都没有明说。
吃了饭，我去收拾厨房，老妈收拾餐桌。
等我从厨房出来，浴室里水声正盛，想到里面的春色，我胆子一大，把衣服
甩在沙发上，没敲门，挺着肉棒就进去了。
水雾朦胧，仙境中有一尊璞玉雕刻而成的美人。
老妈望着我，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我走过去，环搂住她的腰，她沾满水珠的
双乳紧贴着我的胸膛，我的肉棒顶在了她肚子上。
「干嘛呢？」老妈试图推开我，动作却很轻。
「明知故问。」我捏了捏她的腰肉。
我的胸膛享受着老妈乳肉的柔软。
老妈伸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帮我简单打了泡沫。
「洗好了来我房间。」老妈抛下这句话就先离开了浴室。
老妈你多虑了，在这方面，完全不用吩咐我。
洗好后，我依旧裸着。主卧房门半掩着，轻敲一声便推门而入，老妈坐在梳
妆台前涂抹护肤品。
我看到前几天在海边赢得的毛绒公仔被老妈放置在了她的枕边，老妈心里还
有小女生的那一面。
我把头靠在她肩上，嗅着她的体香。
「妈咪今晚有何吩咐？」我用双手给她按摩脖子，手指几乎下滑到她的乳房。
老妈没说话，抹完了就上床了。
朦胧派是吧？我也上去躺着了。
老妈把灯关了，昏暗中，老妈把身子凑了过来。
「说实话，你对我是不是有想法？」黑夜中传来老妈的疑问。
「什么想法？」我装糊涂。
「那方面的。」
「嗯。」我也像老妈白天那样，大方承认了，前几天在海边其实也是聊过这
个话题。
「儿子，妈妈有话给你说，我前几天来月经了，所以你爸爸这次（指五一假
期）回家，我还是没有怀上，我需要你的精液，你不要笑话妈妈。」
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我今晚特意看了下，卫生间里的卫生巾变少了，
知道老妈没怀上，却没想到她这么「爽快」和直接。
「妈妈，需要我做什么。」
妈妈把床头灯打开了，下床去衣柜下层取东西，她一撅臀，胯下的那团秘境
又被我窥探到了。
「不准偷看了。」老妈没回头都知道我在干嘛。
「我没偷看。」辩解，都是辩解。
老妈拿出来一个盒子，我也坐在床头。
盒子里原来装着一个透明的窥阴器，这东西我只在A 片里见过。
卧槽，今晚玩这么大吗？
「一会儿我用这个把下面（阴道）撑开，你把鸡鸡放在外面，射进去。」
「妈妈，把我的精液全部射你屄里吗？」我非要明问，冲击老妈最后的心理
防线。
「对。妈妈需要你。」
「为什么是我呢？我们是母子。」
「没有为什么，你爱妈妈，妈妈也爱你。我让你吃奶，让你看我的身体，让
你和我一起洗澡，这都已经是不可告人的。但是，假如让我怀上别人的孩子，我
做不到。你是我的孩子，我不能给你生出一个来历不明不白的弟弟妹妹。你爸爸
只管他的想法，丝毫不顾及我的想法。妈妈很久以前就知道我的乖儿子爱妈妈，
如果妈妈要违背伦理，妈妈只愿意怀上你的孩子。妈妈有精神洁癖，我可以明确
告诉你，我不是有多爱你爸爸，只是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玷污。」
妈妈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泪水，没有我以为的歇斯底里，有的只是沉稳，似
乎这一切都是她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十八年前，母亲顺产生下了我，完成了从「姑娘」到「娘」的蜕变。
「妈妈，我也爱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我和老妈拥吻在一起（我那时
候还不会舌吻），我用力捧着老妈的后脑勺，我们的双唇追逐着，直到老妈被我
亲得咳嗽我才放开她。
老妈抽出湿纸巾，把窥阴器擦了擦，放在一旁。她背靠床头张开了腿，毫不
扭捏地用手指撑开了肥穴，肉壁已经水润。
老妈的主动让我更加兴奋，我坐在梳妆凳上撸动起来。
老妈这个姿势很费体力，保持了一会儿，老妈问我快射了吗？我说有感觉了。
于是老妈平躺着，弓着小腿，把窥阴器插入了自己的阴道，并且逐渐把它撑
开。肉壁的褶皱和子宫口完全显露出来了。
「妈妈，你的屄里好多褶子，看着好紧。」我刺激着自己，也羞辱着老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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